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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跑,站住!」剛出酒吧的門口,葉謙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嬌呼,詫異的轉過頭去,只見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手裡拿著一個女式的皮包朝自己跑了過來。他的身後一個身著警服的年輕女子正在盡力的追趕,邊追還邊厲聲的叫著。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葉謙也大致可以猜的出來,那年輕男人賊眉鼠眼的,手裡又拿了個女式皮包肯定是小偷無疑了。身為共和國的好市民,協助警察辦案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啊,共同維繫和諧社會,葉謙自然是當仁不讓了。
那名年輕男子到了葉謙的身邊後,吼道:「滾開!」邊說邊伸手去推葉謙,葉謙順勢抓住他的手腕,腳下一勾,年輕男子頓時摔了一個狗吃屎。接著上去雙手抓住他的手臂一緊一松,只聽咔嚓一聲,年輕男子的整條手臂癱瘓下來。
年輕女警追到面前,看見葉謙制服了那名小偷,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謝謝!」然後走到小偷的面前掏出手銬將小偷銬了起來,接著又對葉謙說道:「這位先生,請跟我回警局錄個口供!」
葉謙仔細的打量了女警一眼,丹鳳眼,柳葉眉,瓜子臉,一身警服穿在身上顯得英姿颯爽。葉謙還很少見過有像女警這樣單眼皮的女生也可以這樣美,不過葉謙對警局實在不怎麼感冒,雖然說只是錄個口供而已,但是葉謙還是連警局的門都不想進,甚至連警察都不太願意搭理。什麼協助警察辦案,維繫和諧社會,那都是狗屁,再說現在的警察可不是為人民服務的主,都是一些穿著制服的流氓而已。
「不用了!」葉謙冷冷的回了一句,轉身就要離開。
王雨不由的愣了一下,葉謙冷淡的態度有點激怒了她。在警局她可是警花,每天圍在她身旁的青年才俊那可是多不勝數;在外面,她是執法如山的警察,雖然不過二十二歲,剛進警局不到半年,卻已經是要從實習警察晉升為一級警員,很快就可以晉升三級警司了。不過她也不是那種嬌蠻刁橫,蠻不講理的人,對待別人都還是比較客氣的,可是如今面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毫不理會自己,這樣冷淡的跟自己說話,不由的有些憤怒。在她看來,面前這個男人之所以怕進警局,肯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想到這裡,王雨厲聲喝道:「站住!」
葉謙停下腳步,緩緩的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怎麼?想抓我回警局嗎?」心裡卻是暗暗的想道,還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面前這個漂亮的女警只怕也和其他的警察沒什麼區別,就知道欺負弱小,哪裡懂得什麼為人民服務,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這些都是他們自欺欺人的話語而已。
王雨確實想過抓他回去,可是自己現在可是一點證據都沒有,不可能僅僅因為自己的懷疑就抓一個人回去吧?支吾了半天,王雨說道:「我懷疑你身上非法藏有武器,我要搜你的身。」
葉謙冷冷的笑了一聲,雙眼凌厲如劍,緊緊的盯著王雨,冷冷的說道:「搜身?你是不是腦袋進水,秀逗了,憑什麼?」
面對葉謙凌厲的眼神,王雨不由的渾身打了個寒戰,一股涼意從心底升了起來,不過卻還是鼓足勇氣說道:「根據華夏法律,執法者有權對所懷疑的對象進行搜身。先生,請你配合,謝謝!」
不卑不亢,還真是準備和葉謙槓到底了。
葉謙的身上還真的藏有武器,那把血浪,可是葉謙從不離身的。雖然說僅憑一把匕首並不能說明什麼,但是萬一這些警察非要找自己的麻煩,一直查下去的話,自己的身份難免有暴露的危險,這點是葉謙所不想看到的。他現在只想過一些平淡點的生活,好好的照顧老爹,直到他百年終老。
葉謙忽然眉毛一挑,計上心頭,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說道:「想搜身是吧,好啊,我脫光讓你搜。」邊說邊解起了自己的腰帶,一副準備脫光光的樣子。
王雨沒想到面前的男人竟然跟自己耍起了無奈,微微的愣了一下,喝道:「你幹什麼?」
「不是你要搜身嗎?我脫光讓你搜啊。」葉謙無賴的說道。
「你……」王雨被葉謙的無奈行徑氣的不輕,可是又拿他沒有辦法。再說,剛才如果不是他,只怕自己還抓不住這個小偷,真要說起來,自己還應該感謝他才對。「行了,你走吧!」王雨最終還是妥協下來,雖然心裡很氣憤,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葉謙微微的笑了一下,心想,還真是剛入道的小丫頭而已,如果換成是那些警局裡的老油條,這招對他們可是一點用都不管。「嗯?怎麼不搜了?那可不行啊,你不搜身怎麼能證明我的清白呢。」葉謙說道。
「你……」王雨還想發飆,但是最後還是慢慢的壓了下來,做警察的難免要遇到一些無賴地痞流氓,像葉謙這樣的小流氓她見的也不少,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天的情緒怎麼會總是被他帶著走。他一句話,自己就憤怒,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狠狠的瞪了葉謙一眼,王雨說道:「你以後最好別犯在我的手裡,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還不走,看什麼看。」最後一句是對手裡的小偷說的,說完,拉著小偷離開了。
葉謙看著王雨的背影,微微的聳了聳肩,說道:「還真是挺可愛的警察呢。」
看了看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葉謙買了一點夜宵,打了個計程車直奔醫院而去。一整天都是韓雪在照顧老爹,而且她還是溫習功課,一定很累了,應該讓她回去休息,自己晚上在醫院守夜,順便也可以和老爹聊聊。畢竟,八年的時間沒見了,想說的話還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