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這做派著實討人喜歡,無論是解決事情還是思路都非常的清晰。
遇到事情也依舊是坐懷不亂。
以上等等都是他們的出來的結論和誇讚真的是難得一遇的奇才。
頂著他們欣賞的目光想到了那個江郎中的事。
「楊侯爵,我想問關於江郎中您準備怎麼處理,
現在他們的手已經逐漸深入到這邊,保不准您的身邊或許有向江郎中那樣的臥底。」
了解蕭寒是什麼意思,楊侯爵摸著自己的鬍子思考了一番。
見蕭寒又根據自己觀察猜想的都分析了一遍,越來越多的可疑點湧現了出來。
「江郎中肯定是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說出來,讓主帥恢復不了是其中的一件事而已,我猜想他們或許有著更大的陰謀。」
這話說完在場的幾個人都沉默沒有說話。
自知道身邊有臥底後,確實是讓楊侯爵的心裡有些不安。
的確如蕭寒所說,應該不止江郎中那一個臥底。
說不定有的早就已經打入了楊家內部,藏的太深。
「蕭大夫沒想到你觀察這麼仔細,我覺得你說的沒錯一定有同夥!」
「哈,那一定得趁熱打鐵撬開那江郎中的嘴,不然後面要是不備之時被他逃跑就麻煩了。」
同夥肯定是有的,不可能單單就派江郎中一個人過來,裡應外合更有利於計劃的完美實施。
聽到這裡蕭寒笑了笑:「這個無需擔心,那個江郎中的腿我動了些手腳,他是跑不掉的。」
眾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那江郎中突然跟軟腳蝦一樣癱在了地上。
最後還是被錦衣衛拖走。
一開始還以為是腿疼的動不了,現在想想是根本就動不了了。
對他實在是有些佩服,蕭寒這人總能把事情考慮的周全,不留下一點的把柄,
「佩服佩服,蕭老弟這是我第一次知道你竟然如此厲害…」
在座的幾個人開始對蕭寒進行了蜜糖式誇獎。
可能是聽多了太多誇讚他並沒有多大的起伏,只知道自己這次的思路很是清晰,讓他有種勝欲敢。
「無需誇獎,我是想著那江郎中也是個怕死之輩。
稍微給他用點刑,他必然會乖乖的說出來。」
楊子龍笑了笑:「哈哈哈,蕭老弟這下輪到你別擔心了,剛剛抓他走的可是錦衣衛,論用刑這錦衣衛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錦衣衛蕭寒也確實聽說過,裡面的刑具各種各樣,大的小的樣樣都能把你給逼瘋。
有錦衣衛在還怕那江郎中不開口嗎,所以說這個都是小事情好解決。
「那現在江郎中已經被我們抓了,跟他同夥的那個人如果在楊家那肯定是得想辦法逃跑…」
蕭寒做事一向是從頭到尾都要思考一番。
說不定他的那個同夥可能就在準備收拾東西逃跑。
「哈哈哈,蕭大夫果然思慮周全,不過那同夥要是真在楊家,恐怕是進來容易出去難,我會一一排查一個都不放過。」
「話說蕭寒你這醫術倒是越發厲害,只不過還是要注意些身邊人,省的給你惹什麼麻煩。」
「有些人怕是想要做些什麼?」
楊子龍這一席話倒是另有一番含義。
蕭寒心裡自然也是清楚的很,知道這江郎中被抓進去心裡一定會記恨自己。
不過,蕭寒心生傲氣,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和自己沒仇沒恨的自然也就沒有必要搭理。
「對了,蕭醫師什麼時候回到醫館,如果晚些回去的話,還請留個面子。」
楊子龍看著蕭寒,一臉感激。
蕭寒勾了勾唇角,說:「這醫館還有人等著看病。下次有這個機會一定奉陪。」
楊子龍點了點頭:「那有時間一定要好好的道謝一下。」
「一定」
腦子裡突然就想到了那江郎中都是一臉的算計的樣子。
不過現在他已經交給了錦衣衛自然是會看好江郎中,想了想他也做不了什麼,也就當做沒有想起過他那一臉算計。
「那楊將軍,蕭寒在此別過。」
「恭送蕭醫師。」
「哎,等一下!」
錦衣衛的首領謝羽突然開口,眼睛也是一直沒有離開過蕭寒。
「謝首領是有什麼事情嗎,為何一直看著蕭大夫…」
坐在一旁的楊侯爵有些好奇的詢問著,想著這錦衣衛的謝羽一直都是不愛說話的一個人,這突然的開口倒有些讓他覺得好奇。
「楊侯爵我看這蕭大夫的辦事效率非常不錯,就想把他招到我們錦衣衛去,對錦衣衛來說簡直是如虎添翼。」
「哎呀,我覺得甚好,向蕭大夫這樣的人才不能就這樣埋沒了,應該去錦衣衛大放光彩才是…」
楊侯爵覺得這個提議甚好,真的是越看蕭寒越是順眼。
旁邊的蕭寒微微一笑開口道:「謝首領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不想進錦衣衛」
「為什麼,你的條件樣樣都符合錦衣衛的標準,而且錦衣衛缺的正是你這種心思細膩的人。」
一聽蕭寒的拒絕,謝羽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錦衣衛是這麼多人擠破頭都想進去的地方。
如今他作為錦衣衛首領主動邀請蕭寒過來,他竟然拒絕了,這著實讓謝羽摸不著頭腦,也猜不透。
「對啊,謝大夫錦衣衛的條件很好的,絕對不會虧待你,你可以考慮一下。」
楊子龍也是歡喜的,希望蕭寒能到錦衣衛工作,多麼好的一個差事。
在這幾個人的勸說下,蕭寒依舊是一副毫無波動的樣子。
「各位的好意,我真的心領了,蕭某現在生活的很好,自由人過習慣了,要是突然有那麼個差事壓在身上倒是覺得哪哪都不舒服。」
蕭寒一向不喜歡拘束,平時救救人幫幫忙啥的都是小意思。
但是一旦做了錦衣衛後這救人幫忙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就這麼容易了。
一想到進了錦衣衛後走人管住管著,心裡就集齊的不舒服。
哪有像現在一樣自由自在的,想幹嘛就幹嘛,這不是挺好的嘛。
何必為了個職位放棄自己的一大片天,這是他最不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