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
十幾位寨主唯恐自己落了後,爭相將手中的『文案』塞進香餑餑燕小北的手裡邊,事關各寨的發展,兜里能揣多少小錢錢,哪怕身為一寨之主,這會兒也顧不上臉面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老虎仗著身強力壯,硬是擠到燕小北面前,嘿嘿笑道:「小北,咱爺倆處的不錯,你可不能拿老虎叔當外人,改天去黑虎寨喝酒……
你要不去。
你嬸兒回頭該不讓叔上炕頭了!」
花二娘:「姓秦的,你還要不要臉,小北已經很照顧黑虎寨了,不能只你吃肉,大傢伙連湯都沒得喝吧?」
柳清揚:「二百多萬、二百多萬,還不夠你消化一陣兒,這會兒你跟著搗什麼亂?
滾一邊去,沒聽小北之前說過,要按各寨之間的距離遠近,決定最先開發哪個寨子嘛!
小北多照顧你,知道你黑虎寨離的遠,一時半會兒發展不到那邊兒,提前拿出二百多萬作為補償,還不知足?
長的黑,不是你厚顏無恥的本錢;怕老婆,不是你要挾小北的依仗,都照你這麼整,還不亂了套!」
張大泉一把薅住秦老虎的後脖頸,一邊往後拽,一邊嘿嘿笑道:「老虎,既然你家婆娘不讓你上炕頭,哥們兒就幫你一把。
剪子、菜刀,你選一樣,保證讓你感覺不到一點痛苦,就此不會再想著爬你家婆娘的炕頭兒。」
滾!
秦老虎怒叱。
哈哈——
一時間,笑聲不斷,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葷段子層出不窮,秦老虎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梗著脖子道:「笑個屁,柳清揚你嘗過女人的滋味兒沒,竟然還好意思嘲笑老子妻管嚴?」
呃——
柳清揚一時無言,偷偷瞄了花二娘一眼。
花二娘笑眯眯的看著他,一言不發,似乎在等著他的答案,柳清揚頭皮直發麻。
沒嘗過吧。
人到中年,還他麼是個老處男,說出去太丟人了。
嘗過吧。
柳清揚估摸著,不說花二娘會不會扒了他的皮,單單就是這幫沒有半點底線的傢伙,肯定會刨根問底兒,指不定整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擦!
秦老虎,你行!
哼~!
柳清揚舉棋不定的態度,惹的花二娘嬌哼一聲,面帶寒霜的走到一株果樹下邊,發狠似的用腳不斷的踢踏的土坷垃。
二娘……
柳清揚急忙跑了過去,眾寨主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把文案塞給燕小北後,立馬圍住柳清揚,問東問西。
唯獨。
刀航抱著雙臂,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冷眼看著這鬧劇似的一幕,高冷的如同橫行草原的雄獅。
燕小北沖他點了點頭,緊接著便將手中文案,按照距離遠近,一一展開,放在桌子上,道:「方瓊姐、青瓷姐,你們給參謀參謀。
這是百花寨。
這是飛泉寨和清風寨……」
孰料——
未等燕小北把話說完,沈青瓷從隨身的包包里拿出一張簡易的地圖,上邊線條勾勒的極為簡單。
然而,卻將地形描繪的一清二楚。
呃——
燕小北打眼一瞧,立刻就看明白了,她手中拿著的竟然是一張九穀十八寨的簡易地形圖。
此時。
沈青瓷右手執筆,左手將地形圖平攤在桌面上,看著那些文案,在地形圖上一一表示出各寨的寨名。
雖然很簡單的一件事,但是其專注程度,卻令燕小北敬佩不已。
忙完。
沈青瓷將地形圖收起,復又將十幾份文案裝進包包里,沖燕小北笑道:「小北,晚上我把這些文案和之前拍的視頻,結合起來,估計三天之內,就能拿出一份詳細的規劃圖出來。」
話落。
方瓊脫口道:「還看,姑奶奶昨晚上就差點兒沒給我瞧暈過去,咱緩緩行不行?」
燕小北看著沈青瓷神色間難掩疲倦,心裡過意不去,道:「青瓷姐,不急在一時。
你先休息好,慢慢來就行。」
無妨!
