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一瞪眼睛:「說你胖還喘開了是吧?吹牛逼不用上稅嗎?既然這樣,趕緊拿點東西出來堵住我的嘴,不然我就叫保安來把你們抓起來!」
那中年人笑笑:「小兄弟,看來你真不知道奇脈武者是什麼人,不然你絕不會這麼說的!」
「我管你們是什麼人呢,既然到了我的地盤,呼吸我地盤上的空氣,占用我的地盤這麼長時間,就要給錢!」
「你小子真是找死!」那粗豪漢子再也忍不住了,過來揪住秦殊的衣服。
「啊,以多欺少了,大家快來看啊,三個人不要臉地欺負一個人了!」秦殊大喊。
那粗豪漢子忙捂住他的嘴,嚇唬地說:「再敢亂叫,我真就擰下你的腦袋!」
那中年人這個時候咳嗽一聲,推開那漢子,笑眯眯地看著秦殊:「少年人,這真是你的莊園別墅?」
「你真是廢話!」
「那我向你打聽點事情!」那中年人依然淡淡地笑著,滿身書生氣,有種瀟灑的感覺。
「讓我開口,需要錢的!」秦殊又捻了捻手指。
風韻女人冷笑:「你真是掉到錢眼裡去了!」
「廢話,不掙錢,我哪來這麼大的別墅,哪來的身邊美女如雲!」
那中年人笑笑:「明白,我們入鄉隨俗!」
說著,對旁邊的風韻女人使個眼色,那女人很不願意,不過還是摘下頭上的珠釵,在秦殊面前晃了晃,然後放到秦殊手裡,「你現在可以開口了吧?」
秦殊眯眼看看珠釵,又放在嘴裡咬了咬,臉上頓時笑開了花:「純金的啊,不錯!行了,現在你們儘管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中年人咳嗽一聲:「你在這裡有沒有見過一個叫流霜的女孩?」
說著,忽然看到,秦殊手裡有東西在淡淡地閃著流光,不是珠釵,而是個玉玦,不由臉色大變,猛地抓住秦殊的手,就把那玉玦奪了過去,」這個東西你從哪裡來的?」
秦殊知道,他肯定會發現的,嘆了口氣,使勁搖頭。
「快說,這個東西為什麼會在你手裡?」那中年人著急起來。
秦殊卻還是搖頭:「不,我絕不會說的,這是我立下的承諾,我雖然愛錢,但也有骨氣,無論你怎麼逼迫我,我都不會說的,除非我見到一個叫容古風的人!」
他其實已經猜到,對面的中年人就是容古風,故意這麼說而已。
那中年人很是激動,連忙說:「我就是容古風!」
「你就是容古風?」秦殊上下打量他一番。
「對,我就是容古風!」
秦殊卻」呸「了一聲:」你騙誰呢?你就是聽了我剛才的話,所以假冒你是容古風的吧?」
「不是,我真的是容古風!」
「口說無憑!」秦殊撇嘴,「我還說我是容古風呢!」
「你要怎麼才能相信?」
秦殊咂咂嘴:「那個給我玉玦的傾國傾城的姐姐說,容古風是他爹,是個很大方的人,為了感謝我,會給我一套秘籍,讓我以後可以飛到天上,力氣比牛還大,你能給我那麼一套秘籍的話,我就相信你!」
容古風皺眉:「這匆忙之間的,我哪有秘籍給你?」
秦殊冷笑:「早就知道你這裝模作樣的傢伙是假冒的!既然你不是容古風,別想從我這裡知道任何關於這玉玦和那姐姐的事情,既然我對那姐姐做了承諾,哪怕你打死我,我也不會出賣她的,這就是我男人的氣節!」
說著,臉上露出凜然的神色。
「你小子怎麼這麼難纏?」那粗豪漢子一看就是脾氣很直,又要動手,秦殊甩了他一眼,「一看就知道你們不是好人,我那姐姐那麼好,你們如果是她的親戚朋友,怎麼會這麼無禮霸道!」
說完,直接閉上了眼睛。
容古風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想想他是為了自己的女兒這麼強硬,竟然有些感動,想了想,解下腰間的玉佩,送到秦殊面前:「這個你拿著!」
秦殊睜開眼睛看了看,眼前的玉佩溫潤柔亮,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但現在自己對於這種寶物已經沒了絲毫感覺,就又閉上了眼睛:「對不起,現在錢不好使了,除非你拿出秘籍來送給我,證明你是那姐姐的父親容古風,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不然就殺掉我吧!」
容古風笑了笑:「少年人,這玉佩裡面就有秘籍的,看你是不是有緣得到了?」
秦殊微怔,又睜眼看看玉佩,上面什麼都沒有,不由冷哼:「你少騙我,欺負我智商低是吧?」
「這裡面真的有秘籍,而且高明得很,如果你不是看在你為了我的女兒那麼守承諾的份上,我絕不會給你的!」
聽了這話,那風韻女人的目光忍不住落在那玉佩上面,神色怪異。
