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依柔離開後,陸川打起了精神。(-_-) (-_-)
在別墅暫坐後,便是在杜辛閱的帶領下,到了油輪的下方。
油輪真正的核心,其實就是在油輪下方,而不是在表面。下面修建了數十個房間,每一個都是裝修豪華,像健身房、電影院等等,都集中在下方。
整艘油輪,更像是一個移動的宮殿,應有盡有。
處處可以看到站立著的服務生,這一些人都是為油輪工作,為杜辛閱一個人服務。
甚至在油輪中,還修建了一個樂園,包含著巨大的海洋館。
這種手筆,讓陸川瞠目結舌。
做為自己最得意之作,杜辛閱自然是自豪。
逛了一圈後,才到了宴會廳。
這裡早就有著傭人在忙碌著,已經是擺好了豐盛無比的午餐。許多食物,都是全球頂級的,就是廚師,都是全球頂級的廚師。
奢侈無比的生活,陸川估計要支撐起這油輪,每年至少需要幾億的開支。
杜辛閱看了看表,眉頭輕揚。
很快,一名依稀和杜辛閱有些神似的三十左右歲的男子從外走了進來。他的神色張揚,帶著一股桀驁不馴,似乎是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中一樣。
遠遠見到杜辛閱時,他張口說道:「爹地。」
杜辛閱笑了起來,說道:「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杜天明。他啊,一點也不像我,喜歡船。他和你們一樣,喜歡高科技。」
杜天明走過來,見到馬總時,只是輕點頭。
而對陸川,他則是多看了幾眼,眼睛裡露出一種不服氣的神色。不過他隱藏得很好,這一切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就是佩服的神色出現在他的眼中。
「這便是陸總,馬總你是見過的。」杜辛閱笑著,介紹著。
在杜天明的家教還不錯,只是為人張狂而已,還沒有坐下,便是說道:「陸總,馬總好。」
等到杜天明坐下後,晚宴正式開始。
國人最喜歡的,就是在飯桌中解決一切問題。
就好像現在,才吃了一會兒,杜辛閱便是望著陸川:「陸總,我這兒子對你仰慕已久,聽說你們公司現在正是高速發展的時候,肯定是缺少資金的。估值歸估值,這一些紙面上的數字,如果不化做真金白銀,終究只是虛幻而已。我有意入股百川歸海公司,不知道陸總意下如何?」
「是啊陸總,我們這一次可是帶著誠心而來,對於前沿科技,我們一直很是看好。」杜天明在旁邊接過話。
馬總沒有出聲,而是揣著酒在抿著。
陸川的眉頭更是皺了起來,這一次邀請,他會同意,其實是想賣一個面子給船王。可是現在看來,對方似乎邀請的目的,有些不純啊。
陸川樂了,說道:「船王,你應該知道如今百川歸海公司的估值是多少,那麼,你們能出多少錢,想要獲得多少股份?」
杜辛閱淡淡抿著酒,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而杜天明則是說道:「陸總,正如我爹地說的,估值是估值,不代表真實。一百二十億人民幣,百川歸海公司10%股份。」
一百二十億的價格,無論放到何時,都是一個天文數字一般。
看似很多,可是放到百川歸海公司身上,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陸川臉色平淡,說道:「百川歸海光影公司拆分出去的時候,當時的估值是200億美元。啟明創投花了20億美元,才獲得了10%的股份。我倒是很想知道,身為估值數千億美元的母公司,10%的股份,你們卻是只花不到20億美元?」
「呵呵,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年來,是怎麼成為船王的,很明顯你們現在的算數,很讓人失望,也不知道小學畢業了沒有。」
直接就是諷刺,在對方開出這樣的籌碼時,陸川便不再客氣。
馬總在旁邊,也是眉頭擰成了一團,望著杜辛閱他們父子,他們也不算蠢的人,怎麼今天卻是昏了頭?
聽到陸川不客氣的話,杜辛閱臉色變了變。
這些年來,還沒有人敢這麼不給他面子。
區區一個高科技公司,在杜辛閱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在杜辛閱看來,玩高科技的人,都是一些玩虛的,為的就是肆意地圈錢。
一次次闖過難關的杜辛閱,一直都相信,只有實業,才是真正掌握了命脈所在。
正是這一些誤解在,杜辛閱一直都是不怎麼看得起科技公司的。
過高的估值,杜辛閱內心中,是將它歸類成為炒作,是一個噱頭而已。自己120億的投入,只擁有一家出現不足一年公司的10%,已經讓他有些接受不了了。
誰知道,按陸川的意思,120億連1%都無法擁有?簡直是荒唐。
陸川是通過馬總的手邀請到這裡的,見到陸川有難,當然不可能是扔下就不管。馬總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船王,您不了解外界,百川歸海公司估值如今已經達到了八千億美元,不誇張地說,只要陸川願意,就這一個價,也可以輕鬆融資得到。別人我不清楚,可是只要陸總需要融資,我絕對是第一個掏錢。」
任誰都知道,掌握了虛擬技術的百川歸海公司,如果的估值,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買到和賺到沒有什麼區別了。
杜辛閱的心裡一突。
如果真的是估值八千億,自己還在人家的面前,簡直就是渣一個。
「哈哈哈,我只不過開個玩笑,大家不用介意。這入股,來日方長,可以慢慢談。」杜辛閱大笑起來,沖淡了剛剛已經帶著一絲火藥味的氣勢。
杜天明有些著急,說道:「爹地……」
杜辛閱眼光落到了杜天明的身上,帶著厲聲說道:「住口,你整天無所事事,就應該好好學學陸總,人家年紀輕輕,便已經擁有如此成就了,而你呢,就知道找我要錢要錢。」
被杜辛閱這麼一訓斥,杜天明頓時不敢吱聲。
訓斥完自己兒子,杜辛閱才是抱歉說道:「陸總不用介意,他就一個渾人,不用跟他一般計較。」
這一唱一合,倒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