沈青瓷笑道。
……
落日餘暉。
天色終於漸漸暗了下來,柳清揚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再看看花二娘一副楚楚可憐,泫然欲泣的模樣,一咬牙吼道:「秦老虎,老子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咋了?
總好過你懼內如虎!」
聞言。
秦老虎嘿嘿一笑,神色有些猥瑣的看向花二娘,道:「二娘,聽見沒,這老小子還是個雛兒。
等你們洞房的時候,他要能撐過三秒,你一腳給他踹下炕頭兒……」
duang!
旋即,花二娘飛起一腳,踹的並非是柳清揚,而是一腳徑直蹬在了秦老虎的腚盤子上。
咚咚咚!
秦老虎一個不防備,登時被踹的趔趄出去七八步遠,好容易穩住身形,回頭一看……
好嘛!
就見花二娘和柳清揚這對未來的兩口子,面帶不善的朝他緊逼而來,秦老虎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撒丫子就跑:「花二娘,有膽兒讓你男人跟老子單挑。
柳清揚,你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麼男人……
哈哈——
差點兒忘了,你這老小子還是個雛兒,算不得真正的男人……哎喲……花二娘你竟然用暗器……
哎呦喂!」
嗡~!
秦老虎所謂的暗器,不過是個看似拳頭大小的橢圓形球體,還沒來得及瞧個清楚,就見十幾隻蜜蜂,突然從裡邊飛了出來。
擦!
合著,這橢圓形球體竟然是個小型的蜂窩。
瞬間。
秦老虎臉上就中了兩尾針,又疼又癢,還不敢撓,趕忙把蜂窩往空中一拋,迅速脫下上衣,一邊揮舞著驅趕蜂群,一邊倉皇逃竄,眨眼就沒了影兒。
啪——
花二娘箭步上前,將蜂窩抄在手中,不知她用了什麼法子,那些緊追秦老虎的蜜蜂,竟然乖乖飛回了蜂巢。
眾人一陣喝彩。
這時。
自打出現,便一直冷眼旁觀,未曾言語半句的刀航,突然沖燕小北道:「小北,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告辭!」
燕小北道:「刀航,你的文案……」
刀航笑了笑,一邊往果園外走,一邊道:「你看著來就行,我信得過你,走了。」
燕小北想了想,道:「著什麼急,我弄了點好酒,晚上喝點兒?」
話落。
旋即,瞥了一眼尚聚在一起的各寨寨主,再看看形單影隻的刀航,燕小北心裡明白,並非刀航故作高冷,而是融不進去這些老傢伙的圈子,若非有刀文龍坐鎮,估計都沒人承認刀航這個新任閻王寨寨主。
如此。
為了保持僅有的一絲尊嚴,刀航只能選擇不與為伍,尤其在說『我信得過你』這句話時,往向燕小北的眼神中充滿了希冀。
只有做出了成績,帶領閻王寨通往康莊大道,刀航才能在九穀十八寨中徹底站住腳。
畢竟,他太年輕了。
莫說是各寨寨主,恐怕閻王寨內部,都有人不服他,哪怕有刀文龍撐腰,依舊難抵人心叵測。
刀航駐足,回頭看向燕小北,笑道:「今個太晚了,改天吧,改天一定來叨擾……」
說完,孤傲的身影,很快消失了蹤跡。
燕小北沉默良久,目光望向正在逗弄小毛球的鶯子,他似乎有點明白,鶯子為何會如此牴觸繼任寨主之位了。
雖說,九穀十八寨自家過自家的日子,但各寨之間難免會有些聯繫,尤其是眼下的環境,讓鶯子和一幫各懷鬼胎的大叔大嬸兒們打交道,還不如讓她拎著長槍,在每人身上戳個血窟窿來的自在舒服。
至少,不用動腦子。
彼時。
隨著秦老虎和刀航離開,花二娘等人紛紛告辭,臨走時,不忘放下身段,給燕小北好一通恭維。
燕小北苦笑不已,只能硬著頭皮回應道:「大家放心,我已經請了專業人士前來助陣。
至於怎麼規劃,先開發哪個寨子,一周之內應該就會出結果。」
一周?
