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這把木劍是你父親當年留給我的,雖然它並沒有開刃,但對我卻有著一番特殊的意義,我覺得今天把它交給你,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公子羽有些兒不捨得,將手中的木劍遞到了蕭寒手中,並且告訴了他當年發生的一些事情,特別是關於這把木劍的故事。
「這就是有關這把木劍的所有事情,所以我希望你今後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能夠耐得住性子,因為只有當你的實力真正達到一定水平之後,到時候就算是這麼一把木劍,也會成為殺人的利器。」
能夠感覺得到公子羽對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十分擔心,不然就不可能挑這麼一個時間送父親的木劍給自己,拿著手中的木劍,蕭寒似乎能夠感受得到自己父親的一點兒氣息。
「謝謝,真的是太謝謝你了世伯,我能夠感覺得到這木劍對你而言也十分的重要,所以謝謝你能夠忍痛割愛將它送給我,同時也謝謝你能夠告訴我這麼多事情。」
就知道蕭寒是一個聽話懂事的好孩子,現在能夠聽到他這樣說公子羽也算是放心了,陪蕭寒又說了一些他們之前發生的事情,趁著天亮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看樣子這次真的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那樣心急的,當時的自己可真是被仇恨一時沖昏了頭腦。」
一邊在那裡喃喃自語,蕭寒一邊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遍放在桌子上的木劍,似乎這把木劍在他眼中是個活物一般,以至於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如此小心。
那一年的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自己的父母就那樣走了,而蕭寒當時也只不過是一個孩童,以至於最後都沒有找到一件父親或者母親的貼身物品來做紀念。
現在他有幸得到了這把木劍,這所有的一切都要感謝公子羽,所以今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蕭寒都會一直把它帶在身邊,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父親一直陪著他似的。
因為公子羽說服了蕭寒,讓他先把身體調理好之後,再和自己一塊兒去歷練,接下來的這幾天就算是蕭寒再怎麼不情願,也只能在這裡乖乖接受治療。
「哎!歐陽,我感覺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能不能和葉神醫商量一下,不要讓我再吃這些苦東西了,這些東西說實話,我真的一點兒也不想吃。」
在江湖上雖然闖蕩了這麼些年,幾乎蕭寒什麼樣的傷都受過,應該說不管是什麼事情,他都能夠承受得了,可唯獨這苦東西卻是讓他最為害怕的。
之前蕭寒受傷的時候就很排斥吃這些苦藥水,對於這一點,歐陽春燕自然是了解的,可沒有想到他這次竟然如此的變本加厲,對於這樣的他,歐陽春燕都感覺有點兒受不了。
「不行,這些東西雖然苦,可是對你恢復有很大的幫助,所以就算是你再怎麼不情願,你也得把它給我喝了,不要在打你的小算盤。」
自己的請求就這樣被歐陽春燕給理直氣壯的回絕了,不過蕭寒可不會這麼輕易就認輸,他覺得自己應該拿出殺手鐧,估計這樣會讓歐陽同意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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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人家不要嘛,求求你了,這東西實在太難喝,再說人家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你就幫幫我這一次吧,好不好嗎,算我求你了。」
啥?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蕭寒竟然學會了撒嬌賣萌這一招,對此,歐陽春燕表示大跌眼鏡,更何況這向來不是自己的專利嗎,這會兒看他這樣,她都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好好好好好……我這會兒就去和葉神醫溝通一下,你還是趕快收起你這潑皮無賴一樣,省的等一會兒,被別人看見笑話。」
受不了蕭寒這樣,歐陽春燕几步便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因為走的太過於匆忙,竟然還被門檻絆了一下,但又想了想,蕭寒那妖孽的樣子,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不會吐。
「歐陽姑娘,看樣子這是剛從蕭寒那邊過來吧,不知道今天的藥他有沒有按時吃,我這會兒準備去他房間一趟,如果你沒有事情的話,就一塊兒過來吧。」
剛剛出了房門,歐陽春燕便碰上了朝這邊走來的葉神醫,瞧他那樣子應該又是為蕭寒去把脈的,原本她是準備一塊兒過去的,但想了想剛才發生的那一幕,便放棄了自己心中的這個想法。
「今天的藥我已經按照葉神醫你之前的吩咐,煎好讓他服下了,只是我這會兒突然想起有一點事情還沒有做,就不和你一塊兒過去了。」
年輕人總有年輕人要忙的事情,葉神醫對這一點倒是很看得開,所以既然歐陽春燕都已經這麼說了,他不也不再好說什麼,只是沖她點了點頭,便向蕭寒的房間走了過去。
原本蕭寒還在想,歐陽春燕到底會不會幫自己這個忙,可就在他晃神的時候,葉神醫已經從屋外走了進來。
「感覺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今天我再過來給你把一次脈,如果在沒有什麼大礙的話,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再服藥了,以後多加注意著就是。」
突然聽到房間裡有說話的聲音,蕭寒趕忙轉過臉去,發現葉神醫已經坐到了桌子旁邊,此時他心想,看樣子歐陽春燕辦事還是很靠譜的嘛。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葉神醫一定要為我好好診斷診斷。」
自然這些話不用蕭寒交代,葉神醫都會那樣去做的,畢竟他每天要忙的事情也很多,可不想就這麼一直留在公子羽府上,專門為蕭寒一個人瞧病。
只見葉神醫將手指輕輕放到了蕭寒手腕處,眯著眼睛餵他開始把脈,沒過一會兒時間,便將手給放到了他另一隻手的手腕上。
「不錯,看樣這些天的治療還是十分有效果的,我能夠感覺得到,你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以後多加注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