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再次受傷

  「告訴你,本小姐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這樣偷偷摸摸的做事情,不過看在是你的面子上,我也只好忍了,只是沒有想到司徒俊文他們,竟然真的給了我們這麼一大筆佣金。☺💙 ➅9s𝓗υX.cσ𝓶 🍮🍪」

  「有這些錢在手可是能夠幫助我們幹了很多事情的。」

  因為這樣偷偷摸摸的溜下山確實有點不太光彩,歐陽春燕,便向那開始埋怨起來了蕭寒,不過再想想司徒俊文的做事風格,她也就只好忍了。

  不然不知道他又要整出多麼大的一個鑑別儀式來,他那個人其餘的地方倒還不錯,只是這一點讓人感覺有點兒頭疼。

  「是啊,雖然說我們這是在按照之前的約定辦事,不過當他昨天真正把那麼多金子擺在那裡之後,一時間我竟然真的有點難為情,不過想到我們行走江湖,日後需要花錢的地方還很多,這才將它們給收下。」

  果不其然,昨天蕭寒離開之後,司徒俊文和鐵如飛,還在商議著今天要怎麼給他們踐行,只是一大早便收到了蕭寒留下來的書信。

  「大師兄,我們幾乎把整個門派都翻遍了,還是沒有找到蕭公子他們,這兒有一封書信,好像是留給你和二師兄的,你們趕快打開看一下。」

  其實此時鐵如飛已經猜的有些八九不離十了,那就是蕭寒和歐陽春燕他們已經趁天黑下了山,昨天聽到那些話的時候,原本只不過是以為他們說說罷了。

  現在兩個人就這樣突然消失了,鐵如飛心裡覺得有些空落落的,那感覺就像是失去了什麼一樣。

  「哎!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竟然讓他們走得這樣匆忙,他們這麼一走,我還倒是有點難以接受,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再見。」

  一邊感嘆,司徒俊文一邊將書信交到了鐵如飛手中,早就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只不過當他把信上的所有內容都看完了一遍之後,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兒難受。

  「是啊,不知道到底因為什麼事情,他們就這樣走了,不過我相信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們還是能夠再見面的。」

  下了山後不知道為什麼,蕭寒竟然在那一個勁的打起了噴嚏,見他這樣子,歐陽春燕也真是拿他沒了辦法,早就給他提醒過晚上山上太涼,還是等太陽出來了再走,可他就是不聽,這會兒想必是感冒了。

  「讓你不聽我的勸,這會兒吃虧受罪的是你吧,我倒是要看一看,等一會兒公子羽前輩的那一關你要怎麼過?」

  在這之前,蕭寒一直認為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是很好的,沒有想到竟然成了現在這樣,再聽歐陽春葉竟然在那公子羽威脅自己,可真是讓他有點哭笑不得。

  「老爺,蕭公子和歐陽姑娘她們回來了。」

  聽到府上的丫鬟這樣稟告,公子羽算了算,蕭寒他們來去總共花了不到三天時間,不得不說他可真是一個重諾守信的好孩子。

  「世伯,我們回來了。」

  放下手中處理的事務,公子羽起身打量了蕭寒一番,不禁沖他皺了皺眉頭,走了才幾日,沒成想他身上竟然又多了幾處傷口,可真是讓自己一點兒也不省心。

  「說說吧,你這一身傷又是怎麼弄的,不是你臨走之前我就告訴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嗎,怎麼又成了現在這樣一副德性,而且看你這樣子好像還著涼了。」

  聽到公子羽這樣責備自己,蕭寒不但不生氣,反而心中感覺十分的高興,那是因為他能夠感覺得到,公子羽這是在拿他當自己的家人一般對待。

  即使這樣,蕭寒還是覺得有點不知從何說起,他將求助的目光放到了歐陽春燕身上,只不過歐陽春燕因為之前的那件事情還在生蕭寒的氣,這會兒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在那看著。

  知道這次歐陽春燕是見死不救了,蕭寒不禁在那撓了撓頭,那樣子看上去是十分的犯愁,看他這樣子公子羽也就打算不再追究,畢竟他還只是一個孩子能夠回來就好。

  「你呀你,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好在之前給你瞧過病的葉神醫還在府上,你們幾個去把他給我請過來,就說是蕭寒又受傷了。」

  要說葉神醫也算得上是和公子羽脾氣相投的人,所以一般沒有什麼病患的話,便會到他府上來做客。

  「葉大夫,剛才蕭公子和歐陽姑娘她們回來了,我看那蕭寒身上又弄了一身傷,老爺讓我請你過去替他診治,不知道你這會兒有沒有時間。」

  當葉神醫聽到蕭寒竟然又弄了一身傷之後,頓時心中便十分的生氣,不知道他為什麼,竟然這樣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就算自己技術了得,那他的身體也肯定禁不住這麼一番糟蹋。

  「不去,你回去告訴你們老爺,蕭寒的病我看不了,他都這樣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就算是給他看好了又能怎樣。」

  從葉神醫這說話的語氣之中,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一旁站著的婢女剛要離開的時候,葉神醫又再次將她給叫了下來。

  「罷了、罷了,誰讓我是大夫呢,既然是大夫又怎麼會有見死不救的道理,不過你回去先給你們老爺通稟一聲,我這裡有點兒事情,待我處理完之後就去。」

  看到剛才的婢女並沒有請到葉神醫,公子羽便知道這倔老頭肯定是又犯了老毛病,不過誰讓他醫術那麼好呢,要不然自己斷可以去請別人醫治的。

  「蕭寒,你看這也不是世伯我說你,連給你之前看病的葉神醫都有點兒生氣,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呢,畢竟有句話說得好,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敢悔之,想必這其中的道理就不用我給你解釋了吧。」

  自然,這道理蕭寒是十分清楚的,只不過為了替自己的父母報仇,他這些年可是沒有少受傷,可這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嗯嗯,世伯,我這次是真知道錯了,我以後答應你一定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