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記者擺明了就是故意挑事。()
但凡是識相一點的記者,也不可能一直咄咄逼問的詢問這些問題。雖然江小北不承認,但是大家都知道,現在在華夏國的大地上,西醫確確實實要比中醫的受歡迎的多,但是,作為一名記者,哪怕是國外的記者,都應該很清楚問問題的尺度,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出這樣的問題,如果不是故意挑事,那都沒有人相信。
而此時,一旁的其他記者,也一臉緊張的看向江小北。
都想看看,江小北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冷眼看了這名記者一眼,江小北點了點頭,道。「對,不瞞你說,如今在華夏,很多人生病之後,確確實實會選擇去西醫那邊治病,我也確實應該承認,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中醫確確實實沒落了不少,這才導致西醫進入到了華夏大地,讓西醫在華夏國生根發芽,開花結果。當然,不可否認的是,西醫是有很多可取之處,並且在華夏國的醫療網絡也非常的發達,幾乎只要生病了,大家隨便就能夠找到一家西醫醫院進行治療。」
「這個問題,是我們所有中醫們,都應該努力的一個問題。你去採訪的華夏人,他們首選西醫治病,這一點我承認。但是,我也敢拍著胸脯再次承認一點,那就是,給我們時間,一年,或許,還用不到一年的時間,到時候,你再去採訪華夏國的人們,我相信,到時候,採訪的結果是,大部分的人,都會選擇中醫,而不是西醫。這是我目前為止為之奮鬥的一個主要目標,希望這位記者朋友,能夠和我一起努力,一起見證,等到一年左右的時間,你去採訪的時候,得出了一個這樣的結果,你別不高興就行了!」
「各位記者,簽到的時間快到了,我現在必須要去簽到參加比賽了,所以,問題就暫時先問到這裡,謝謝。」
說完,江小北轉身就走。
「好!」 🄲
「好!」 🄲
採訪江小北的時候,有大量的華夏國記者,也有不少中醫醫科大學的學生圍觀,所以,大家在聽到了江小北的這一番回答之後,紛紛都伸出手,對江小北進行鼓掌和叫好!
江小北的這一番回答,不能夠說是滴水不漏,但是卻也接近完美,首先,並沒有因為這位記者的提問而生氣,反而去詆毀西醫,更是大方的承認了西醫在華夏國的強大之處,同時,也表示,雖然暫時在華夏國,有不少人都選擇用西醫看病,但是,中醫會一直努力奮鬥,最多一年的時間,接下來,大家就會選擇用中醫來看病。
這一番回答,讓那名記者,也無計可施了。
實在是不知道再怎麼繼續挑事情了。
再看看江小北,此時已經走進了大禮堂之中,在門口,江小北進行了簽到,並且拿到了一個屬於自己的號碼。
這個號碼並非是什麼特別,主要是用來參加今天第一場初賽用的,初賽的規矩是這樣,全國三十四個省級單位,全部都有選手前來報名參賽,所以,而這些號碼牌,接下來在參賽
的時候,會進行打亂,一共分成六組進行比賽,每一組五個人,最後一組四個人,這五個人當中,會有兩個人勝出,剩下的三個人直接淘汰。
也就是說,這一次的初賽,就將會直接淘汰掉二十二名選手,最終,只留下了十二名選手繼續參加接下來的賽事。
中醫大賽一共是四天的時間,第一天是三十四進十二。第二天則是十二進六,也就是十二個人,分為三組,每一組四個人,淘汰兩個,晉級兩個,最終剩下六個人。第三天就是六進三,直接選出前三甲。
而最後一天,則是冠軍角逐賽,直接分出冠亞季軍,並且進行頒獎典禮。
當江小北拿著號碼牌走進大禮堂的時候,大禮堂引來了不少的轟動,因為,江小北這段時間在網上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並且,前段時間因為參賽名額的問題也整出了一些新聞,所以大部分人,都對江小北有些熟悉了,當看到江小北進來之後,很多人都看向了江小北這邊,甚至還喊出了江小北的名字。
江小北坐在了選手席的位置上,這裡一共是三十四名選手的位置,當江小北來到這邊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來了一半的人了。
而江小北,也看到了楊思華,付龍兩個人此時也坐在了選手席的位置上。
楊思華,冷眼看了江小北一眼。
而付龍,則是對江小北點了點頭,表示尊重。
在選手席的後排座位上,江小北看到了坐在觀眾席上的許冰冰,寧思璇,而更讓江小北沒有想到的是,柳安,居然也坐在了寧思璇的身邊!
柳安對著江小北笑了笑,豎了豎大拇指!
江小北也是微微一笑,因為人太多,沒有辦法走過去和柳安打招呼。
很快,江小北坐了下來。
此時,選手和觀眾們,也在紛紛的朝著裡面走來,畢竟,距離比賽開始的時間,已經差不了太多了。
然而,就在江小北坐下來之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入口處,再次傳來了一陣轟動。
江小北也站起身,朝著那邊看了過去。
看到一名穿著筆挺西裝的男子,戴著一副墨鏡,手中叼著一根雪茄,頭髮梳成了大背頭,整個人看上去和小馬哥的模樣十分相像。
在他的身邊,還有幾名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如同保鏢一般的人,在一旁守護著。
這樣的畫面,在外面能夠看得到,不足為奇。
但是,在中醫大賽這樣的地方,搞出這樣的派頭,就顯得有些突兀了。
男子抽了一口雪茄,吐出煙圈,然後,慢悠悠的朝著選手席這邊走了過來,手中還把玩著一張號碼牌,腦袋微微昂起,似乎,所有人,都沒有被他放在眼裡一般。
走到了選手席,看了看自己的椅子。
那幾名保鏢,頓時上前,用紙巾在椅子上拼命的擦拭了好幾遍,這名男子,才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