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紅著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個色胚!對著這麼一鍋美食,腦子裡想的竟然是生孩子?不過你既然問了,那本仙女就跟你說清楚好了,我不是要幫你生孩子,而是要把本仙女的絕世美貌傳承下去!」
事實上。😝🍬 6❾ѕнⓊⓍ.ⓒỖм ✎♩
她是想要一個縮小版的容硯!
就他那長相,縮小版的他得可愛成什麼樣子啊!
媽呀……
光是想想,她口水都要下來了!
想擼!
她恨不得立刻長大幾歲,然後現場把容硯撲倒造娃!
然後她略顯嫌棄的看了一眼容硯。
她想看真正的他了!
晏西逸這張臉她都已經看膩了!
但他們對對方的事雖然都心知肚明了,卻還沒有把那些事兒挑明過,她也不好喊他摘了人皮面具給她過過眼癮!
哪知對上她嫌棄的眼神,容硯直接捧著她的臉狠狠親了一口,「下回你再當我面想別的男人,我就直接辦了你!」
「噫!你能別說這麼油膩的話影響我食慾嘛!本來你就長的不是我的菜了……」
「嗯?你說什麼?」
「咳!我說我超喜歡晏西逸你的!」
「……」
容硯嘴角微微一抽。💔🐉 ➅❾ˢⓗⓤX.Ćσ𝐦 💔🍓
她咬重了『晏西逸』三個字。
肯定是為了膈應他,故意的!
但他剛準備把她拽過來再親幾口,就聽到了鬼陰的聲音。
「嘖!老子在那邊辛辛苦苦的幫你們拷問人,你們卻在這兒吃香喝辣?」
「嗯?你這麼快就完事了?」
蘇阮脫口問話的同時,順手就把火給關了,還又拿了一副碗筷出來。
鬼陰的注意力都在卡式爐上,壓根兒沒有看到邊上多了一副碗筷。
那玩意兒上面剛剛有火!
是放了什麼能燃燒的東西嗎?
但他也沒有問,只點點頭說:「老子都還沒有動真格,他們就什麼都說了,但他們只是幽居的小角色,除去幾個地點跟他們身邊的一些人外,連他們家主上跟長老們姓甚名誰,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那些不重要,有地點就夠了。」
這話是容硯說的。
鬼陰便看向他問:「你們打算怎麼做?」
容硯自然不會跟他說,只道:「你將他們說的與我們說一說。」
鬼陰皺皺眉,也沒再問,「他們說的幾處地方一處是京城裡一個叫如意坊的地方,還有一處是江南的歸心書院,最後一處在冀城,叫青齋,然後他們除去自己的上級外,鮮少見到別的人,也不知道他們主上跟長老們在哪裡。」
容硯點點頭,又問:「你把他們殺了?」
「沒有。」
「那你可以回營地了。」
「……」
鬼陰兩眼一瞪,心說他都坐下了,肯定得跟他們一起吃啊!怎麼可能現在就回營地!且那一鍋東西看起來還挺香!
但容硯說完那話,就冷颼颼的睨著他。
害他不由自主的就站起了身。
臨走時,他憤憤沖蘇阮丟了一句,「記得給錢!」
蘇阮沒好氣的瞪了容硯一眼,然後默默把那副碗筷放回了空間。
容硯便道:「我給。」
「那可不是小數目哦,十萬銀子起步。」
「嗯。」
「……」
看他應的雲淡風輕,蘇阮立馬想到了一點。
這老小子除了焰王府里的家產,以及絕影樓的財產外,別的地兒還有私房錢!
在她咬著筷子盯著容硯暗暗琢磨要怎麼把他的底褲都扒拉出來時,容硯盯著鍋里問了一句,「能吃了嗎?」
蘇阮連忙收起心思給他裝了一碗,「快吃吧,吃了趕緊讓你的人來把那兩個黑衣人帶走,免得他們掛了。」
剛鬼陰在他們邊上坐下的時候,身上雖然沒有什麼血跡,但血腥味很濃。
她估計那兩個黑衣人這會兒肯定是半死不活的狀態。
在容硯的人去核實完他們說的那幾個地方是不是幽居的據點之前,可不能讓他們死了。
想到此,她突然又想到了一茬,「你的人將鳳凝芝藏的證據取來了嗎?」
容硯微微擰著眉搖頭,「許是生了什麼變故。」
蘇阮也隨他擰起了眉。
然後就聽見他說:「很好吃,你也快吃。」
蘇阮立馬就顧不上琢磨那些事兒了,美滋滋的開始吸溜泡麵。
太久沒吃泡麵了,她吃的是一臉滿足。
容硯看她那般喜歡,沒吃幾口就停了筷子喝著啤酒看她吃。
本是想等她吃飽了再吃的。
誰曾想她竟然一口氣把整鍋都吃完了!
還一吃完就四仰八叉毫無形象的躺了下去!
「嘖,你一個姑娘家,注意形象!」
嘴上這麼說著,他的手卻伸向了蘇阮肚子,還一路往上摸去。
眼看他就要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了,蘇阮才用手拍飛了他的爪子,「色胚!你幹嘛呢!」
容硯笑了笑,不說話。
他就是想看看她這麼瘦小的一個人兒,把那麼大的一鍋東西吃到哪裡去了!
誰想卻一點都沒有凸起來!
而後他喝完最後一口啤酒,道:「很晚了,你先回營地睡覺,我去安排一下。」
蘇阮懶洋洋的「嗯」了一聲,在他走後繼續躺那攤了好一會兒,才把所有東西往空間一收,起身打著哈欠揉著肚子往回走,「零零七,幫我收拾一下。」
【好的,宿主。】
此時旁邊不遠處,容硯正蹙著眉站在距離那兩個黑衣人足足有四五米的位置。
因為血腥味跟別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太過難聞,他不想靠近。
直接放了一枚信號將剪影引了過來。
而剪影在給容硯行禮問安後,走到那兩個黑衣人邊上一看就是一愣。
他們這些年雖然沒有幹什麼大事,成天不是在練武功就是在對打。
但十年前他們也是什麼都做過,什麼都見過的。
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傷的這麼慘的人!
他們身上只餘下底褲,全身上下布滿了大大小小近百處傷口!
最深的幾處都已經能看見骨頭跟內臟了!
連他們周圍的土都已經完全被他們的血給染紅了!
但他們不僅沒有死,看著氣色還挺好!
好半天,他才結結巴巴的問:「主、主子,這難道是你……你身邊的那位姑娘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