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正在與薛雄和韓霸兩位老將軍開心地說著話,忽然他注意到一名侍衛站到了他的身邊,看樣子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Google搜索】
「什麼事?」李穆放下酒杯,一臉疑惑地轉頭看向那名侍衛。
侍衛見陛下問起,立刻屈身靠了過去,在李穆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李穆瞬間臉色一變,原本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緊皺雙眉。
「讓他進來吧!」最終李穆沉聲說道。
侍衛點頭,立刻退了出去。
隨著侍衛離開,李穆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手中的酒杯也沒有再舉起來。
薛雄和韓霸正喝得盡興,忽然看到李穆變了臉色,也不禁感到好奇。
有什麼事會讓陛下如此氣色不正?
就在兩人猜測之時,一行二人走進了大殿。
在前面走著的是一身穿著普通的青年,青年上身是一件灰布馬甲,下身是一黑色寬腿尼龍褲,腳上是千層底的布鞋。
這一身裝扮看著既普通又另類。
普通的是無論是馬甲還是褲子都能在大街的地攤上找到,另類的是,現在年輕人根本沒有這樣穿搭的,簡直是太老土了。
在青年人身後,是一名六十出頭的青衣老者,他緊緊跟隨在青年身後,時刻警惕著周圍人的動靜。
這兩人一進來,瞬間讓大殿內的氣氛變是一冷,人們將停下手中的酒杯,一個個好奇地轉頭看了上去。
「站住!」
就在兩人剛一踏進大殿時,剛才那名侍衛一臉慌張地跑了進來,隨即伸手一橫,將兩人攔住。
青年腳步一頓,抬頭看向侍衛。
而那名站基青年身後的青衣老者則眼裡閃過一抹冷色,兩隻手微微攥起。
「剛才我已經說過,陛下只允許你一個人進來,其他人不能進到大殿裡,為什麼這個老者卻偷偷跟了進來,你是何居心?」
侍衛一臉憤怒地看向兩人,並且將腰板挺得筆直,以示自己寸步不讓。
那名老者腳步微微挪動,袖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青年伸手按了按老者,微笑著搖搖頭。
隨後,他面帶微笑地看向侍衛,「不好意思,他是我的家僕,沒有人照顧我很不放心,所以只能時刻跟著我,還請侍衛小哥行個方便!」
侍衛已經明顯感覺到那老者所散發出來的敵意,眼睛緊緊盯著他,語氣更加強硬地說道,「這裡是重地,今天是雪融公主的接風晚宴,不僅有華夏國的眾位大臣,還有陛下與皇后,不明身份者不允許進入!」
青年臉色微微一冷,不過,轉瞬又露出微笑,「既然如此,那方伯你就站在這兒等著我吧!」
方伯似乎不太情願,邁步向前跟了一步。
青年微微搖頭,「這裡華夏的紫金宮,要學會入鄉隨俗,一切都要按規矩來!」
聽了青年的話,方伯將頭低下,身子向旁邊一側,站到了大殿的門口。
就在青年要邁步向里走時,那侍衛依舊沒有讓開,而是目光緊盯著方伯,「你不能站在這裡,要等請你到大殿之外去等!」
唰!
一股讓人後背發涼的寒意直接撲向侍衛,那侍衛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數步。
青年冷冷一笑,「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陛下的意思,你們讓我單獨進到這裡,是對我不放心,還是想要將我刺殺在這裡!」
那侍衛被青年發紅的眼睛盯著,後背那寒意讓他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讓他進來!」
突然,李穆的聲音從大殿的正前方傳來。
青年抬頭看了過去,與那李穆對視一眼。
青年微笑著向李穆躬身施禮,接著,便邁步向前走去。
那侍衛正站在他的面前發呆,青年走過去直接將他撞開,讓侍衛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青年那霸氣的模樣讓周圍人不由微微皺眉,心裡也生出不悅來。
「這個青年是誰啊?竟然如此蠻橫!」
「沒見過,他這身穿著倒不像是京城之人,倒像是西南地區的裝束!」
「西南地區,難道,他是來自苗寨?」
隨著人們的議論,有些人已經猜出了這個青年的身份。
怪不得陛下沒有對這個青年的魯莽行徑發怒,這人一定是苗寨派到京城來的。
他來京城做什麼,而且還是挑在這個時候!
李穆面色變得十分嚴肅,目光直直看向那青年,心中已如岩漿爆發,怒火已經積滿胸膛。
要知道就在前幾日,葉堅白的叛變可是跟這苗寨有著很大的關係。
苗寨在暗地裡對葉堅白給予了很多支持,給人給物,可以說葉堅白是台前的叛變者,而苗寨才是真真正正的幕後主使。
李穆在心中對於苗寨這個地方也是恨之入骨,想著如何能夠將這個地方徹底解決。
可沒想到這個苗寨竟然在這個時候主動到了京城,而且還來到了紫金宮要見自己。
李穆本不願見這個苗寨所謂寨主的公子,但他擔心苗寨是否已經對華夏有了下一步的打算,倒不如讓他進來聽聽他會說什麼。
剛才大殿門口發生的一切,顯然是這個苗寨公子有意為之,這明顯是在向華夏國示威。
李穆完全可以以居心叵測為由將他們關起來,但這樣不僅摸不到苗寨的底牌,而且還有可能引起新的危機。
看著站在青年在距離自己十幾米的位置站定後,李穆看著他的雙眼,問道,「你是苗封狼的兒子?」
苗飛鵬恭敬地向李穆施了一禮,不過,並不是以華夏最尊貴的跪拜禮,而是以苗寨的禮節。
「沒錯,我就是苗封狼的兒子,我叫苗飛鵬!」
苗飛鵬一臉高傲地看著李穆,沒有一點兒做為下臣該有的姿態。
「混帳,這裡是華夏,你一個小小的苗飛鵬為什麼不向陛下跪拜,就算是你老子苗封狼來了,也得對陛下大禮參拜!」
薛雄大吼一聲邁步走了出來,憤怒地站在苗飛鵬眼前。
其他人也皆是滿臉怒色,甚至有人已經操起手邊的酒瓶。
苗飛鵬抬頭看了一眼薛雄,微微一笑,「如果我沒猜錯,你是薛雄吧,薛老將軍,你好啊!」
對於苗飛鵬的問候,薛雄一點兒沒有領情,只是用鼻孔冷哼一聲。
「今天,你必須跪,否則,只有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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