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想虐他卻被反虐!

  而容劍啟一聽說那個秘密可能會使他們容家被滅門,面上的表情霎時就凝重了起來。 謁演

  但他轉念又想到,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就算他們有心讓那個秘密變得無人再知曉,也難保還有他們家之外的人知道,並且將其記錄或是傳承了下去。

  畢竟世上之事,只要發生過,就會留有痕跡。

  因此他將阻止容泊舟在此時說出那個秘密的念頭壓了下去。

  就聽容泊舟說:「我們容家先祖乃是前朝的一位皇帝。」

  皇帝?

  容劍啟心裡狠狠一跳,拳頭也握了起來。

  這可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啊!

  饒是已經猜到了他們容家可能跟前朝有牽連的蘇阮都微微有些驚訝。

  容硯亦是。

  只是他分毫沒有表露出來罷了。

  而容泊舟不疾不徐的繼續說道:「前朝那位自幼就體弱多病,卻因能力出眾,得到了朝中所有大臣認可的景文帝便是我們容家的先祖,前朝史書中記載,景文帝十八歲登基,二十歲暴斃,他在位的時間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年,但他在那兩年所行之事,卻在後來讓前朝步入了長達一百年的平和繁華時期,故他深得前朝百姓愛戴,可事實上,他並未暴斃,而是與他胞弟達成了協議,將皇位禪讓給他胞弟後,離宮隱姓埋名做了一位商人。」

  「額,不做皇帝卻跑去做商人……他不會是連同他的後宮佳麗都一起讓給他胞弟了吧?」

  「這一點史書上並未記載,我們族譜上也沒有做記錄,但他是獨自離宮的,後來娶的是一位商人之女。😾🐺 ❻9𝓈ⓗᑌ𝕏.𝔠o𝕄 ൠ✌」

  「哦。」

  蘇阮挑挑眉,用手指撓了撓容硯手心,偏過頭去跟他小聲說道:「你們家那位先祖不想做皇帝,你也不想做,這也是隔代遺傳吧,雖然隔了N多代。」

  >  容硯沒有說話,只抓住了她作亂的手指,還幽幽的看了她一眼。

  蘇阮給他那灼熱中還透著某種欲望的眼神看的警鐘大鳴,連忙正身坐好了。

  而旁人完全沒有覺察到他們倆之間這齣小小的互動,隨後容泊舟又說道:「關於我們容家先祖的事,鮮少記錄在族譜或是其他地方,一直都是在家主之位交替之時口口相傳的,據說先祖與其胞弟感情十分好,雖然他改名換姓成為商人後,就未再與其胞弟見過面了,但其胞弟卻在數十年之後病入膏肓之時,派人將一個藏寶圖交到了他手裡……」

  藏寶圖!

  這一刻,不止蘇阮,容硯也立刻想到了蘇雲峰手裡的那張前朝的藏寶圖。

  但他們雖然都想到了,卻都覺得世上不可能有那麼巧的事。

  「據說我們容家的家主信物,是跟那藏寶圖一起送到我們先祖手裡的,要用那信物才能進到那藏寶圖指向的地方,而那個地方放的好像是前朝最繁榮昌盛的二十年間國庫的盈餘,當時我們先祖也已經進入暮年,其一生賺來的家產足夠他的後人花銷數代,故而他本就無意動用那個寶藏,然而他胞弟死後,他胞弟的後人卻找上門向他討要那個藏寶圖,因那後人心術不正,為的是用那個寶藏去爭奪皇位,他雖為了家人的安全將藏寶圖交了出去,之後卻果斷派了人去將那後人斬殺在了回京的路上,但當時出了點亂子,藏寶圖不見了。♗🍩 6❾𝐬hùⓧ.𝐜𝐎m 😂😺」

  「……」

  蘇阮跟容硯在這時對視了一眼,從互相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們都想到了蘇雲峰手裡的藏寶圖。

  而容泊舟沉沉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先祖當時那舉動,可以說

  是讓前朝的繁盛多延續了數十年,但他本人卻因殺了胞弟的後人心存內疚,在那之後不久就離世了!」

  容劍啟聽的一臉感慨,「沒想到我們容家先祖竟是那麼厲害的一個人!」

  接著,容劍啟又道:「那藏寶圖在當時丟失興許是天意,不論它落入了什麼人手裡,對方不知其根本,也就沒有任何用處。」

  容泊舟贊同的點了點頭。

  蘇阮則微微蹙起了眉。

  假如蘇雲峰手裡的藏寶圖真是容家的那一張,那麼不管是蘇雲峰的祖先在當時機緣巧合得到了它,還是蘇雲峰從別的什麼人手裡得來的,眼下可能與前朝有牽連的幽居都已經快要得到它了。

  就是不知道幽居的人對其了解幾分,之後會不會去找容家的麻煩了。

  不過!

  她是不會讓幽居的人成功從蘇雲峰手裡拿到那張藏寶圖的!

  思及此,她立刻暗暗沖零零七說道:「幫我準備一張看起來年代久遠一些的假藏寶圖。」

  【假的沒有,交易平台上只有真的藏寶圖賣,不過我可以幫宿主買一張其他世界的藏寶圖。】

  「也行。」

  反正這個世界的人去不到別的世界,也能算是假的了。

  而後容泊舟與容劍啟父子二人,又與容硯說了些別的事。

  比如容芊芊母子四人已經前往西殷國了。

  但他們不是要去西殷國長住。

  而是去西殷國見那三個孩子的祖母。

  容姣姣不放心也跟了去。

  之後容泊舟會前去接他們回來。

  又比如容劍啟說容硯既然想在綏州小住幾年,為了從根本上改善綏州的條件,他打算把他們容家涉足的行業全

  部在綏州開一家分鋪。

  綏州雖然不是邊城,卻離邊城十分的近了。

  帶動經濟的發展,確實能從根本上改善綏州。

  再加上蘇阮那邊已經著手改變綏州種啥啥不成那一點了,因此離開那個宅子的時候,蘇阮對綏州城的未來是充滿了期待。

  容硯對那頗為不解,「你與綏州不沾親又不帶故的,何以對它的未來這麼感興趣?」

  「你才跟一座城沾親又帶故呢!你既是從沒玩過遊戲的井底之蛙,又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N代,體會不到從無到有的快樂!」

  「什麼樣的遊戲?」

  「回頭我拿個遊戲機給你玩玩。」

  反正一些小遊戲是不需要連網的。

  但零零七說:【通過我是可以連網的,也就是說,在宿主身邊的人,是可以玩需要網絡的遊戲的。】

  「額,這麼高端的嗎?」

  【是的,宿主你要是想,還可以跟各個世界,甚至是各個星球的人連機打遊戲。】

  「……」

  蘇阮眼神一亮。

  她突然想到,她現實里是不太有希望打過容硯了。

  畢竟她也捨不得用空間裡的高端武器去對付他。

  但是在遊戲裡可以啊!

  怎麼虐都行!

  然而翌日,從起床到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到光遠村,蘇阮都沒有跟容硯說過一句話。

  因為她昨晚辛辛苦苦的手把手教會容硯怎麼玩遊戲後,那廝毫不留情的在遊戲裡按著她虐了幾個時辰!

  直到她氣到想砸手機不玩了為止!

  她少說也得三天不搭理他!

  不然她就跟他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