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晉升

  「林光，你回來了？」

  「嗯，劉嬸，我剛回來，我這院子怎麼這麼幹淨，是我二姑幫我打掃的嗎？」

  「咱們是街坊鄰居，我平時下地幹完活，打掃自家院子的時候，順便幫你清掃一下，你一個多月沒在家，房子要是沒有人打理，容易結蜘蛛網，也容易潮濕不安全。」

  「原來是這樣，謝謝劉嬸，我這裡有一盒糕點，你帶回去和孩子們一起吃。」

  「這怎麼可以。」

  「拿著吧，這是我一點心意。」

  「我……那好吧，我替小虎他們謝謝你，哦對了，我跟你說下，劉里吏他們一家子都搬走了，被咱們村子的人一起趕走的，他們忘恩負義真是活該。」

  「啊？」

  「劉全成了廢人，被鐵館主趕出來了，劉家失去了靠山，在這劉家溝再也混不下去了，何況現在誰都知道，你考中了武秀才，還是南城榜首，他們也想離你遠點。」

  「這……搬走也好。」

  褚林光這才發現，劉全家裡黑燈瞎火，門窗都被人拆掉了，真是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林光，叔家裡面挖了許多地瓜，根本吃不完，我給你拿幾個。」

  「林光你們家房頂瓦片該換了，我明天幫你換掉吧！」

  「這是我在酒街買的紅燈籠，我給你掛上。」

  「你嬸兒今天多殺了一隻雞，剛滷好，你趁熱吃吧！」

  ……

  褚林光考中武秀才，並獲得南城榜首，這在劉家溝是絕無僅有的事情，消息傳回來後，劉家溝內的村民，都在等著褚林光回來。

  劉嬸撞見褚林光沒多久，整個劉家溝的人都知道褚林光回來，以前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房間裡面睡覺，晚上基本不出門。

  如今都圍在了褚林光家門口。

  一個個噓寒問暖，或者搶著幫褚林光修繕房子。

  褚林光此刻才知道原來劉家溝這麼熱鬧，人來了一撥又一撥，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等到褚林光把這些人送走，發現房間裡面多了不少東西，雖然沒有貴重物品，但也是街坊鄰居能拿得出手的最好東西。

  褚林光其實並不想收，但鄉親們太過熱情，有些人把東西扔下就走，褚林光攔都攔不住。

  他只好一一記下。

  次日一早。

  「林光，嬸兒多煮了一鍋粥，嬸兒吃不完，你幫嬸兒吃掉，不要浪費了。」

  劉嬸聽到褚林光開門聲音，便抱著一鍋粥過來。

  「嬸兒，你這太客氣了，我師父武館那邊有準備伙食。」

  褚林光忙推手道。

  「只是一鍋粥，你就收下吧，嬸兒……先走哈！」

  劉嬸把石鍋放下，欲言又止。

  「嬸兒，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褚林光昨晚回來，就看出劉嬸比其他街坊鄰居對他更熱情，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要他幫忙。

  「其實也沒啥事，你叔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幹不了重活，想讓你幫他在瓦廠找一份輕鬆的活，你要是不好辦那也沒事，就當嬸兒隨口說說，別往心裡去。」

  劉嬸拘謹道。

  「我等會去武館找我師兄問問，晚上再給你答覆。」

  褚林光說道。

  「誒，好嘞，那個粥趁熱喝，涼了就糊了。」

  劉嬸神色大喜，心滿意足的回去。

  褚林光去廚房拿了個木勺，抱著石鍋大口的喝起來，他發現劉嬸煮的粥裡面飄著油光，還有些肉絲，顯然是為他特意準備。

  以前雖然在郭威武館修行，但沒有功名傍身，眾人雖然高看褚林光一眼，但也不覺得褚林光能翻出什麼浪來。

  如今道試中榜功名加身，眾人對褚林光的態度，不僅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也把褚林光當成了一個能辦實事的人。