七天?
等得!
眾人散去。
燕小北看看方瓊,再看看沈青瓷,雙手一攤道:「姐,你們都看到了,利益面前,一個個的恨不得把我活吞了。
我苦啊!」
哼——
鶯子聞言,腳尖一挑身旁的長槍,凌空接在手中,直直往前一刺,隱約間竟然傳出聲聲空氣被刺裂的聲響:「槍挑一條線!
小北哥,他們若是敢欺負你,我挨個把他們串成糖葫蘆……」
算了!
燕小北心臟猛地一跳,忙安撫了下鶯子,看了看空曠無人的果園,順勢拎起竹簍,道:「回了,今晚上給你們露一手,做幾道素餐大宴……」
話落。
方瓊立刻不滿道:「我要吃羊肚菌燉溜達雞兒,這都多少天了,一口都沒嘗到呢。」
燕小北垮著臉道:「方瓊姐姐,咱行行好唄,我家的溜達雞兒都被你一個人造光了。
瞧見沒,就剩下那隻『寡婦雞兒』了,你要想吃,過去跟它商量一下,它要願意,我立馬給它割脖子放血……」
寡婦雞兒?
方瓊一怔,順著燕小北的手指望過去,就見一隻蘆花雞,引領著烏泱泱一片小雞仔兒,正奔向雞舍……
呃——
全吃光了麼?
方瓊下意識的眨了眨眼,這才意識到,自打自己來桃花寨開始,幾乎頓頓都有雞湯喝……
山里人家,就算養些雞鴨,頂多就十來只,這麼算下來,可不全被自己吃了一乾二淨麼?
倏然——
方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燕小北,扭捏道:「不吃就就不吃嘛,等這些小雞仔兒長大了,本姑娘要變成饕餮……」
燕小北笑道:「只吃不拉麼?」
你——
方瓊張牙舞爪:「死小北,你欠揍!」
嘁!
燕小北神之蔑視,撒丫子就開溜,還不忘回頭叮囑鶯子一聲:「鶯子,別忘了把龍頭拐帶上。」
嗡~!
果園外。
燕小北坐在大金翼上,將背簍交給鶯子,看著追出來的方瓊,急忙催促著她上車,隨後一擰油門兒,跑了個無影無蹤。
方瓊跺了跺腳,騎上自己的越野摩托車,載著沈青瓷緊追不捨,前後腳進了燕小北家的院子。
院裡。
人滿為患,至少得有二三十人。
其中。
最為顯眼的就是鐵塔一般的山子,一看到燕小北,立馬迎了上來,道:「小北哥,等你半天了,人我都叫來了,有啥事兒你就說吧。」
燕小北掃了一眼人群,基本上都是在寨子裡開民宿餐館的,大多都是兩口子一塊過來的,其中就包括柳大喇叭和李延亮。
最後,目光落在了山子臉上。
民宿。
餐館。
全部開業。
玉姐廚藝不俗,再加上性格溫柔若水,不管是民宿還是餐館,經營的十分火爆。
所以——
燕小北便直接讓山子回家幫手,把原本他該負責的事情,直接轉交給了李雲偉,惹的山子老大不樂意。
就現在,臉上還流露著一絲不忿兒,好像被燕小北給開除了一樣。
家!
才是王道!
只有顧好家,才能圖謀更大的發展!
