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除魔大陣。」
結束了與圓通的目光交流後,松風道長臉色一板,大聲喝道。
其他道士們有些莫名所以,一時間沒有動作。
「原計劃不是等到那些和尚們堅持不住,我們才上場的嘛,怎麼現在就上陣了?」
「松風,你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這不好。」
面對道士們的詰問,松風道長沒好氣的說道:「你們也不想想,皇帝就在那邊看著我們,絕對不能偷懶划水,真當別人是傻子麼。」
其他道士們一想,覺得有道理,輕輕點頭。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松松垮垮,勉強成形的除魔大陣就此成形。
從遠處看起來,就像是以松風道長為中心,其他人亂糟糟站位的圓陣,賣相有些糟糕。
松風將這些瞧在眼裡,想要改善也有心無力,頭一次真正的除魔,大家的手藝都十分生疏。
雖然事前排練過幾次,但一次就能結陣成功,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不能要求更多。
松風道長催動體內微薄的法力,頓時感到自身仿佛與其他人連接在一起,心頭生出強大的感覺,拳頭仿佛能夠撼動大地。
即使他知道這只是假象,依然感到吃驚和震撼,原來先輩們流傳下來的修煉知識是真的,並不是純粹的幻想。
松風道長猛地呼吸,空氣里絲絲縷縷的靈氣,宛如江河奔流那樣朝著他匯聚過來。
「除魔!」
松風舉起右手,朝著津門城上空的鯤鵬怨魂猛地下劈。
一尺來長的細小劍光,從他手上飛出後,吸納空氣里的靈氣,化作一道十幾丈長的璀璨劍光,劃破空氣,極快的前進。
鯤鵬怨魂像是感到巨大危機,體表散發出濃鬱黑氣,凝結成傘狀的盾牌,擋在劍光來襲的路線上。
吱嘎,吱嘎。
盾牌最終碎裂開來,縮水成五丈長的劍光劈在鯤鵬怨魂身上,幾乎將它砍為兩斷。
圓通和尚主持的水陸法會,依舊持續不斷的往外擴散佛光,照耀在鯤鵬怨魂傷口上,就如陽光落在積雪表面,讓後者飛速融化。
鯤鵬怨魂不甘心的無聲咆哮,卻無法制止身體的縮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力量不斷衰落。
津門百姓感到一陣陰氣略過,紛紛縮了縮肩膀,覺得奇怪。
「怪了,真是怪了!大太陽下,突然有陣陰風颳過。」
「我也是感到脖子一冷,渾身汗毛都豎起來。」
「難道真的有怨魂之類的東西?不然這些大師們,為什麼開法會啊?」
鯤鵬怨魂在道長們的除魔大陣打擊下,又被和尚大師們的佛光不斷消弭,它再也堅持不住,最後一縷怨氣在半個時辰後被淨化。
呼,呼!
松風道長大口呼吸,額頭、臉頰都是汗水,渾身疲憊地像是跑了三四十里地。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身上大汗淋漓,衣裳大部分都被汗水打濕,仿佛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當他們來到皇帝面前時,聽到了天子的誇獎,頓時個個露出笑顏。
「你們做的不錯,除掉了津門一大禍害,朕必會重重封賞。」
朱由校揮了揮手,身邊的王體乾立即宣布了獎賞方案。
每人百兩銀子不說,各家的道觀寺廟都被錄入新成立的除魔司名冊,將會每年得到朝廷的撥款。
當然,他們也有派出弟子,協助朝廷降妖除魔的義務。
除魔司?將來恐怕是不下於錦衣衛的權利機構!
松風道長聽了,心頭一動,決定派出親傳弟子進入這個除魔司,將來說不定白雲觀有機會成為北地道門的魁首。
圓通和尚面露微笑,不斷點頭,一副欣喜不已的模樣。
……馬上修改
鯤鵬怨魂不甘心的無聲咆哮,卻無法制止身體的縮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力量不斷衰落。
津門百姓感到一陣陰氣略過,紛紛縮了縮肩膀,覺得奇怪。
「怪了,真是怪了!大太陽下,突然有陣陰風颳過。」
「我也是感到脖子一冷,渾身汗毛都豎起來。」
「難道真的有怨魂之類的東西?不然這些大師們,為什麼開法會啊?」
鯤鵬怨魂在道長們的除魔大陣打擊下,又被和尚大師們的佛光不斷消弭,它再也堅持不住,最後一縷怨氣在半個時辰後被淨化。
呼,呼!
松風道長大口呼吸,額頭、臉頰都是汗水,渾身疲憊地像是跑了三四十里地。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身上大汗淋漓,衣裳大部分都被汗水打濕,仿佛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當他們來到皇帝面前時,聽到了天子的誇獎,頓時個個露出笑顏。
「你們做的不錯,除掉了津門一大禍害,朕必會重重封賞。」
朱由校揮了揮手,身邊的王體乾立即宣布了獎賞方案。
每人百兩銀子不說,各家的道觀寺廟都被錄入新成立的除魔司名冊,將會每年得到朝廷的撥款。
當然,他們也有派出弟子,協助朝廷降妖除魔的義務。
除魔司?將來恐怕是不下於錦衣衛的權利機構!
松風道長聽了,心頭一動,決定派出親傳弟子進入這個除魔司,將來說不定白雲觀有機會成為北地道門的魁首。
圓通和尚面露微笑,不斷點頭,一副欣喜不已的模樣。
他們兩人目光交匯碰撞,似乎激發出火花,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種野望,彼此心照不宣。
……
徐大頭看完碼頭上的熱鬧,直到和尚大師們的水陸法會結束,一臉興奮的朝著家裡返回。
在路上,他遇到許多街坊鄰居,不斷向這些人描繪規模宏大,有數十位大師出動的法會。
「你們可惜了,沒有去碼頭,否則就會感受到渾身一松,像是被泉水沖洗了身體靈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