電話打了整整兩個多小時。
打得江小北和沈清瑜兩個人口乾舌燥,才算是徹底的結束了。
「累死了。」
沈清瑜大呼一口氣,喝了一口水之後,就直接躺在沙發上了。
「這自己籌辦婚禮,還真是累啊。」沈清瑜說道。「這才第一天而已,就把人給累成這樣。」
「不過,這也是幸福的。」江小北端了一杯溫水過來遞給沈清瑜。「來,喝一點溫水,潤一潤嗓子。」
「雖然現在是累一點,但是這些過程,還是會成為我們深刻的回憶,等到老了之後,再談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會覺得很開心,很有畫面感。總好過到老了之後,什麼都沒得談要好一些。」
沈清瑜喝了一口江小北遞過來的溫水,苦笑著說道。「可是是真的累啊,我感覺,這打電話邀請別人,比我連續開三個小時的會議還要累人。」
「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江小北說道。「今天晚上睡覺之前少喝一點水,避免明天早上起床之後臉會有一些浮腫,那樣拍攝出來的婚紗照就沒有那麼好看了。」 🄲
這是婚紗攝影店的工作人員交代的。
「嗯!」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江小北和沈清瑜在上午六點鐘就起床了,收拾了一番之後,就開著車子,前往婚紗攝影店。
他們必須要來的早一點,因為大早上的要在這邊進行化妝打扮,然後還要驅車趕往拍攝地點。
拍攝的地點有好幾個,服裝也有好幾套,但是時間只有一天,所以,必須要抓緊時間,才能夠在一天的時間內將照片給全部拍攝完畢!
就在江小北和沈清瑜開著車子來到婚紗攝影店門口,剛剛將車子停好的時候,江小北突然看到了一輛車,停在這裡。
別克GL8!
雖然昨天沒有特別注意到這一輛車的車牌號,但是,從這一輛車的外觀和顏色上,以及一些其他的小細節上,直覺還是告訴江小北,這一輛車,就是昨天跟蹤他們的那一輛車。
沈清瑜也看到了。
「小北,怎麼這輛車,在這裡……」
「沒事。」江小北搖搖頭,道。「走,我們下車,然後你先去樓上進行化妝,我去和對方聊一聊。」
「小北……」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➅❾ˢⓗⓤX.Ćσ𝐦 💔🍓」江小北對著沈清瑜投過去一個安心的眼神。
沈清瑜隨後點點頭,道。「好!」
兩人下車,沈清瑜朝著婚紗攝影店裡面走去,而江小北,則是直接來到了這一輛別克GL8這裡,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克羅夫特,你到底要做什麼?」江小北看著坐在旁邊的克羅夫特,冷眼問道。
「江小北,你應該知道我要做什麼?」克羅夫特臉上浮現出笑容,看向江小北,道。「江先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大家都是舉辦婚禮,又恰好碰到了同一天,所以,沒有必要讓自己的婚禮,搞得不愉快,你說是不是?」
「你如果還是想讓我把場地讓出來給你,那不好意思,這件事情免談!」
江小北冷著臉說道。「場地我已經定下來了,該請的人,我也全部都已經請了,所以,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我其實對江先生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克羅夫特笑著看向江小北,道。「比如說,江先生的事業做得很大,比如說,江先生是華夏國中醫第一人,比如說,江先生和羅斯國的波亞克財團關係很不錯……」
「不得不說,年紀輕輕的江先生,能夠有如此大的產業,能夠有如此高的地位,真是讓人佩服不已。江先生可以算得上是全世界的青年才俊了,在整個世界上,能夠和你對抗的人,也不多了。」
「只是,我不知道江先生這段時間,有沒有了解過我們克羅夫特財團?」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能夠對江先生造成威脅,還能夠對江先生進行抵抗的人還有的話,那麼,克羅夫特財團,應該算得上一個!」
「江先生,結婚嘛,只要開心就好,至於場地,隨便換一個也問題不大。」克羅夫特對江小北說道。「換了一個場地,開開心心的舉辦一場婚禮,我克羅夫特還會送一份大禮過去給江先生和沈小姐,祝你們二人永結同心,白頭到老。」
「你想一想,這種皆大歡喜的場面,多好啊!」
江小北冷笑一聲。「所謂的皆大歡喜,就是我做出退步,對嗎?」
「有的時候退步,是一種明智之舉。」克羅夫特說道。「你也會慶幸,你做出來的退步,會給你未來的人生,帶來極大的幸福。」
「不好意思,我不希望我的婚禮,給我留下半點遺憾。」
「哪怕是一丁點兒都不行!」
江小北對克羅夫特說道。「這樣吧,克羅夫特先生,你重新找一個場地去舉辦你的婚禮,場地的錢包括酒席的錢,我全部出了,並且,在你結婚的當天,我還可以去祝賀你們,順便給你們包一個吉利數的紅包。」
「你覺得怎麼樣?」
「江先生。」克羅夫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你就這麼固執?確定能夠承擔住後果?」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如果你不乖乖的把場地讓出來,我就有足夠的辦法,讓你的婚禮連舉辦都舉辦不了,甚至,還有可能把你的婚禮,變成葬禮!」
「啪!」
克羅夫特話音剛剛落下,江小北就一巴掌抽了過去。
直接將克羅夫特的整張臉抽的紅腫了起來。
「克羅夫特,記住我的話!」
江小北說道。「在M國,你有多麼的強大,我不知道,但是,這裡是華夏!」
「你來了,就得乖乖的遵守這裡的所有規矩,是龍,你的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至於你心裡不服氣,那我無所謂。」
「但是,我有一句話說在這裡。」
「你若是敢對我的婚禮,有半點搗亂的想法,我就讓你這一副外國人的面孔,永遠的葬身在華夏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