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大周要完了的!不過是有些宮殿倒塌,很快就能修復。」
另一名年輕的宮女憤憤不平,反駁面前如狼似虎的禁衛。
「得了吧,我們幾個兄弟懶得和你們女人爭辯,選生還是選死?」
領頭的禁衛小頭目,伸手制止兄弟們話語,眯著眼放肆的打量沉默不語,絕色天香的賢德妃,口水狂咽。
「皇帝死了,賢德妃不如跟我們離開皇宮這個倒塌的囚牢,到外邊吃香喝辣如何?」
「呸!我就是死也不會跟你。」
賢德妃賈元春厭惡的瞪了小頭目一眼,啐了一口。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兄弟們上!」
小頭目面上猙獰一笑,用力一揮手,仿佛已經看到賈元春掙扎著,卻無法掙脫,悲鳴不已的那一幕。
兄弟們沒有出動,木然的站在原地。
「你們沒聽到我的話?」
小頭目面露不快,神色陰沉下來。
「大,大哥,你看,看一下天上。」
有人聲音發顫的說道。
呼呼!
兩隻簸箕大的利爪從天而降,輕鬆抓起全身穿戴甲冑重達三百斤的小頭目,就像是抓起一根稻草。
「妖怪!」
小頭目驚恐的心臟都快要跳出胸腔,連求饒都來不及,整個人連帶鐵甲被抓成了麻花。
剩下幾個禁衛見狀,完全沒有為老大報仇的想法,四散而去倉皇逃跑。
大白鶴扇動幾下翅膀,快速飛行,一一將逃竄的禁衛抓住如法炮製,地上多了幾顆扭曲鐵甲和人肉混雜的麻花。
「娘娘快走!」
兩名宮女被嚇得面色慘白,兩條腿軟的像是棉花,只能大聲催促賈元春迅速遠離,避開危險至極的白鶴妖。
「不用驚慌。」
賈元春左手搭在額頭上,仔細打量白鶴背上的女性面容,覺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縱然如此她也是大大鬆了一口氣,是熟人就好,總能說得上話,有轉圜餘地。
更何況,賈元春覺得自己一雙腳無法跑得過天上飛的白鶴,之前的數名禁衛就是最好的例子。
咚!
大的異常的白鶴雙爪著地,宛如兩隻鐵爪刺入豆腐,留下兩個一米多寬的深深大洞。
王熙鳳在李修文的攙扶下來到地面,對著賈元春行了一禮,恭敬的說:「王熙鳳見過娘娘。」
「你是嫂子,賈璉的媳婦?」
賈元春臉上浮現發自內心的歡喜,激動的說,「本宮記得你七八歲時,經常到榮國府里玩耍。都這麼漂亮,剛開始還不敢認呢。」
「娘娘別說笑了,小女子還沒有娘娘的萬分之一好看。」
王熙鳳雙頰浮現兩團紅暈,按捺心中的得意,謙虛無比的說道。
她當然知道自己生的好看,否則賈璉那色中餓鬼是不會同意自己嫁入榮國府,只是在元春面前要自謙。
兩女寒暄一陣後,王熙鳳指著李修文說:「這是趙姨娘兒子賈環,娘娘進宮時他還沒有出生,恐怕是認不得他。」
「哦,原來是環弟!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讓你看到本宮的狼狽了。做姐姐的是不是丟人了?」
賈元春笑著點了點頭,態度親切友好。
「宵小之徒,怎能冒犯姐姐,自然是死無葬身之地。元春姐不必煩惱。」
李修文微微頷首,算是敬了一禮。
賈元春愣了愣,皇宮裡能這樣平起平坐和她說話,只有皇帝皇后和老資格的幾位妃子。
不過看到落地後,高達一丈的巨大白鶴,賈元春立即明白李修文的底氣從何而來。
王熙鳳見到氣氛有些尷尬,頓時插嘴說:「娘娘,既然皇宮內一片混亂,不如回榮國府里暫時歇一歇。老祖宗很擔心您,憂心忡忡的吃不下飯。」
沒有來皇宮之前,王熙鳳還不知道形勢惡劣至此,禁衛連皇妃的主意都敢打。
……馬上修改
李修文微微頷首,算是敬了一禮。
賈元春愣了愣,皇宮裡能這樣平起平坐和她說話,只有皇帝皇后和老資格的幾位妃子。
不過看到落地後,高達一丈的巨大白鶴,賈元春立即明白李修文的底氣從何而來。
王熙鳳見到氣氛有些尷尬,頓時插嘴說:「娘娘,既然皇宮內一片混亂,不如回榮國府里暫時歇一歇。老祖宗很擔心您,憂心忡忡的吃不下飯。」
沒有來皇宮之前,王熙鳳還不知道形勢惡劣至此,禁衛連皇妃的主意都敢打。
如此崩壞的勢頭,很難不讓人覺得大周朝搖搖欲墜,似乎真的快支撐不下去了。離開變成混亂之源的皇宮,毫無疑問是最好選擇。
賈元春看著大白鶴,雙眼一亮,沒有答應回榮國府,而是對著李修文說:「環弟,如今宮內混亂,聖上都不知所蹤,人心惶惶。要是你能找到陛下,定然會立下大功。」
李修文沒有半點激動與喜色,神色淡淡的說:「不瞞姐姐,我如今已經入道修行,人間如何和我不相關。」
賈元春的俏臉上,露出憤怒、驚訝以及難以置信等表情,嘴唇蠕動幾下,最終還沒有沒有將憤怒的呵斥說出來。
王熙鳳暗道不好,笑著打圓場:「環弟如今了不得,可不是一般人。娘娘不妨回榮國府,見一見老祖宗,再說其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