  劉嬸委託的事情只是個開端，褚林光清楚，只要能把這件事情辦好，鄉里鄉親便會認為，他既能辦事，也能辦實事。

  人情值也能越聚越多。

  武館內。

  「褚師兄！」

  「褚師兄早！」

  「褚師兄早上好！」

  踏入武館，褚林光也清楚的感受到，外院學員看向他的目光，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個個眼含崇拜之情，大家都知道他修行不易，足足一年才練出拳勁，好不容易才被郭威收為弟子。

  沒想到南城道試一舉奪魁，名聲傳遍了南城十幾個縣城，在這白陽縣已經算是個人物。

  就連縣令徐大人都親自來武館慰問過，向郭威道喜，囑咐郭威褚林光回來後，一定要通知他一聲。

  「你們好。」

  「大家繼續練拳。」

  褚林光朝著眾人拱拱手，並沒有因為功名傍身，就忽略了他們。

  「褚師兄，我的鐵山拳怎麼練都抓不住氣感，您能不能指點我一下。」

  一名少年問道。

  「你只要按照我師父交給你的方法，刻苦修煉，遲早能找到你想要找的那股氣感，記住不要輕易放棄。」

  褚林光擲地有聲的道。

  自從拜入郭威門下後，就有外院學員找過他指點，但褚林光除了針對劉全指點過外，並未教導過任何人。

  不是他覺得指點外院學員修煉賺不到人情值，或者怕指點得不夠好影響到了他們，而是教導學員修煉是郭威的事情，他還未出師，在沒有郭威的允許下不能僭越。

  修行路上，既要守住本心，更要做好本分事情。

  褚林光不敢僭越，也從未詢問過郭威，自己可否指點外院學員修行，當初敢於指點劉全，全賴劉全是他帶入武館，又是劉家溝的人，就算郭威知道了，也會當成是兩個同村少年互相幫襯，不會想太多。

  如今剛考中功名，成為南城榜首，褚林光更要記住本分，萬不可讓人覺得，自以為學藝有成，可以代替郭威授業傳教。

  要知道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稍有不慎，會背上欺師滅祖的罪名，就算郭威不計較，讓郭威受到非議，也是大不孝的行為。

  「哦，謝謝褚兄弟。」

  那名少年內心雖然失落，臉上卻不敢有任何不滿。

  褚林光不想讓其他人胡思亂想，於是朗聲道：「我是我師父一手教導出來，他老人家的實力，就算在總督府也威名遠播，大家若想和我一樣拜入他門下，一定要刻苦修煉，牢記他老人家的每一句叮囑，切勿三心二意，半途而廢。」

  「多謝褚師兄！」

  眾人紛紛回應道。

  褚林光是在最後期限才練出拳勁，他的話非常有說服力，眾人都牢記在心。

  褚林光朝眾人微微一笑，隨後進去到了後院，一會黑虎過來後，兩人一起去給郭威請安，先為郭威盛好粥，見到他動筷子後，兩人才坐下一起吃。

  日子好像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呼！」

  吃完早飯，褚林光運用晝夜呼吸法消化了下後，在後院練起了基礎槍法十三式，他要讓人槍合一的境界，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能夠輕易利用周邊勢能，也能將勢能威力發揮到極致。

  讓自己每一槍威力倍增，戰鬥力直線飆升。

  他悟性不夠，只能依靠刻苦修煉。

  下午申時。

  褚林光見到黑虎剛剛運行完呼吸法，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思索什麼，便走過去詢問：「師兄，你在想什麼？」

  「我已經將師父交給我的呼吸法和樁功結合在一起，但還是遲遲無法覺醒龍象之力。」

  黑虎鬱悶道。

  「師兄天賦過人，遲早能覺醒龍象之力，不要操之過急。」

  褚林光安慰道。

  「我想聽聽龍象齊鳴的聲音，感受一下龍象威能，師弟，你幫幫我。」

  黑虎一臉期盼地看著褚林光。

  「好，按照書院規矩，我雖然不能把晝夜呼吸法告訴你，卻能將我覺醒血液龍象的心得體會告訴你，不過我嘴笨，師兄你多擔待點。」

  褚林光沒有拒絕。

  他和黑虎是師兄弟，不似和外院那些學員那層關係，將自己的心得體會告訴黑虎，是師兄弟倆互相扶持關照，黑虎若能獲得明悟，郭威看到後不但不會不高興，還會稱讚兩人師門情意重，知道互幫互助。

