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外面的謠言傳的如此厲害,府里的丫鬟小廝自然是聽說了。
兩個丫鬟正在議論著。
「現在外面都傳遍了,咱們的太子殿下得了那種病。」
「哎,聽說初良媛在濟世堂診斷出來的病,若真的是太子殿下傳染給初良媛的,太子妃豈不是也……」
「天吶!若是太子妃也被染上,那可真的是太可憐了,太子妃平時對我們挺好的,是一個善良的主子。」
「那可不…………」
忽然一聲怒斥的聲音傳來。
「這麼晚了,不去休息?在這裡議論一些什麼?」
兩個丫鬟文言,一抬頭就看見杏兒怒瞪著自己,急忙開口。
「見過杏兒姐姐………」
杏兒看著二人冷聲開口。
「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兩個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也不敢說話。
杏兒見狀再次怒斥。
「還不如實說來?當心我稟報了太子妃扒了你們的皮。」
其中一個丫鬟才小心翼翼的開口。
「杏兒姐姐,我們不是故意偷懶的,只是……只是……現在不管是外面還是府里都傳遍了,說太子殿下得了那種病,還傳染給了府中良媛,我們也是擔心太子妃娘娘被………才擔憂的說了幾句。」
杏兒聞言抬手指著兩個丫鬟。
「不管你們從哪裡聽來的風言風語,就此給我打住,連主子的話都敢隨意議論,我看你們兩個是活的不耐煩了,趕緊下去休息。」
說完警告的看了兩個丫鬟一眼,轉身疾步朝太子府的寢屋走去。
千研已經換了睡衣,正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著,杏兒走進來接過小丫鬟手中的毛巾。
「你先下去休息吧,太子妃這裡有我就好。」
小丫鬟聞言規矩的行禮退下。
杏兒將清理好的毛巾遞給千研。
「娘娘,剛剛奴婢去清點娘娘你明日要穿的衣服的時候遇到了兩個嘴碎的丫鬟正在議論太子。」
自從與太子撕破臉以後,千研就與太子形同陌路,此時平淡的開口。
「哦,議論什麼?」
杏兒聞言小心翼翼的看了千研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娘娘,奴婢你不知道那兩個丫鬟議論的是真是假?但是事情有些嚴重,娘娘你聽了可要穩住啊。」
千研聞言淡然的開口。
「本宮現在的情況,還有什麼是不可以接受的?台子都已經把本宮當空氣了,說吧。」
杏兒這才開口。
「那兩個丫鬟說,現在不管是外面還是府中都已經傳遍了,太子殿下得了那種病,傳給了初良媛,娘娘,你近日有沒有身體不適的地方?」
太子妃聞言手中的毛巾都掉落了。
「你說什麼?那種病?哪種病?」
杏兒聞言低頭開口。
「娘娘,能夠傳染的只怕就是那種髒病了,娘娘您被………」
千研氣了閉上了眼睛,隨即又睜開。
「怕是有人在算計太子,初良媛不是去了白宅嗎?此事為什麼會跟她牽扯上?」
杏兒聞言似乎是想起來什麼開口道。
「會不會是初良媛行為不檢點………」
千研沉思片刻開口。
「如果只是一個良媛不檢點根本不會鬧得這麼大,你立即去查,查清楚前因後果。」
杏兒聞言將掉落在地上的毛巾撿起來。
「是,奴婢這就去查。」
千研原本的困意一下子全無,避免想起來蘇晗初的那張臉。
此事會不會與她有關係?
離園書房。
星牧一身黑衣朝君墨邕拱手。
「殿下,查到了,太子府這幾年的確抬了不少女子出去,都扔亂葬崗或者荒山野嶺了,而且太子府中有一處很偏僻的院子,屬下夜探一番,裡面的確有很多身體不健全的太監才用的東西………」
君墨邕聞言面色沉著。
「看來這君墨曄有本事啊,這麼多年我都沒有抓到太子的錯處,他一回來就把太子的錯處送了上來,還查到別的一些什麼了嗎?」
星牧繼續拱手。
「目前為止還沒有查到關於太子殿下買賣官職的事情,但是千家每年都會給太子送不少銀子,這千家乃是太子妃的娘家。」
君墨邕聞言點了點頭。
「只怕此事也是真的了,至於證據,已經有人給我們準備好了,明日我們去一趟白宅吧。」
星牧聞言抬頭看了看君墨邕。
「殿下,還有一件事。」
君墨邕聞言看向星牧。
「還有什麼事?」
星牧聞言拱手道。
「現在外面都傳遍了,說太子殿下得了髒病。」
君墨邕聞言眼裡震驚了一下。
「髒病?太子怎麼會染上這種病?」
星牧聞言微微搖了搖頭。
「不知道,但是外面的確都傳遍了。」
君墨邕聞言頭皺了皺,似乎是在沉思。
「這之前也沒有聽說太子生病啊,怎麼會突然有這種傳言?」
星牧聞言繼續開口道。
「屬下一聽此事與太子有關,便打聽了一番,似乎是今日在濟世堂的時候,太子府的初良媛去看病,結果濟世堂的大夫一整治居然是髒病,一時間,整個濟世堂都熱鬧了起來,看病的百姓就很多,初良媛濟世堂當著眾人發誓,自己除了太子沒有接觸過任何的男子,然後又羞憤的鬧自殺,當時鬧得挺大的,消息自然也快速傳開了。」
君墨邕聞言心裡更加疑惑了。
「太子府的良媛看病怎麼會去濟世堂看?就算身子不舒服,不是也應該請大夫進府嗎?」
星牧聞言回憶著自己打聽到的消息。
「殿下,居說當時初良媛看大夫的時候還被白瑟城城主,主君,還有燕王遇到,太子這一次算是丟臉丟大了。」
君墨邕聞言呢喃一句。
「白瑟城城主主君,堂兄………」
想到君墨曄對太子的不滿,加上自己所查到的消息,這太子的確有些德不配位,看來堂兄開始插手天元儲君之事了啊。
「下去吧,太子府那邊不用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