但是——
山子的性格,燕小北了解的一清二楚,現在就算說破大天,依舊難以讓他一根筋的腦瓜子,稍稍轉個彎兒。
所以——
燕小北懶得多做解釋,只是點了點頭,多磨礪一下他火爆的性子,未必不是好事兒,省的玉姐每天提心弔膽。
這時。
柳大喇叭磕著瓜子兒,笑眯眯的望著燕小北道:「小北,你把咱們叫過來到底啥事兒呀?
飯口了呢……」
整個桃花寨,現在風頭最盛的應該就屬柳大喇叭了,不僅自己的民宿和餐館做的風生水起,就連那以前不著調的男人李延亮,弄的鄉村ktv,同樣是客流不斷。
燕小北走過去,把竹簍放在石桌上,笑道:「喇叭嬸兒,飯口正好,我采了些新鮮的羊肚菌,你們都拿點回去,好好琢磨下,多弄幾道招牌菜出來。
城裡人嘴叼,保不齊啥時候就吃膩了家常菜,變著花樣來,才能拴住他們的胃……」
話落。
柳大喇叭咯咯笑道:「小北,拴住了男人的胃,那嬸兒是不是又要另覓新歡了?
哎呀——
城裡人是真有錢,還有禮貌,穿著更是……」
嗯……
咳……
李延亮被魚刺卡了嗓子似的,拼命的咳嗽了一聲,偷瞄著柳大喇叭,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這剛過上好日子,就想出么蛾子了唄?
哼——
柳大喇叭橫了他一眼,義憤填膺的開始向燕小北告狀:「小北,你給嬸兒評評理。
這個死沒良心的,整的那個ktv剛有點起色,每天能賺個三百五百的,尾巴立馬就翹起來了。
你是不知道,這兩天,他把鎮上以前在ktv幹活的倆女人,給弄來了,不禁打扮的騷里騷氣,仨人還整天的眉來眼去。
嗚嗚嗚……
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嘩——
一石激起千層浪。
院子裡看著人多,實際上開小餐館的不過七八家,大多都是拖家帶口的來看看燕小北找他們有啥事兒,兩口子好商量著來。
可——
沒想到,竟然聽到這麼一個大瓜!
不出意外。
在柳大喇叭話音落地之際,眾人紛紛望向面紅耳赤的李延亮,腦海中紛紛閃過一個念頭:狗改不了吃屎!
嚶嚶嚶……
柳大喇叭化身嚶嚶怪,惹的眾人憐惜不已,同為女人,最恨的就是花心大蘿蔔的男人,見她哭的傷心,立馬有人出頭,譴責李延亮:「小亮子,不是姐說你哈。
大喇叭除了嗓門兒大點,論長相、論身段兒,比那些鎮上的狐狸精哪裡差了啊。
你要不想跟她好好過日子,明個我就給她找個好人家,讓你小子後悔到哭都沒地兒哭去。」
冤枉啊!
李延亮急忙拽住燕小北的手臂,解釋道:「小北,不是那麼回事兒。你聽叔說,那倆女的以前確實在鎮上的ktv上班,但人家是正兒八經的服務員。
一個三十歲,丈夫開大車的,前幾年出了車禍,留下了孤兒寡母,日子過的艱難。
一個三十五,無法生育,被男人一腳踹了,割腕自殺了好幾次,後來好容易緩過來,就跑去金刀開的ktv做服務員……
日子都不好過。
我是看著生意越來越好,就想到了她們,畢竟在ktv幹過,應付起城裡的那些客人,比咱們寨子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兒的要強的多了。
至於。
她們穿的衣服,天地良心,都是服務員的正裝,腳腕子都沒露出來,我他麼想把日子過好點,順帶做點好事兒……
小北。
你要不信,我現在就領你過去看看,要有一點撒謊的地方,亮叔找馬上找根麵條吊死……」
麵條上吊。
多受罪!