  「我知道你的德性，沒事，來吧！」

  黑虎大喜。

  「師兄，那我開始了。」

  褚林光當即鼓動血液龍象之力，施展鐵山拳，一招下山式朝著黑虎襲擊過去。

  什麼是感受？

  顯然挨揍才是最真實的感受。

  「誒，師弟！」

  黑虎瞪大眼睛，急忙防守，可根本擋不住，砰一聲，人倒飛出去將落兵台撞到在地。

  「我覺醒血液龍象，當時是先這樣，然後再那樣，最後才這樣……」

  褚林光讓黑虎清楚的感受到龍吟象啼聲的威力後，又將自己的心得體會一五一十的告訴黑虎。

  晚飯吃完。

  黑虎鼻青臉腫。

  褚林光對他說道：「師兄，我鄰居劉嬸想讓我幫他男人，在師兄二叔家的瓦廠安排一份輕鬆的工作，師兄看看這件事情能不能辦？」

  「能辦，你叫劉嬸的男人明早直接去瓦廠報到就好，晚上我跟我二叔說下，哦對了，你覺醒龍象之力的感覺，再同我說說。」

  黑虎根本就不會拒絕。

  「好，我請師兄去酒街喝一杯，咱們邊走邊說，一會你把你二叔也叫上，我姑父在他瓦廠上工，一直惦記著他照顧，我想當面謝謝他。」

  「行，等會我把他叫上，他要是知道你請他喝酒，肯定非常高興。」

  「師兄，我認為覺醒龍象之力之前，要先貫通血脈，師兄不要操之過急，先貫通一條血脈，在想辦法覺醒龍象之力也不遲。」

  「師弟說得對，我只是先了解下，修煉的事情還得一步一步來，急不了。」

  ……

  師兄弟倆搭著肩膀，一起往酒街走去。

  在酒街喝完小酒，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褚林光回來的時候，劉家溝只剩下幾盞燈火還亮著。

  劉嬸家是其中一戶。

  褚林光回來，故意將開門的聲音弄得較大一些。

  「林光，你練拳回來了，你吃飯了嗎，嬸兒剛蒸了一籠饅頭。」

  劉嬸聽到動靜，急忙將廚房內一籠饅頭取出來，各個冒著熱氣，說是一籠實際上只有五個。

  世道不易，他們家能買白面蒸煮，已經非常奢侈。

  「嬸兒我吃過了，饅頭你拿回去吧，哦對了，劉叔的事情，我跟我師兄的二叔說了，他讓劉叔明早去瓦廠報到，有什麼要求儘管跟他說。」

  褚林光知道劉嬸在等他消息，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道。

  「誒呀，這太好了，謝謝你呀林光，嬸兒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才好，這些饅頭你快拿去吃。」

  劉嬸聞言激動得說話都在顫抖。

  「林光，叔謝謝你了。」

  劉叔聽到動靜，一臉靦腆的探頭打招呼道。

  「不用客氣，饅頭我拿一個就好，剩下的嬸兒和叔留著自己吃吧，時候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

  褚林光象徵性的拿走一個饅頭，便把門關上，防止劉嬸把饅頭全部留下。

  「謝謝你呀林光，嬸兒太感謝你了。」

  劉嬸非常激動。

  她走後，褚林光面前也跟著浮現出一行字來。

  「幫助劉嬸男人在瓦廠找到工作，獲得人情值37點。」

  褚林光滿意的點點頭，狠狠咬了一口饅頭，隨後查看下面板信息。

  人情：604

  長春樁功（0-2000）

  晝夜呼吸法（1355-3000）

  周天運行法（191-1000）

  （剩餘壽命115年）

  褚林光依稀記得，高級呼吸法是實力晉升的基礎，他沒有猶豫將所有人情值都用在了晝夜呼吸法上。

  面板信息發生變化。

  人情：無

  晝夜呼吸法（1959-3000）

  （剩餘壽命118年）

  床榻上褚林光運行起了晝夜呼吸法。

  次日一早。

  兩股全新的熱流出現在褚林光的血脈中。

  自從覺醒血液龍象後，褚林光終於覺醒了血脈龍象，這兩道血脈龍象，分別來自於陽維脈和陰維脈之中。

  褚林光清楚的感受到，血脈中的氣息與血脈共鳴的聲音。

  隨著晝夜呼吸法提升。

  龍象之力的覺醒也變得水到渠成。

  如今他身上的龍象之力，如果按照一身血液龍象堪比三四道血脈龍象的標準，那他現在最少擁有五道龍象之力。

  結合周天運行法，就算不能將這五道龍象之力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褚林光現在隨便打出一拳，也能超過兩千五的氣力。

