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被三位美女「堵住」的地方,是在演播大廳通往出口的走廊上,此時過往的人不多,但一直站在這裡也不太好,所以楚河帶著他們來到一間休息室里。🐻💥 69𝓢ħᵘx.𝕔ᗝⓂ 🐜✌
這間休息室,是之前比賽的時候作為「上位區」使用的房間。
節目剛收官,房間內的擺設還未來得及收走。
沙發,茶几,零食都有,在角落裡還擺著一台編曲鍵盤和一把電吉他。
於是,新亘彩衣、陳冰冰和姚娜開心的坐到沙發上,吃起了茶几上的零食。
「楚河君,我知道你寫的兩首歌在馹本很流行,我最近主演的一部電視劇,就是用《騎在銀龍的背上》作為主題曲哦!」新亘彩衣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道。
「哦?那你跟月山梨子應該認識?」楚河問道。
「嗯嗯,見過幾次,梨子跟我說起過楚河君,她很感激你能給她寫歌,所以,楚河君能給結衣寫一首歌嗎?」新亘彩衣眨著帶笑的大眼睛問道。
楚河略微沉吟,走向了角落裡的電子鍵盤。
「楚河君是要創造了嗎?」新亘彩衣驚喜道。
陳冰冰和姚娜眼睛一亮。
然後,三人同時站了起來,走到楚河旁邊。
靠得有點近,楚河都能聞到她們身上飄來的淡淡清香味。
而且由於他的感知力非常強,能清晰地分辨出三人身上不同的香味。
新亘彩衣是那種淡淡的橘子味,陳冰冰是清新的薰衣草,姚娜是婉約的白茶花香。
楚河想起了唐若晴身上好聞的香味,那是七里香的味道。
當然,他此時並不是要唱《七里香》,他要唱的,是另一首歌。
只見他調試好鍵盤的音效,輕輕吸了口氣,十指落下,一陣磅礴之感的鋼琴旋律從他指尖流淌而出。
如此有氣勢的前奏,讓三位美女震了一下,都屏住了呼吸。
同時認為,楚河竟然將她們拉進屋子裡,二話不說就為她們彈唱,這是多麼榮幸事情啊!
在她們期待的目光中,只見楚河神情專注,開口唱了起來:
「我驕傲的破壞,我痛恨的平凡,才想起那些是我最愛…
讓盛夏去貪玩,把殘酷的未來,狂放到光年外……」
主歌聽似平緩,卻似蘊含著某種力量一般,三人只覺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和隱忍。
特別是唱到「狂放到光年外」這句歌詞,讓她們同時倒吸了口氣。
接著,只聽楚河繼續唱:
「放棄規則,放縱去愛,放肆自己,放空未來,
我不轉彎,我不轉彎,我不轉彎,我不轉彎……」
副歌一開始,音高漸漸上升,漸漸上升。
而楚河的聲音飽滿有力,仿佛沒有換聲區一般,到了最後四個「我不轉彎」,簡直如同坐過山車上坡一般,絲滑得讓人咋舌。
「哇……」新亘彩衣、陳冰冰和姚娜同時發出一聲驚嘆。
然而,更讓她們驚嘆的還在後面,只見楚河的鋼琴旋律一轉,漸漸越發急促,緊接著,如火山爆發一般的歌聲驟然響起:
「我要我瘋我要我愛就是,我要我瘋我要我愛現在!
盛夏的一場狂歡來到了光年之外,長大難道是人必經的潰爛!!」
……
「我不轉彎,我不轉彎,我不轉彎,我不轉彎……哈啊……」
一個似可以撕裂全世界的高音過後,楚河十指猛地落在鍵盤上。
→
噔噔!!
全曲結束。
楚河微微舒了口氣,轉頭看向她們。
然後她看到三位美女張大了嘴,瞪著美眸,滿臉驚嘆的模樣。
「好聽嗎?」楚河微笑著問道。
三人同時點頭,美眸中異彩連連。
「楚河君,這首歌好好聽,好有氣勢啊,可是,可是好像不太適合我唱?」新亘彩衣猶豫了一下,有些抱歉的說道:
「我比較適合歡快清新的曲風。」
「……呃,這首歌不是給你的。」楚河愣了愣說道。
「啊?……哼!」新亘彩衣原本揚起的笑臉,瞬間耷拉了下去,如同一隻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一般,失望的哼了一聲。
憨萌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這是給陳冰冰小姐的。」楚河說道。
「啊?……我?」陳冰冰感覺一股巨大的驚喜從天而降,不敢相信道:「真的嗎?這首歌給我唱?」
「嗯,挺適合你的,不是嗎?」楚河一邊說著,一邊拿來紙和筆,開始將這首歌的譜子記下。
《盛夏光年》。
其實楚河將這首歌寫給陳冰冰的理由很簡單,只是想聽那個聲音再唱一次而已。
就如同寫給姚娜的《也許明天》一樣。
那種震撼以及美感,讓人懷念。
「娜姐,真的是給我的,我也要有主打歌了!」陳冰冰喜不自勝,抓住姚娜的手激動的說道。
「嗯嗯!」姚娜也為姐妹高興。
同時也認為,剛才的這首歌非常適合她來唱。
這首歌需要嗓音有極大的爆發力才能掌控,而陳冰冰的嗓音較之尋常女聲要厚實,帶著一絲沙啞和磁性,特別是高音的那種極具特色的嘶吼音,可以帶來非常震撼的效果。
「哼,不是寫給我的。」新亘彩衣就像一個沒有分到糖果的小女孩一般,委委屈屈的站在一邊,時不時往楚河那邊瞄一眼。
楚河寫到一半,感受到她的目光,啞然失笑對她道:「這首歌確實不適合你,要不你聽聽這首?」
說著,他拿出了手機,翻出一個視頻,然後遞給她。
「哄Do?」新亘彩衣驚喜道。
「哄Do噠。」楚河點點頭。
新亘彩衣這才露出笑容,急忙接過手機,點開了播放鍵。
然後……
音樂響起:
「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新亘彩衣:「……」
陳冰冰和姚娜一陣愕然,隨即捂住了嘴,嗑嗑嗑的憋住笑。
「楚河君,可以換一首嗎?」新亘彩衣可憐兮兮道。
「這首歌怎麼了?不好聽嗎?」楚河故意問道。
「不是不好聽,就是……有點奇怪,而且這首歌的舞蹈,也……好,好羞恥啊。」新亘彩衣中文不太好,皺著眉頭好不容易才說出了具體的形容。
「這首歌的原唱可是我老婆,堂堂華語一線天后唐若晴,你竟然說好奇怪?好羞恥?」楚河佯裝生氣道。
「啊?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啊!」新亘彩衣一驚,惶恐到連連鞠躬。
「楚河君,狗咪那啥咿,狗咪那啥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