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孫太昊瞪大了眼睛,看四女都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才確信自己沒有聽錯。
「你們可知道A級車廂,在裡面爭奪的可都是凝神後期甚至巔峰的大修士,以你們的實力,就算有錢,也根本不可能拿得到異能。」孫太昊一臉耐心地解釋道,而四女卻還是一臉平靜的表情。
「我們知道啊,所以我們要去A級車廂。」蘿月一臉正經道。
孫太昊有些蒙了,他甚至懷疑這幾個女的是不是腦子有病,自己都解釋地這麼清楚了,還非要去送死,如果帶著她們這幾個累贅,要真是打起來,就連凝神巔峰的修士,也不敢說能保她們周全。
相比起其他車廂的爭鬥,A級車廂還是真正的戰場,有時候為了幾個珍惜的A級異能,甚至會引發幾個凝神巔峰修士間的群架,就連他也不敢說能自保,更別說這幾個女的了。
「既然孫先生目標是B級車廂,那看來是沒什麼好聊的了,我們走吧,別讓薇爾莉特她們等久了。」余詩涵開口道,挪動腳步,繞過了孫太昊,三女也紛紛跟上。
「等等!」孫太昊心中一急,直接就站到了四女面前,掙開手攔住了她們。
「你們去A級車廂,就跟送死一樣,我奉勸你們,不如與我去B級車廂,到時候我要是開心了,送你們幾個B級異能,就夠你們少修煉幾十年了,怎麼樣?」
看到四女精緻的容顏,孫太昊心中火熱。
原本他還想陪她們好好玩玩的,不過既然她們這麼不識趣,他也懶得再去裝什麼紳士了,直接就開出了籌碼。
在他看來,這幾個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拒絕自己開出的籌碼,從她們這個年齡了,還不過是這個境界來看,如果沒有自己幫她們的話,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躋身練氣境。
四女看著孫太昊自信滿滿,一副你們占大便宜了還不快感恩我的模樣,對視一眼,突然笑了起來。
「弟弟,你也太好笑了吧。」
一直都靜靜旁觀,沒有開口的郁芷瑤卻是笑得最厲害,雙手緊緊捂住小嘴,白皙的臉上都泛起了潮紅。
「跟你相比,我突然覺得那個傻子都是情聖了。」蘿月收斂了笑容,拄著腮幫子,一臉正經道。
雖然余詩涵和艾薇兒顯得淑女了許多,但臉上也是掩蓋不住的笑意。
酒店大堂里本來人就不多,這裡的動靜一下子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數十道目光投了過來。
即使大多數目光都是看向四女,驚訝於她們的美貌,但是被四女嘲笑的孫太昊還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其中不是嘲諷快意就是幸災樂禍。
孫太昊英俊白皙的臉瞬間就紅成了豬肝色。
「你們這是在玩我?」孫太昊漲紅著臉,厲聲說道。
「你還不配。」余詩涵冰冷地開口道,那淡漠的表情在說明她並沒有撒謊。
孫太昊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他堂堂逍遙派的核心弟子,居然被幾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如此羞辱,要是讓那些同門知道了,不是要笑掉大牙?
「你們今天必須跟我走,不然…」孫太昊神情扭曲,突然伸出手,抓向余詩涵。
余詩涵俏臉微白,下意識地向後退去,不過以她的實力,怎麼可能躲得過已經凝神的孫太昊。
就連蘿月反應也慢了一拍,沒想到孫太昊會突然出手。
就在孫太昊將要觸碰到余詩涵,旁邊伸出來一隻手,抓住了孫太昊的手腕。
「你是誰?」
孫太昊看著眼前這個頭髮長到快要遮蓋住眼睛的中年人,皺了皺眉頭,心中莫名有些熟悉。
但是很快,他心中就被驚懼所填滿了,他發現那個中年人只抓住了他一隻手,他卻渾身都動彈不得。
他不管怎麼掙扎,甚至動用靈氣去衝擊中年人的手,都時宛如石牛入海般,那隻手依然穩穩地抓著他。
「余小姐,初次見面。」
中年人沒有理會孫太昊,轉向余詩涵,面帶笑容地說道。
「多謝俞道長出手,詩涵感激不盡。」
余詩涵微微有些驚訝,但她早就從莫凡那裡知曉了俞在雲的存在,很快就平靜下心情,朝俞在雲行了一禮。
「余小姐不必多禮。」俞在雲微笑還禮,又不著痕跡地暼了一眼蘿月。
蘿月悻悻地收回了手,將凝聚起來的龐大靈氣散去。
俞在雲鬆了口氣,又看向不斷掙扎想要擺脫束縛的孫太昊,暗中搖了搖頭。
要是剛才真讓蘿月出手了,那他也只能暫避鋒芒,至於孫太昊,這輩子接下來的時間都可以在床上度過了。
「我是逍遙派的人,你要是敢對我出手,我師叔不會放過你的!」看到俞在雲看了他一眼,孫太昊頓時嚇了一跳,色厲內荏地威脅道。
他已經明白眼前這邋遢中年人是與他師叔同檔次的修士了,不指望能從他手裡掙脫,只希望兩位師叔能快點注意到這裡的動靜。
「余姑娘,你們想怎麼處置他?」俞在雲轉身問道。
「詩涵姐姐,砍了他那隻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亂伸手!」蘿月在一旁叫囂,嚇得孫太昊面無人色。
「就交由俞道長處理好了。」俞詩涵微微笑道,。
俞在雲笑著點頭,暗贊一聲,對余詩涵的應對也是頗為滿意,他還真怕余詩涵要殺了這個孫太昊,到時候為難的就是他了。
逍遙派是修真界的一個隱世門派,十分神秘,極少有弟子在外行走。
不過據傳派內有通玄強者坐鎮,並不弱於那些名門正派。
他武當自然是不怕的,但是要真的在這裡結下死仇,怕是會給莫凡惹來很大的麻煩。
不過現在看來,是他多想了,能在跟在莫凡身邊的女人,有哪一個會是普通的?
「今天留你一條性命,還不快向四位姑娘賠禮道歉?」俞在雲淡淡地看了孫太昊一眼,手上加重了力道,孫太昊的骨骼都開始咔咔作響。
「是是是。」
孫太昊覺得手腕處傳來劇痛,慌忙連聲應道,臉上再無一絲的不滿和桀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