  在同輩武者中，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他忍不住想到嚴臻，心中詢問自己，現在的他和當初這時候的嚴臻比起來，氣力孰強孰弱？

  嚴臻是一次性覺醒三道龍象之力，離開書院三個月才貫通周身血脈，按說同等時期氣力應該不能強過褚林光。

  但嚴家有上等修行法門，修煉資源豐富，平時食補藥補不間斷，氣力增長不能用常理衡量。

  加上一門絕殺刀法，修煉到極致，能斬出三丈有餘的刀氣，嚴成都親口說過，威力不弱於劉公公的綿柔功。

  褚林光認為自己氣力也許超過同期的許多人，但和同期的嚴臻比起來，只怕未必能超過。

  同時戰鬥力更無法和嚴臻相提並論，如果真正掌握人槍合一的節點，能隨心所欲的應用那股勢能，將勢能威力全部發揮出來，也許自己和嚴臻才有一戰之力。

  至於和現在的嚴臻相提並論，褚林光從未妄想過。

  去了書院修行，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和世家弟子比起來，差距有多遠。

  更何況嚴臻早他修行幾年，又在衛用廣身旁待過，跟皇城禁軍一起訓練，如今的實力恐怕非比尋常。

  要知道人家上一屆沒有參加鄉試武考，是為了這一屆，取得鄉試武考榜首，可見嚴臻的實力有多恐怖。

  褚林光又怎敢妄想與之相提並論。

  他一向有自知之明，修行路上只盼著能超越過去的自己，不會因為他人的成就變化，在心態上出現起伏，或者影響到自己的鬥志。

  「呼！」

  武館之內，褚林光和往常一樣，每日苦練基礎槍法十三式，槍法中結合勢能，讓每一槍的威力都在提升。

  半個多月後，距離總督府鄉試武考，只剩下十個月時間。

  一聲龍吟象啼聲，從後院傳來。

  黑虎天賦驚人。

  日夜苦修，外加褚林光一旁磨合訓練，他終於在修煉高級呼吸法，結合樁功運行後，兩個月的時間內，覺醒了一道龍象之力。

  郭威聽到動靜，進入後院看著黑虎狀態，非常滿意的點點頭。

  黑虎忍不住向郭威道：「師父，我覺醒龍象之力了，我能考中武舉人了，我能參加總督府鄉試了。」

  郭威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師父，我是不是又好高騖遠了。」

  黑虎撓著頭道。

  「沒有，你和林光日夜苦練，為了就是考中武舉人，改變家裡生活，你的想法沒有一點問題。」

  郭威搖著頭。

  「師父好像從未說過，讓我們去參加明年開春鄉試武考？」

  褚林光好奇道。

  他和黑虎道試中榜後，郭威雖然一如既往的教他們修行，但卻從未提及過，讓他們去參加鄉試武考。

  「師父難道不想我們太早參加鄉試嗎？」

  黑虎跟著問道。

  「朝廷和突厥建交，最近這幾年戰火消停，各地俊傑輩出，所有人都把武考看成出名的路徑，為師教導你們修行，自然也盼著你們能在每一屆武考中出類拔萃，中榜歸來，只是……」

  「你們剛參加完道試，就又參加鄉試武考，僅僅時隔一年，確實有些尚早，為師擔心你們在考試中遇到強大的對手，被擊敗落榜後，像你們王師兄那樣，從此一蹶不振。」

  郭威猶豫了下，將自己的心聲說出來。

  「師父，勝敗乃兵家常事，這是您常常提及過的事情，我和黑虎都牢記在心。」

  褚林光急忙道。

  「不急，還有十個月的時間，只要在開考前一個月報名，你們就能參加開春鄉試，現在討論要不要參加，還為時尚早。」

  郭威退一步道。

