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真的就這樣醒轉了過來,之前和他同宿舍的幾個人都替他感到十分的高興,畢竟蕭寒是真的太不容易了。
「能夠醒過來就好,這會兒讓我替你再把把脈吧,最起碼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突然聽到上官雲說要為自己把脈,其實蕭寒的心中還是多少有點兒抗拒的,因為他真的很害怕,他會發現自己隱瞞的那件事情。
如果讓他們幾個知道了的話,想必心情也和自己現在一樣吧,只是他越是這樣,上官雲覺得越是透著古怪,那感覺就好像是蕭寒有什麼事情在故意隱瞞著他們。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還是說你有什麼事情想要告訴我們。」
看樣子這些事情不管自己再怎麼隱瞞也是隱瞞不下去了,既然這樣,蕭寒也就只能將實情告訴身邊的這幾個人。
「哎!其實我也不想瞞著當小伙兒的,只是我對你們太了解了,所以不想讓你們為我而著急。」
「剛才我趁陸軒出去的時候,想要藉助內力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如何,可是卻發現全身的經脈竟然都是堵塞的。」
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這對於他們幾個無疑於是當頭棒喝,可即便是這樣,上官雲還是不願意輕易去相信,他覺得再怎麼說,老天爺也不能對自己的這個好兄弟這樣殘忍吧。
「還是讓我替你把把脈吧蕭寒。」
知道上官雲這樣做都是在為自己考慮,所以他自然也就沒有推脫的道理,只是經過一番探查之後,上官雲發現事情盡然比蕭寒說的還要糟糕,此時不禁眉頭緊皺。
「探查的結果怎麼樣,難道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嗎?」
周圍的幾個人此時都十分關心蕭寒的身體狀況,可是看到上官雲在那裡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只是心裡都替他感到十分多惋惜。
「幹嘛一個個的表情都這樣嚴肅啊?我蕭寒怎樣的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所以都不要想那麼多了,沒什麼事的。」
能夠感覺得到大傢伙這會兒都為自己而感到十分的遺憾,可是事情卻已經發生了,終究是無法改變的,他便在這裡一個勁的寬慰著身邊的這幾個人。
「我們還是出去吧,也好讓他一個人在這兒靜一靜。」
上官雲覺得眼下最需要安慰的其實還是蕭寒,只不過對於他的為人自己還是多少有點兒了解的,那就是他肯定不願意看到,自己身邊的這麼多人都為自己而傷心。
與其這樣,倒不如讓他一個人單獨待一會兒,說不定這樣對他會好一點。
「嗯……那好吧,我們這會兒便離開,只是蕭寒你記得有什麼需要的,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作為蕭寒,他其實是真的十分感激上官雲能夠這樣做,因為別看他剛才裝的跟沒事人似的,可是真正心裡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只不過對於自己當初的選擇,他卻是一點也不感到後悔,起碼他一個人的利益是小,而整個書院的利益才是他最為看重的。
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可蕭寒還是感到多少有一點兒鬱悶,要真到他可是一個十分崇尚實力的人,現在這會兒竟然自己全身的經脈多被堵塞了。
不得不說老天爺這次可真是和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但是路還是要繼續往前走的,這樣一想,他便多少有點兒釋懷。
在關鍵時刻,蕭寒能夠挺身而出去整個書院解圍,做為校長梁譯文心中自然是十分感激他的,現在聽他出了事,心裡更是比他還要感到難受。
「蕭寒,這次可真是苦了你了,在學院的後山有一處極其安靜的地方,那個地方供你來閉關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自己在凌雲書院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從來不知道後山還有這樣一個地方,蕭寒便謝過他的一番好意,來到了這個清淨的所在。
他看了一眼周圍,覺得這四周的環境還算是不錯,而且這裡的地方也極其的寬闊,確實比較適合自己用來閉關。
通過這一點,足以看得出來梁譯文是多麼的有誠意,對此蕭寒心中多少有點兒欣慰。
為了使自己儘快達到煉體境界,蕭寒對於閉關這件事情可以說是不敢有絲毫懈怠,在這其中,他細細品味著自己走過來的所有路,以及每個境界真正的精妙所在,所以可以說他的收穫也不少。
春去秋來,蕭寒在這裡閉關也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在這一段時間內,和他一塊進入凌雲書院的很多朋友都已經離開了。
「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也要離開書院,只是不知道蕭寒那小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還記的當初我們來這裡的時候,還都是懵懂無知的少年。」
「這麼多年了,書院可真是沒有少教給我們做人的道理,不知道我們這些人下次見面又到什麼時候了,那不如我們也一塊兒去看看蕭寒吧。」
在蕭寒他們同一個宿舍里,就要屬陸軒比較的重感情了,現在想到他們這夥人也馬上就要散夥了,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走吧,就算是不用你說我們幾個也是準備去探望他一下的,畢竟再怎麼說,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在那裡擺著呢。」
就這樣幾個人結伴一塊兒來到了蕭寒閉關的地方,當站到這裡之後,上官雲不免有點兒觸景傷情,因為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作為同一個宿舍的人,他們幾個很想進去和蕭寒敘敘舊,可是在來這裡之前,院長卻是千叮嚀萬囑咐過的。
那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打擾了蕭寒的清淨,要不然一個不留意他就很有可能會走火入魔。
所以他們幾個便和在這期間來探望的很多老朋友一樣,看著蕭寒閉關的地方嘆息流淚。
「之前和你說了這麼多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到,只是無論如何蕭寒你都一定要好好閉關,爭取早一日打通你身體內所有的經脈,我相信遲早有一日,我們這幾個人還是能夠再重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