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俏臉微紅,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跟唐天修成正果,甚至連唐天的那些朋友都已經見過面了,而且對方都已經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所以她的心裡真的非常開心,可是有容靈在,她又不好意思表現的太過興奮,只能矜持地點了點頭,「是呀,大概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緣分很深吧,所以經歷過很多事之後,最終還是修成了正果。我也很感激容靈姐姐,是她的大度和包容,讓我能夠加入到這個家中。」
「嘖嘖嘖,我還真是越來越羨慕唐天的小子了,左擁右抱不快樂啊。」
池景深笑著打趣道,容靈抿唇道:「也許不止我們兩個呢,他這個傢伙可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老實,指不定在外面沾花惹草招惹了多少女孩子呢。」
原本只是打趣的一句話,卻讓眼前的兩個男人同時想到了兩個人,一個是俏皮可愛的容嫣,還有一位是已經離開多時的夏沐翎。
後者來如風去無蹤,卻依舊給他們的心裡都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你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那個女孩對唐天有多麼的喜歡,唐天大概也對對方有著很深的好感吧。
喻綏和池景深直覺發現了什麼秘密,紛紛乾咳一聲,離開了目光,不敢再隨意開口,生怕一不小心泄露了唐天更多的秘密。
畢竟他們兩個人可都是唐天的朋友啊,就算他們挺同情容靈和秦雨,也不能隨意泄露兄弟的秘密啊。
「你們兩個在想什麼?怎麼感覺你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容靈何等敏銳,輕而易舉就察覺到了問題,此時眯起眼睛,饒有興致的問道。
「沒沒沒,你想多了,我們兩個就是在胡思亂想而已。」
「是啊是啊,其實我們只是單純的,太羨慕唐天了,能夠擁有你們兩個這麼漂亮又很有能力的絕色美女,她何德何能啊。」
「噗嗤,你們兩個也太會說話了吧。」
秦雨笑顏如花,兩人感覺很是心累,他們如果不這麼會說話,真有可能會暴露唐天的秘密啊。
周圍的文官群眾已經徹底傻眼了,原本以為有個李虎已經足夠重量級了,沒想到又來了兩個更為可怕的人物。
喻綏經常出入各種酒吧,所以來這裡的那些賓客大部分都認識他,也很清楚這位存在的身份。
至於池景深,平日裡露面的機會比較少,但是聽到李虎的畢恭畢敬的稱呼就知道此人的來歷肯定也不小。
在這樣的情況下,周圍那些圍觀群眾就更加好奇那位天哥到底是什麼人了,竟然能夠讓這麼多的美女帥哥以及大佬們紛紛為他而來。
此時的唐天還在尋酒,畢竟李虎他們辛辛苦苦過來幫他的忙,他覺得有必要表示一下。
所以他特意拿了很多的酒,結果回到卡座的時候,竟然看到那附近站著一堆人。
「我這才離開了多長時間,怎麼突然這麼熱鬧?」
唐天揚了楊眉,饒有興致的說道,等到走近之後才發現這裡竟然坐著幾個熟面孔。
除了李虎外,竟然還有喻綏和池景深,兩人身後也站著幾個氣勢不凡的大漢,應該是他們的保鏢。
至於李虎身旁還有一堆小弟,紛紛壓著一些垂頭喪氣,滿臉恐慌的大漢,他的心中立刻明白了什麼,猜測到這些人應該就是過來鬧事的。
他眯起眼睛,抬頭向著李虎看了一眼,隨後就看向了池景深和喻綏,「你們兩個怎麼也來了?我可沒有請你們吧?」
「只是恰好在這裡碰到了而已,你小子真不懂事啊,本來以為你馬上就要走了,尋思這段時間你應該會忙著陪家人,就沒打算過來打擾你,沒想到你竟然偷偷跑到這裡來,帶著兩個女朋友在這喝酒聊天,有這種好事居然不叫我們,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池景深抱怨道,喻綏也連忙點頭,「原本還想過段時間去江海找你玩,畢竟我們兩個都是那裡的人,但你居然放棄我們自己跑到這裡玩,我決定不帶你玩了!」
「……」
這倆人是小學生嗎?
唐天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但是心裡其實很是感動,他的這兩個朋友都很尊重他,知道他大概要去忙了,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過來打擾他。
他也覺得自己的這兩位兄弟平日裡事情也很多,所以他也就沒想著要叫他們一起來能夠在這裡碰到,也是意外之喜,他很清楚這兩人剛才說的話都是在開玩笑,誰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斤斤計較個沒完,或是要責怪彼此。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喝個酒吧,幸虧我這次帶的酒比較多。」
唐天把酒放下,笑容明媚道。
兩人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點頭,隨後李虎遲疑著看了過來,不知道應不應該在這種時候去打攪唐天的興致。
任誰都能看得出來,此時的唐天還挺高興,他們這個時候過來打攪,可能會讓唐天心裡不爽吧。
「他們是誰?」
好在唐天也沒有讓他等太久,乾脆主動詢問道,一雙眸子中閃爍著冰冷的寒芒,顯然已經猜測到了什麼。
「我來說吧,這幾個人剛才突然跑過來找我們搭訕,還說要帶我們去酒店,可把我和容靈姐姐嚇死了。」
秦雨可憐兮兮地開口,竟然還有一種清純的白蓮花的感覺。
容靈莫名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在心中檢討自己,她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是麼?想帶我的女朋友去酒店?」
唐天輕笑一聲,然而任誰都能聽出這猶如情人般低語的呢喃聲中,蘊含著怎樣的滔天戾氣。
喻綏和池景深都變了臉色,此時的唐天似乎真的已經處於了暴怒的邊緣,周身散發出了一股極為恐怖的氣息。
他們二人的保鏢甚至站起身將他們兩個護在了身後,這些保鏢從唐天的身上感受到了極為可怕的威脅。
「這些人可真是瘋了,居然敢挑釁唐天。」
「只能說幸虧他們沒有真的動手,不然的話,我們接下來看到的大概就是這些人血濺當場的場面了。」
喻綏和池景深面面相覷,都深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