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一切都是莫須有的,可能以前的老闆娘也一定經歷過吧,佟鳳讓自己鎮定了一下,隨後便開始洗漱睡下了。💘☜ 6➈รђᑌ𝔁.ᑕⓞ𝐦 🐨🐤
第二天,鳳姐早早的就起來了他看到蕭寒正在幹活,把蕭寒叫停了,說讓他去叫陸卿雲,等會一起去她的屋子。
蕭寒不知道鳳姐在想些什麼,但是鳳姐又不是什麼惡人,便去叫了陸卿雲一起去了鳳姐的屋子裡。
鳳姐坐在屋子裡,看著鳳姐化了淡淡的妝容,穿上了綠色的衣袍,宛如一個在森林裡的夜鶯般神秘又美麗。
鳳姐說:「坐吧,有件事情我昨晚就想了很長時間,所以我決定了。」
蕭寒和陸卿雲一起說:「什麼事情?」
鳳姐沒說話,拿出了當初蕭寒簽字畫押的紙,然後放進了炭盆里燒了。
鳳姐說:「你自由了,你也是。」
蕭寒和陸卿雲一臉懵,他不知道鳳姐這是幹什麼。
蕭寒說:「鳳姐可是我錢還……」沒等蕭寒把話說完鳳姐就說:「這幾天你在這裡幫的事情夠多了,就當錢還完了。」
陸卿雲內心十分激動,他終於可以從這裡出去了,雖然她也不知道鳳姐為什麼會突然讓他們兩個走,但是可以出去了。
鳳姐說:「你們兩個人,我也不想棒打鴛鴦,蕭寒你可要好好照顧好卿雲,男孩子多讓著點女孩子總是應該的。」
蕭寒聽著鳳姐說的話語,語重心長的,鳳姐也是不想把當初自己的遺憾轉移到別人的身上,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雖然話雖如此,蕭寒還是從白色玉筏中拿出來了兩萬銀兩。
蕭寒說:「這是他自己這幾天業餘時間去搞得錢,交給你了。」
鳳姐吃驚的看著蕭寒,這幾天他都在店裡打工,為何會突然冒出這麼多錢,令人匪夷所思。
蕭寒看著鳳姐吃驚的模樣說:「這是我讓家裡人給我寄的,我家多多少少也是有點貨的,這錢您一定得收著,這樣我們心裡也踏實。」
鳳姐沒想到這小伙家裡那麼有錢,看著他誠意也挺大,便讓他把銀兩放在了桌子上,說著:「你們走吧,卿雲你把這個鐲子帶上。」
鳳姐從梳妝檯上拿過來一個上好鐲子,交給了陸卿雲,說這鐲子可保你們一路平安,會守護著你們的。
陸卿雲抱了抱鳳姐,鳳姐也親自送他們出了相思苑,看著蕭寒和陸卿雲的模樣,鳳姐在門口笑了笑,落下了眼淚,如果他跟江過在一起了,也會是這番開心的模樣吧。
出了相思苑,陸卿雲知道以後再也不用回去了,這是一方面開心,但是開始又一方面擔心了,自己的爸爸還在受苦,自己一定要去救。
陸卿雲說:「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蕭寒說:「當然是去找馬賊幫的人去救你爸爸了。」
陸卿雲沒想到蕭寒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心裡充滿感激,跟在蕭寒身邊就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蕭寒說:「你知道他被關在什麼地方嗎?」
陸卿雲說:「姑蘇城,我死都不會忘記馬賊幫那群畜生在的地方。」
那我們就直接趕往姑蘇城,叔叔還在哪裡等著呢,此番出行必定十分兇險,整個馬賊幫的人十分險惡,去了說不準就出不來了,但是為了去救陸卿雲的爸爸,也是豁出去了。
兩人先找了個地方大吃大喝了一頓,這幾天在相思苑經歷的事情太多,自己都沒有心思吃飯了,出來好好補了一頓,順便找了個地方給葉洪寄了一封信。
信里寫著:「葉兄弟,我已從相思苑出來了,但是我師妹因她的父親被綁架到姑蘇城,我要和他一同去救下她父親,所以不便再相見道別,江湖有緣再見!」
寄完信兩人便朝著姑蘇城出發了,在路上他們路過了青峰鎮,時候不早了他們打算在這裡落腳,可是沒想到這裡家家戶戶禁閉門窗,路上只有人賣菜的,其餘的什麼也沒有。
陸卿雲說:「不會吧這個地方連個客棧都沒有嗎?我們不會要露宿街頭吧。」
蕭寒說:「這裡不太對勁。」
陸卿雲說:「我也覺得,冷冷清清的,今天也不是陰天,為什麼家家戶戶都緊閉門窗啊。」
蕭寒也覺得奇怪之處在此,打算找個人去問問,拍了拍一個年輕人的肩膀說道:「兄弟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麼客棧嗎?」
路人說:「客棧遠著呢,朝著這個方向走個倆里路就到了。」
看來客棧確實不近,隨機蕭寒又說到:「你知道為什麼這裡每家每戶禁閉門窗嗎?也沒有小孩出來玩耍。」
路人見到蕭寒問道這個問題便直接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事我就走了,我勸你們也是趕快離開這裡吧。」
說完路人就匆匆離去,就剩下蕭寒和陸卿雲在路上,他們聽到那個人說的話越發覺得奇怪了,既然這樣不妨先調查一下。
蕭寒把自己的想法對陸卿雲說了說之後,陸卿雲也是同意了,二人打算先去客棧吃些東西,明天再好好調查。
到了客棧陸卿雲和蕭寒先吃了一會東西,順便在給店裡的小二套近乎,想問問這個鎮子有什麼邪乎的地方。
蕭寒說:「你們這個鎮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小二說:「外地人啊?」
蕭寒和陸卿雲對視了一眼說:「是的,怎麼了?」
小二看到是兩個外地人之後便不再跟他們搭話,縱使蕭寒他們一直跟他對話,他也不開金口。
實在沒辦法了,蕭寒拿出了白色玉筏,變出了一些銀兩,給了小二說這些銀兩夠不夠你交代一下的?
小二看了看直接說:「你要是不想在這裡住就趕緊走!」
蕭寒被潑了一身冷水,發現錢原來也不是萬能的,只好自己慢慢調查了,陸卿雲看著蕭寒被潑冷水的樣子也是笑了一下。
隨後便開了兩間房間就睡下了,陸卿雲一直摸著手上的鐲子,想著鳳姐給的哪些囑咐,自己臉燙燙的,一種十分微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