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登場了!」一眾楚氏春秋旗下的藝人眼中放光。
「加油,老公!」唐若晴眼中滿是柔情和愛意。
「楚河,加油!」薛寧、季嵐和樓春月同時低呼了一聲,眼中有痴然之色流露。
「終於能在現場看到楚河的表演啦!」導演劉正偉和張晉中呵呵一笑。
「老大加油!」周鐵星喊了一句。
「楚大哥加油!」劉亦暉笑靨如花。
…
龍井幼兒園,松鼠班。
課間活動,小朋友都在教室外的草地上自由玩耍。
楚小魚和蘇比比跑累了,正要找自己的水壺喝水,忽然看到球球老師肉肉老師蹲在一棵樹下,兩人湊在一起,一臉興奮的盯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
倆小傢伙十分好奇,互相看了一眼,心有靈犀的,小眼睛一轉。
然後,她們小手往胸前一縮,姿勢跟兩隻小兔子一樣,悄摸摸的往老師的身後繞了過去。
靠近了之後,她們聽到親愛的老師正興致勃勃的討論。
球球:「楚河真的好帥啊,他今天得了領帶是紅色的耶!」
肉肉:「嗯嗯,西裝也好看,誒誒,他笑了,迷人的笑容,明亮又深邃的眼神……完了完了,我淪陷了,怎麼辦……」
球球:「花痴吧你,看的都是表面上的東西,庸俗!……他的氣質才是最吸引人的好嗎,我更愛他的內涵!」
肉肉:「你才花痴,你敢說你不粉他的顏?」
球球:「我跟你就是不一樣!」
「……」
倆美女老師聊得火熱,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鬼鬼祟祟的兩個小傢伙。
楚小魚和蘇比比又對望了一眼,捂住了嘴巴,小眼睛都笑彎了。
過了一會兒,蘇比比脖子往前一伸,瞅了一眼老師的手機,神秘兮兮的問道:
「老師,你們在看什麼呀?」
「別吵,楚河要開始唱了!」球球老師下意識的說道。
「哦……原來在看粑粑呀,嘻嘻……」楚小魚笑嘻嘻道。
「嗯嗯,對啊……」
球球和肉肉一愣,場面安靜了兩秒。
然後,兩人同時轉過頭,就看到楚小魚和蘇比比在她們身後,兩張可愛的小臉憋笑憋得紅彤彤的,見搗蛋成功,捂著肚子放聲大笑起來。
「球球老師和肉肉老師喜歡粑粑!」
「喜歡粑粑迷人的笑容,哈哈……」
「河河河河……」
「……你們這兩個小鬼頭!」球球和肉肉課間偷偷看楚河現場直播,被他的兩個女兒抓了個現行,一時間又羞又尷尬又好笑。
「老師,我們也要看粑粑!」笑過之後,楚小魚和蘇比比撲過來撒嬌道。
……於是,楚河的兩個小迷妹,攬著他的兩個女兒,四雙眼睛興致勃勃的看著手機屏幕。
「粑粑加油鴨!」楚小魚振臂一揮。
「楚河爸爸加油!」蘇比比握起小拳頭。
球球和肉肉兩眼放光。
楚河的表演,開始了!
…
現場,安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舞台上。
舞台中央,周圍昏暗,唯有一束光照亮那個身影。
他只是站在那裡,目光沉靜,嘴角帶著一絲微笑,靜靜的看著台下。
「他會唱什麼歌?」
這是所有人心裡最大的期待。
前面連續九首新歌已經非常嚇人了,到了楚河本人,不得拿出個王炸來?
看他在台上那架勢,必定一開嗓就不同凡響。
終於,音響里傳來了聲音。
不是音樂,似乎,是一個男聲在低訴。
「Ave Maria grazia ricevuta per la mia famiglia……」
這一段,所用的語言不是華語,也不像是英文。
「義大利語?……聖經禱告??」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克拉拉,以及來自維也納的加斯頓。
「這前奏……真特別!」
隨後,大氣恢宏的弦樂響起。
低吟禱告聲還在繼續。
這段弦樂一起來,所有懂行的音樂人都被驚了一下。
給到他們的感受就是:高級,非常高級的弦樂鋪墊!
而在弦樂襯托下的禱告聲,讓人如同置身中世紀空曠的教堂之中,一股如電影畫面一般厚重的情緒撲面而來。
禱告聲結束。
一段女聲吟唱,以歌劇美聲形式響起。
「Wow!Perfect!」一直希望楚河來一首高級藝術美聲歌曲的愛德華和加斯頓,此時忍不住讚嘆了一聲。
而就在這一段禱告+弦樂+美聲吟唱之後,音樂陡然一靜。
「ya!ya!」咚咚咚咚!
重重的鼓點落下!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緊接著就是富有節奏感的節奏鋪展開來,木吉他清脆的和弦穿插其間。
最讓人驚異的是,每隔一個小節,就會響起一聲仿似尖叫一般的女高音吟唱。
這一段新奇、詭譎,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前奏,直接讓所有人的汗毛幾乎都要炸了起來。
4個小節,也就是16個拍子之後,旋律再度一變,響起了單簧管綿長、渾厚的吹奏聲,為這略顯壓抑的前奏增添了幾分明亮的色彩。
「這前奏,絕了,絕了啊!」懂行的音樂人,臉上的表情都震驚出了神色。
前奏很長,足足有一分多鐘。
但是在這一分多鐘里,幾度起伏,幾度轉折,高深巧妙的配樂、場景音的運用簡直讓人拍案叫絕。
就連對歐美音樂有著深深了解的公告牌主持人托馬斯,此刻也驚訝的長大了嘴,表情誇張的捂住了腦袋。
「歐買膏!這前奏太屌了!」
泰勒和克拉拉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愛德華和加斯頓也是滿臉讚嘆。
而一直對楚河不爽的伊藤二郎,此時也呆在了那裡,說不出話來。
又是16個拍子的前奏段落過後,鼓點再次密集落下。
台上的楚河,終於端起了麥克風,往前踏了一步,低沉、厚重、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全場,傳到了直播中,每一位在線觀眾的耳朵。
「ya!微涼的晨露,沾濕黑禮服,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無奈的覺悟,只能更殘酷,一切都為了通往聖堂的路,吹不散的霧,隱沒了意圖,誰輕柔踱步,停住…
還來不及哭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
……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