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悅一愣,眼睛瞪大地看向顧修遠。記住本站域名
顧陽平一臉激動地走到顧修遠面前,「大哥,你說的是真的?二哥沒事?那剛才在裡面說的那些,都是假的了!」
顧修遠在密室里說顧良平得罪路蓬勃,已經被他處理了,顧陽平還以為這是真的,現在看來那只是大哥為了討好路蓬勃的說辭。
顧天悅半信半疑地走過來,眼帶詢問地看向顧修遠。
「上一次二弟來此撞到了路蓬勃,他察覺出路蓬勃是巫醫教,便與我發生了爭執,我當時逼不得已將他打出老宅。」
「可路蓬勃已經起了殺心,讓我殺了二弟,我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手,巫醫教不僅要用屍花毒折磨我,而且還會派人去殺二弟。」
「於是,我叫人綁了二弟,將他藏在一個秘密地點,並找了一個死刑犯,將他偽裝成二弟,殺了他,並毀容後交給路蓬勃。」
「路蓬勃見到那屍首也就沒再深究!二弟也算是逃過一劫!只不過,我擔心路蓬勃的陰狠手段,所以一直讓二弟呆在秘密地點。」
聽了顧修遠的講述,顧天悅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涌了出來,隨即她一把拉住顧修遠的手。
「大伯,那我爸爸現在在哪裡啊?我想見他!」
經過了這些日的奔波以及變故,顧天悅對父親的思念簡直到了一個無法忍受的程度。
顧修遠也激動地點點頭。
「把我的手機拿來!」
一個顧家保鏢將一部特殊的電話拿給顧修遠,顧修遠接過,隨即撥出一個號碼。
片刻後,一個面容憔悴的男人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看到屏幕上的男人,顧天悅一把將手機奪過來,聲音顫抖地喊道,「爸!」
聽到顧天悅的叫聲,男人打了一個激靈,隨即抬頭,一眼便看到數日未見的女兒。
「天悅!」
顧良平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女兒了,沒想到今天又見到了。
顧天悅拿著手機與顧良平激動地說起話來,將這幾日發生的一切全部說了出來。
顧良平也把自已經歷的一切向女兒傾訴。
兩人一邊說一邊哭,看得周圍人也不禁動容。
隨後,顧修遠讓人將顧良平接了回來,同時,也將顧陽平帶來的那些人全部釋放出來,其中就包括薛元武。
見到葉風的一刻,薛元武臉色通紅,簡直無地自容。
「葉大哥,是我無能,我沒有保護好顧先生和顧小姐,葉大哥,我實在是太廢物了,你懲罰我吧!」
薛元武狠狠地給了自已兩巴掌,隨即跪到葉風面前,等著葉風懲罰。
顧陽平和顧天悅到了京城,直接闖進顧家老宅,薛元武帶著人一路殺到大廳。
顧修遠見到一臉怒容的顧陽平就知道他是來找顧良平的,顧修遠生怕顧陽平造出大動靜將巫醫教的人引來,於是,便用迷藥將他們迷倒。
薛元武雖然在葉風幫助下武道提升到了玄境的實力,但醫術卻並沒有得到真傳,被迷藥一熏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顧修遠本想悄無聲息地將顧陽平和他帶來的人運送出京城,可他沒想到有巫醫教的奸細探聽到這事,於是,路蓬勃便趕了過來。
就在薛元武跪在地上痛苦自責時,顧天悅急著走了過來。
「元武,你不要這樣,我們沒有怪你!」
見顧天悅一把抱住自已的胳膊,薛元武就是一愣。
「天悅,我,我沒用,我沒能保護好你!」薛元武痛苦地搖頭。
「顧小姐都原諒你了,你還自責什麼啊!」葉風對著薛元武淡淡一笑。
隨即薛元武明白什麼似的看向顧天悅,他一把拉住顧天悅的手。
「天悅,你肯原諒我了,是不是就表示你重新接受我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了吧?」
顧天悅臉頰一紅,扭過頭去,「這麼多人呢!」
薛元武也尷尬地一撓頭,傻樂著看向顧天悅。
全場一片歡聲笑語。
顧家人重新團聚,自然高興得不得了,一家人圍坐在廳堂里說著無盡的家話。
葉風與眾人坐了一會兒,然後目光落在顧修遠身上。
顧修遠也感受到了葉風的目光。
隨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廳堂。
「顧先生,現在可否向我說一下屍花毒的事?」
顧修遠面色凝重,隨即重重點頭。
「當初是如何中的屍花毒,我是一點兒不知道。直到幾個月前,那路蓬勃突然到了顧家,說有事與我商量。」
「我這人向來不擺架子,也就讓人把他領進來。可剛見面,還沒說上一句,那路蓬勃便口中念起口訣來。接著,我便痛苦倒地,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從此,我便被他所控制。正如路蓬勃對你說的那樣,只要中了屍花毒,必須每個月吃一顆,不然與被念口訣是一個下場!」
葉風聽後,疑惑地問道,「巫醫教為何找上了你?為了你的錢嗎?」
顧修遠搖搖頭,隨後一字一頓道,「為了生產屍花毒藥!」
葉風不禁眼眸瞪大。
顧修遠沒有隱瞞,繼續說道,「顧家在京城算得上是大家族,涉及的產業也很多,其中就有幾家工廠在生產醫藥!巫醫教就是因為那幾家工廠才找上我的!」
「也就是說你在為他們生產屍花毒?」
顧修遠眼神暗淡地點點頭。
「不過,今晚之後顧家再也不會生產一顆屍花毒,我已經安排人將所有的屍花毒當場焚燒、銷毀,不讓巫醫教拿到一顆。而且,我還要將那幾個廠子全部炸毀,不讓巫醫教有機會再生產屍花毒!」
已經與巫醫教決裂了,顧修遠就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瞻前顧後了。
「大哥,不能都毀了啊!」
這時,顧陽平從後面走了過來,他一把拉住顧修遠,「大哥,你中了屍花毒,還需要每個月一顆救命呢,如果都毀了,你可怎麼辦啊!」
顧修遠神色淡然地一笑,「老三,你忘了,我已經把這個家交給你了!這個家主本就應該屬於你!」
顧陽平不由一愣,「大哥,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還記得當年那場大火嗎?」
顧陽平當然記得那場大火,那是他一輩子也抹不去的傷痛。
「其實,當年那場大火是父親讓我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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