燕小北咧了咧嘴,不過他打心眼裡相信李延亮不敢胡來,在他打算在寨子裡開ktv之前,就已經把利害關係跟他說了個清楚。
除非李延亮真狗改不了吃屎。
否則。
不會犯糊塗!
倏然——
燕貴福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笑呵呵的沖柳大喇叭道:「大喇叭,亮子說的沒錯,人家那倆服務員規矩的很。
可不像你說的那樣。
你是不是誤會了?」
對啊。
大喇叭,你是不是誤會啥了?亮子這些天的表現,大傢伙都瞧在眼裡,你倆好容易在一起,可別整么蛾子。
就是。
現在日子好過了,狗都不吃屎了,何況是人,亮子腦瓜子聰明,肯定不能走回頭路。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柳大喇叭抹了抹眼淚,哽咽著道:「那他找來的倆服務員,為啥一個胸比我大,一個屁股比我翹……
這不擺明了,讓我糟心麼!」
嘁!
眾人一聽,立馬知道柳大喇叭是打翻了醋缸,懶得再搭理她,紛紛找上燕小北,眼巴巴的望著竹簍里的羊肚菌。
全豬宴時,就加了羊肚菌在裡邊,那味道到現在還讓他們回味無窮,只不過這是小北用來賣錢的,他們就算再饞的慌,都得忍著。
如今。
這等山珍,竟然可以供應給他們,紛紛叫嚷道:「小北,這野生的羊肚菌多少錢一斤啊。」
價格。
才是王道。
燕小北笑道:「你們先拿回去,讓客人品嘗一下你們的手藝,至於價格肯定不會便宜。
不過。
如果做不出招牌菜,直接放棄就可以,就算價格再便宜,無端的浪費食材了不是。」
這……
眾人面面相覷,雖然覺得燕小北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柳大喇叭抹了抹眼淚,道:「小北,都沒外人,你還是直接說個價格吧。
大傢伙回去,也好定價。」
話落。
眾人立刻附和。
燕小北笑了笑道:「行吧!我實話實說,鮮品的羊肚菌供應給市裡的五星級酒店,每斤的價格是六百。
大傢伙都鄉里鄉親的,打個對摺,每斤三百咋樣?」
一斤三百?
坑人?
山里人對這種山珍的價格,大多都有些了解,野生的羊肚菌早些年有人採摘的多了,拿去鎮上的山貨收購站,不過百十塊一斤。
現在——
一斤,三百?!
那搞一盤菜,得賣多少錢,才能回本兒,就別說賺錢了!
忒貴~!
牴觸的情緒,蔓延開來,甚至已經開始有人準備離開了,就在這時,方瓊走了過來,拿起一朵羊肚菌,笑道:「大傢伙可能覺得小北說的有些誇張了,但是你們知道,他的羊肚菌供應給市裡的酒店是多少錢一斤麼?
六百!
我牽的頭,酒店是臨江市最大的五星級酒店『盛世龍蟠』,就這麼一丟丟煲湯……」
說著。
從手中的羊肚菌上掰下一小塊,繼續道,「就這麼一丟丟,在五星級酒店煲湯的話,就能賣到一百八塊……
而且。
供不應求!」
李延亮算是這些人裡邊,見過世面的了,質疑道:「可是,咱們畢竟不是五星級酒店,價格太高,沒人買單的啊。」
方瓊點頭道:「沒錯。但是,你忘了一點,你在寨子裡開的餐館,幾乎沒有任何費用。
這樣,就能省卻一大筆的開銷。
另外。
這些羊肚菌的個頭,幾乎差不多,你們可以回去之後,自己估量一下,做菜的時候酌情用嘛。
價格,也就變得靈活了。
生意是死的,人是活的,至於怎麼做,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誰試試?」
話剛落。
李延亮躥了出來,道:「我來,自打開了ktv,賺的錢大多都是從小北供應給我的那些水果,弄成果盤,城裡人很喜歡。
小北。
給叔秤十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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