「拿著啊,我現在很感動,感動你為了我的女兒毫不懼死,所以才送給你,說不定馬上就反悔了!」容古風又說。
秦殊感覺,容古風不像是說假話,看他的做派,自覺儒雅,不該騙自己這個他們眼裡的普通人才對,雖然現在還看不出這玉佩有什麼古怪,但可能真暗藏玄機,反正都是白賺的,不要白不要,萬一是條大魚呢,抬手直接奪了過來,撇撇嘴:「好吧,暫且相信你了!」
「那你快告訴我,我女兒流霜呢?」
「我那姐姐叫流霜?」
「對,她現在在哪裡?」容古風著急地問。
他這麼著急,秦殊反倒更加不著急,淡淡地說:「既然你說那是你的女兒,你說說她的特徵吧,對你最後的考驗!」
「哦,她頭髮很長,很是冷傲,一看就是個大家小姐,而且身邊帶著七顆顏色各異的珠子!」
「倒真的是!」秦殊摸了摸下巴,又看看容古風,「看來你真是她的父親呢!」
「那你快說,她現在在哪裡?」
「別急!」秦殊當然不能說出實話,不能告訴他們流霜其實就在自己的別墅里,甚至剛剛離開這裡,如果那樣的話,讓流霜見到了容古風,那麼一番哭訴之類的,容古風三人又來勢洶洶的,絕對沒自己的好果子吃。
如果想把局面控制在自己的掌控,就要把他們引開,忽然想到,這容古風可比流霜見多識廣多了,他會不會知道那個神秘人的信息呢?
何不借他的嘴幫自己解開這個疑惑,有這麼好的機會,不用白不用。
於是嘆了口氣,「我勸你們還是多叫些人,再去找我那姐姐!」
「你小子能不能有話直說,別這麼曲里拐彎的!」那粗豪漢子性格耿直,急得都快跳起來。
秦殊翻了他一眼:「不知道什麼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告訴你們,我那姐姐遇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對手,很厲害,而且很可怕,他竟然可以變成各種人的模樣,說變就變,如果不是他變成了一個普通人的模樣偷襲,姐姐絕不會著了他的道!」
「隨意變身?」容古風忽然臉色大變,「難道……難道是魔裝使?!」
秦殊心頭大喜,看來容古風果然知道這個傢伙,卻故意茫然地問:「什麼魔裝使啊?」
容古風滿臉凝重,完全不再是先前那麼輕鬆淡然的模樣,那個樣子,好像剛剛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沉聲說:「她是嘯霜門的風雲四使之一,地位僅在嘯霜門門主之下,是極級的奇脈武者!」
「什麼,極級奇脈武者!」秦殊驚呼失聲。
他實在沒想到,這傢伙的等級這麼高,玄極星辰殿堂,極級的話,比自己高三個境界,自己在她面前,基本上什麼都不是。
這麼強大的傢伙怎麼來這個世界了?最重要的是,她既然那麼強大,為什麼突然隱藏起來?開始還以為她是實力不如自己,怕了自己,現在看來,完全不是啊,她要殺自己,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哪怕整個莊園別墅的人都加起來,都不夠看的,可她為什麼要隱藏起來,好像怕了自己似的,她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容古風也很奇怪,看著他:「怎麼,你知道極級奇脈武者?」
看秦殊的反應,明顯是被驚到了。
秦殊卻搖頭,臉色又茫然:「不知道啊,但聽著覺得很牛逼的樣子,極級啊,是不是力氣比兩頭牛還要大?」
容古風苦笑:」兩百頭牛都不止!「
」啊?不會吧?」
容古風咬了咬牙:「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心狠手辣,陰險狡猾,她怎麼會在這個世界,流霜又怎麼會得罪她呢?」
秦殊心中一動,原來這個魔裝使是個女人,現在總算知道了她的性別,但她的真實樣子是什麼樣的?故意說:「或許她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魔裝使呢,你告訴我,魔裝使的真實模樣是什麼樣的?我對比一下。」
容古風卻搖頭:「不知道,在塵外之境,幾乎就沒人見過她的真實模樣,但想必是很漂亮的!」
「怎麼會?」秦殊撇嘴,「整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看肯定是個醜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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