  褚林光和黑虎默默點頭。

  「郭師傅，徐大人讓我前來通知您一聲，他將帶著突厥國友人，前來拜訪您，此刻已經起程，約莫一個時辰便能到。」

  這時，一名縣衙捕頭，被郭芳領進來道。

  「突厥國友人？」

  郭威眉頭一皺。

  一個時辰後。

  「郭師傅，恭喜恭喜，我聽說令徒褚林光已經回來了。」

  徐大人一行三十多人，隊伍浩浩蕩蕩，都騎著馬來到郭威武館門口。

  郭威帶著褚林光和黑虎在門口迎接。

  徐大人的隊伍中，果然有幾個突厥國友人，其中有兩個，褚林光和郭威都似曾相識，一下子就辨認出，正是在商船上遇見，後來只想付三成價錢，就想將顏師叔的一大船藥材帶走的那群人其中兩個。

  那兩個見到郭威，都是眼含敵意，和身旁的人哇哇咕嚕了說了幾聲。

  「徐大人，怎麼會突然帶這幾位朋友過來。」

  郭威神色如常。

  「郭師傅有所不知，朝廷和突厥建交，提倡以武會友，這幾個突厥朋友，是跟隨使團過來，手底下有商隊和咱們有貿易往來，在南城那邊聽說過您的威名，便通過使團找到我，讓我帶他們來見見你。」

  徐大人解釋道。

  作為大元縣令，徐大人身不由己，內心雖然不喜歡這些突厥國人，但也只能照辦。

  「原來如此，徐大人，幾位朋友，裡面請！」

  郭威知道他們來者不善，但既然是使團的隨行人員，又是徐大人親自帶領，郭威不能將他們拒之門外，只好將他們請進來。

  「郭師傅，這幾位都是艾卡部族的勇士，這位叫做馬克爾，這位是伊斯科哈，這位是馬哈茂德，這位是……

  路上他們一直都在問關於你的事情。」

  「這位就是你們想一睹風采的白陽郭師傅。」

  徐大人依次解釋道。

  「見過郭師傅！」

  「諸位請上座！」

  郭威和那幾人互相行禮。

  馬克爾和馬哈茂德幾人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一行七八個突厥國友人並排而坐。

  那個叫做伊斯科哈，一臉鬍渣的男子，坐在椅子上，環視了一周武館內外，見到外院學員身子單薄，不免有些輕視。

  向郭威拱了拱手道：「郭師傅，我們不遠千里來到大元，既想和你們大元結成友邦關係，從此互不侵犯，也想和你們大元百姓做生意，當然更想看看大元武師的厲害。」

  「大元百姓不似你們那般驍勇善戰，只怕一會讓幾位失望。」

  郭威笑道。

  「郭師傅不要過謙，我們從總督府一路走來，常常能聽到關於您的傳說，我們想看看，您的飛葉蓮花槍到底有多強。」

  伊斯科哈說道。

  「郭師傅，我突厥一族，善用是騎兵衝鋒，不論是地上槍法，還是馬上槍法，你們大元將士都見識過，在下今日把槍帶過來，想請郭師傅賜教！」

  一個叫做吉爾汗的傢伙站出來道。

  「郭師傅不要介意，我徒弟吉爾汗，路上一直念著想和你切磋幾招，你就給他機會，點撥他幾下。」

  馬哈茂德說道。

  郭威頓時知道馬哈茂德的用意，馬哈茂德年紀和他差不多，吉爾汗雖然個大健壯，一臉粗狂，但實則二十歲不到，馬哈茂德點名吉爾汗徒弟身份，是不想他真的下場指教吉爾汗。

  是想讓兩人的徒弟一較高下。

  褚林光和黑虎站在一旁，一下子也想到了馬哈茂德的用意，這幫突厥人著實狡詐，顯然仔細調查過郭威實力，沒有把握戰勝郭威，才用這種計謀設套。

  （欠下的都會補上，昨晚凌晨太困了，十二點還有，我繼續碼字，對不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