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得見到陸軒會有這麼好的雅興,自然蕭寒也就只能是恭敬不如從命了,便直接點頭答應了他的要求。¤¸¸.•´¯`•¸¸.•..>>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
「好,看在我們久別重逢的份上,那我便答應你,今天我們一醉方休。」
就這樣兩個人說笑著走進了陸府,見他們二人進去後,剛才的那兩個守衛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真是沒有想到啊,那個窮小子竟然還真是公子在凌雲書院的故友,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們以後還是小心點兒的好,要不然到時候可有我們受的。」
在陸軒的帶領之下,他們二人來到了大廳,蕭寒選了一個離他還算是比較近的地方坐了下來。
「蕭寒,等一會兒我這府上還會來幾位貴公子,他們都是聽聞了你的事跡之後才趕來的,所以等一會兒不要太拘束了,畢竟大家都是同齡人。」
雖然是在自己府上設宴,可陸軒覺得還是應該提前給蕭寒說一聲的,也好讓他事先有個心理準備。
「哦,原來如此啊,不過你就放心吧,他們既然是你的朋友,那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
做為蕭寒他什麼樣的場面沒有見過,更何況陸軒不是也說了嘛,他們此次前來完全是因為那日在凌雲書院發生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到時候肯定就又是一番對自己的吹噓和讚美,蕭寒雖然平日裡很不喜歡這些,可無奈現在自己畢竟是在陸府,無論怎樣他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那些受邀而來的貴公子已經坐滿了整個大廳,他們一個個的對蕭寒都禮遇有加。
「既然大家都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那我們的宴席便現在就開始吧。」
只見陸軒話音剛落,就從大廳外款款走進來了大約十幾個舞女,她們一個個婀娜多姿,讓在場的各位青年才俊無不稱好,隨後眼前的桌子便被各式菜餚給占滿了位置。
「可真是沒有想到啊,陸軒你竟然真的把蕭寒給請到了,我們幾個平日裡可是沒少聽有關於他的事跡,沒有想到竟然能夠在這裡見到他本人。」
說話的是坐在蕭寒左手邊的一個貴公子,平日裡和陸軒也有著十分不錯的交情,之所以這樣說完全都是在給他面子。
至於其餘的幾個貴公子,他們此次前來的主要目的都是因為陸軒,而不是什麼蕭寒,畢竟即使他的事跡再怎麼感人,那也是他一個人的事情,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對於這些人怎麼看自己,蕭寒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畢竟他們愛怎麼想完全是他們的事情,自己是左右不了的。
宴席結束之後,蕭寒便回到了陸軒事先為自己準備的客房內,他躺在床上可謂是輾轉難眠。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今天的陸軒總是讓自己感到十分陌生,幾乎可以說是完全改變了他在自己心目中的看法,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世態炎涼吧。
總有些人或者東西在你不經意間發生著微妙的變化,但是真正能夠守住初心的卻又沒有幾個。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內,蕭寒又分別拜訪了自己當初在凌雲書院裡的好幾個朋友,發現他們的變化都遠遠要比自己想像中的大。
時間過的很快,原本蕭寒認為出關之後,自己能夠從之前的陰影中走出來,可事情遠不及他想像的那樣,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出關之後,他幾乎就從來沒有開心過。
反而是覺得自己肩膀上的壓力是一天要比一天大了,有的時候他也很想停下腳步歇一歇,但在無形之中似乎有一雙手在逼迫他繼續前進,幾乎是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隨之他的心情也是越發的凝重,也許正驗證了那一句話吧,那就是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更有甚者蕭寒似乎能夠預感到這個世界離動亂已經不遠了,所以在此之前他必須要做些什麼。
「那個蕭寒你真的就要這樣離開了嗎,自從當日凌雲書院一別之後,我們這麼久了才重逢,還不知道下次見面會在什麼時候,要不你還是在府上多袋幾天吧。」
別看平日裡方之昂是一個大大咧咧的性子,可是對待感情卻也是極其認真的,他很感動蕭寒能夠主動來拜訪自己,但是一想到他馬上就要離開了,心裡還是會有些兒捨不得。
「相信我們有緣自會相見的,再說天下原本就沒有不散的宴席,能夠看到你們一個個的都過著比我好,我也就放心了,所以不要再送了,回去吧。」
自己雖然很是捨不得讓蕭寒就這樣離開,可是他既然心意已決,那方之昂便知道肯定是多說無益的,更何況同宿舍那麼久了,他是怎樣的一個人自己心急難道不清楚嗎。
「那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要走了,我也就不再阻攔你,只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照顧好自己。」
告別了方之昂之後,蕭寒便再次來到了凌雲書院,因為他覺得也許在這裡,他可以得到他所需要的。
「怎麼蕭寒,這次回來應該會住上這套時間吧。」
聽蕭寒過來了,若琳處理完手中的事情便朝他這邊趕了過來,因為她也很想從他口中得知那幾個孩子他們現在的情況怎樣了。
「嗯……估計這次可能又要讓您失望了,不過我向您保證,如果以後再有機會的話,我肯定會留下來多住那麼幾天的。」
若琳聽他這樣一說心裡難免有些兒失望,不過看他那一臉著急的樣子,便心想估計這次蕭寒來書院是有事相求吧。
「罷了,罷了……你能有這個心就已經很好了,只是你這次前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如果是的話但說無妨。」
在這之前蕭寒本來還在想對於這件事情,自己要怎麼開口呢,現在見若琳開門見山的在問,那他也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事情就是我所說的那樣,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預感,不過我覺得如果是真的得話,那我也應該要做些什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