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孫天平點了點頭,走了。
在過去找秦嵐和大寶二寶之前,孫天平刻意先走去了士兵休息的那邊,他覺得有必要事先跟這群保護他們的士兵打好招呼。
畢竟真到了什麼關鍵時刻,大寶的安危還得靠這群士兵才行。
「你們都休息好了嗎?」孫天平問道,他武將出身,又是定國公,氣勢非常強,一走過去,不少士兵直接站了起來。 ❋✫
「休息好了,這是要趕路了嗎?」士兵問道,以為是孫天平來催了,不過什麼時候休息趕路,都是管事太監在安排的。
「不是。」孫天平擺手,跟士兵們說道,「我就是過來跟你們說,一定要好好休息,養精蓄銳,要隨時保持戰鬥狀態,絕對不可以讓皇子和公主有任何閃失,你們明白嗎?」
士兵們都有點懵。
打從去縣城送聖旨接人,孫天平幾乎沒怎麼跟這群士兵交談過,這會來得很突然,而且一開口便是提醒他們要保護好皇子和公主,但這邊的環境——
坦白說,這群士兵並不覺得有太大的危險,所以心裡認為孫天平有點小題大做的意思了。
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誰讓人家是皇后娘娘的親爹?這回宮之後,不止是定國公的身份能恢復了,還晉升成了國仗,雙重尊貴的身份,誰人敢得罪得起,不多加討好才奇了怪了。
「您放心,皇上派我們來護送各位回京,我們一定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這一路上的安危您不用操心,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遭遇危險的。」士兵們保證道。
孫天平點點頭,滿意的走了。
因為他專門過來打了招呼,這群士兵也不敢怠慢,於是在休息的時候,都會安排人手密切關注周圍的情況。
孫天平自己也是充滿了戒備,隨時觀察著四周,保證情況是安全的。
休息時間到了,管事太監立刻前來向孫明竹請示,在她點頭後,全部人又繼續開始趕路。
馬車內,孫天平把自己問來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秦嵐。
「當真是這樣嗎?」秦嵐問道。
沒想到這件事還真是真的,眼下突然得知,對她的衝擊不算小。
「珠珠親口跟我說的,她還能騙我?我還能聽岔了?」孫天平反問道,「哎,我也不希望這件事是真的,可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咱們現在就得想辦法保護好大寶二寶,絕對不能讓他們倆有任何閃失!」
「那是自然!不管有沒有這檔子事,咱們大寶二寶的安危都是一樣重要的……」說著,秦嵐的聲音低了下去,她覺得這事討論起來不太合適,可她畢竟是孫明竹的親娘,要是她都不擔心了,那誰來擔心?
「夫君,我覺得吧,不止是要保護好大寶二寶,這皇上……這毛病,咱們也不能不管吧,要是真的不聞不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那珠珠豈不是,豈不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了?!」秦嵐不高興的說道。★💔 ➅❾ᔕнù᙭.𝕔όⓜ ♙☮
誰願意自家閨女受這種委屈?
表面上風風光光的,走哪兒都有一大群人伺候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皇后,但實際上卻要守一輩子活寡,其中辛酸誰又能知道。
光是想一想,秦嵐就替閨女難受。
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孫天平作為一個過來人,他還能不明白麼?
但身份確實是擺在這裡了,孫明竹又是個閨女,他一個當爹的人,能跟親閨女去討論這麼敏感的問題嗎?況且被討論的另一個對象還是當今聖上!
這著實有點彆扭,還有大不敬。
「哎!」孫天平長嘆一口氣,滿面愁容,這事可太棘手了,他皺著眉頭說道,「我也不願意咱們珠珠受這種委屈,但這事,這事它……我沒法開口跟珠珠說啊,我一個當爹的,你叫我怎麼跟閨女說這種事?依我看吶,最好還是你找個機會,去問問珠珠,這毛病她能不能治!」
「對!咱們珠珠醫術那麼厲害,指不定有法子治這毛病,到時候把病治好了不就行了。」秦嵐說道,儘管她心裡依然很擔心,可多少有了點盼頭。
於是,等到下一次休息的時候,秦嵐讓孫天平看著大寶二寶,自己把孫明竹拉到了一邊去,小聲的詢問著這件事。
「珠珠,你跟娘說實話,皇上他真……那什麼了?」秦嵐問道,表情十分嚴肅。
孫明竹:「……」
又來了!
早知道兩個小傢伙會把這件事捅到秦嵐和孫天平這邊,孫明竹當初隨便換個什麼理由都好,也不至於給自己添這麼大一個麻煩,這幾日淨在解釋這件事了。
不過,說到底也是因為孫天平和秦嵐關心自己,所以孫明竹心裡沒有真的厭煩,還是耐著性子跟他們說了一遍又一遍。
「娘,我不是都跟爹說了嘛,這事我還能胡說八道開玩笑嗎?」孫明竹反問道,她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嗎?
秦嵐先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又關心道:「那珠珠你告訴娘,皇上這毛病究竟能不能治好?你有什麼法子沒?」
孫明竹:「……」
她先是一愣,沒有直接回答秦嵐的問題。
坦白說,在她回憶起原著的情節,知道慕容明珏有此一劫的時候,幾乎是自動屏蔽了自己可以給他治療這個方案,她連想都沒往這邊想過,如今秦嵐提起了,才是她第一回認真思考這件事。
她能不能治,要不要治?
「珠珠,你愣著做什麼,回答娘呀!」秦嵐著急道,見孫明竹不說話的樣子,心裡愈發的沉重了。
孫明竹的醫術水平就擺在這裡,絕對是在很多大夫、神醫之上的,要是她都說沒有法子能治了,那肯定就是希望渺茫。
秦嵐當然不希望沒法治了,畢竟她不願意讓自家閨女守一輩子的活寡!
「難說。」一番思考之後,孫明竹還是選擇了誠實的回答,她微微停頓,隨即說道,「我得看看具體情況,或許能治,或許不能治,也不是每種情況我都能處理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