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之後,蕭寒的身體終於算是恢復了,算起來他有些日子都沒有出過門了,所以這幾天只要是一有功夫,便會和歐陽春燕出來透透氣。
「蕭公子,這是又和歐陽姑娘出去啊,要不要我們幾個也一塊兒去。」
因為這幾天公子羽都不在府上,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蕭寒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不過在他離開之時就特意交代過這幾個手下,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全,不然要是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吃不了兜著走。
「不用,我們也走不遠,只不過是在這府上隨便的走走,從我們搬進來到現在還都沒有好好轉過呢。」
害怕蕭寒就會這樣給答應了,歐陽春燕便搶先一步替他回答了,不過這卻也是蕭寒的意思,畢竟是出來玩,要是有他們一直跟著的話,肯定會很不自在的。
「哦,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去好好轉轉,畢竟我們園子的設計還是挺獨特的,有很多在其餘地方都看不到的好風景。」
起初他們其實只不過是拿這個來做說辭的,不過這會兒聽那幾個手下這麼一說,覺得也許這園子確實有它的獨特之處,既然如此那倒不如趁今天有空好好的去逛一下。
「我們真的不用跟過去嗎,畢竟這是老爺臨走之前特意交代的,如果要是被他發現了的話,到時候肯定少不了一頓懲罰。」
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幾個手下在這裡議論著,雖說他們也很不想跟過去,可如果蕭寒他們要真是出了什麼意外的話,自己卻又是擔待不起的。
「說是那樣說,我們肯定還是要跟過去的,只不過不能全部都去,有一個人暗中保護就行,要是發生什麼意外的話,再通知我們幾個。」
幾個手下商量了一下,覺得這確實是一個十分可行的方法,當下便派了他們其中一個身手比較好的跟了過去。
「蕭寒,你快看啊,那裡的風景挺別致的,我們一塊兒走過去看看。」
從他們進入園子到現在,幾乎驚喜是一個緊接著一個,每一處的設計都和其餘的地方不同,可卻又是遙相呼應,來到了這裡的人,要是不把所有的景點都走到的話,自然捨不得離開這裡。
來到歐陽春燕手指的地方,蕭寒看到了一家農舍,籬笆內還養著幾隻雞和鴨,兩邊還種著好多棵桃花,更有一股溪水在那不停的流動著,好一個世外桃源的感覺。
「沒有想到在這園子裡竟然還有這麼獨特的一處,可真是一處好所在啊,只不過似乎又缺少點什麼。」
就在蕭寒剛剛說完這番話後,沒走幾步路他驚喜的發現在這裡竟然還有一個酒幌,旁邊還有一個幾米長的亭子。
「桃香園」
跟著他一塊兒走了過來,歐陽春燕也發現了這裡,不禁有些兒意外,再看看亭子的匾額上用小篆鐫刻著這麼幾個字。
只不過在他們遊玩之時,蕭寒也感覺到身後一直有人在跟蹤自己,至於這一點連歐陽春燕也察覺到了,不過不用想都知道,跟蹤他們的肯定是公子羽的手下。
他們雖然不太喜歡這樣的感覺,可卻也知道改變不了什麼,便不再理會任憑身後的那人跟蹤。
「老爺,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那邊的事情辦的怎樣了。」
原本以為公子羽這次外出辦事最短一周最長一個月,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這讓他的這幾個手下感到有些兒意外。
「差不多了,因為再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便早些回來了。」
公子羽說完這些話之後,便頭也不回的像蕭寒的住處走去,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次外出最擔心的竟然是蕭寒,所以這會兒回來他其餘的地方都沒有去。
「蕭兄弟呢,我怎麼在房間裡沒有找到他,他的身體恢復了嗎,這會兒又是去了哪裡?」
站在門口的這幾個手下此時心中感到十分的慶幸,幸好剛才他們派人悄悄的跟了過去,要不然被公子羽知道的話,肯定又少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回老爺的話,蕭公子的身體現在基本上已經恢復了,這會兒他和歐陽姑娘正在園子裡呢,需要我叫他們回來嗎。」
能夠聽到這樣的好消息,公子羽心中也是十分高興的,當下便讓身邊的一個手下以發信號彈的方式,通知蕭寒他們過來,自己則是在大廳里等待著。
「額,那個蕭公子,老爺現在回來了,他通知我們趕快兒回去。」
待看到天空之中划過的信號彈之後,剛才跟蹤蕭寒他們的那個手下,就這樣突然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對於他的出現,蕭寒他們多少還是會有些意外。
「哦,原來如此啊,那我們這會兒就過去,我也應該去好好感謝感謝你們老爺了。」
當蕭寒和歐陽春燕走進大廳之後,公子羽在那裡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這種笑容顯得他十分的和藹可親,就如同一個長輩在看自己的孩子似的。
「想必蕭兄弟的身體已經恢復的不錯了,這可真是可喜可賀,晚上我在府上擺家宴,好好為你祝賀祝賀。」
之前他們在公子羽的府上住了這麼長時間,已經讓蕭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現在又聽他這樣說,一時間自然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啊?這個就不用了吧,我們麻煩前輩你的地方已經夠多了,又怎麼好意思讓你這樣做呢。」
其實公子羽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為他覺得蕭寒給他的感覺很熟悉,就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但不論是哪裡,他都會好好珍惜這種緣分的。
「再不要這樣客氣了,你們儘可能的要把這裡當成家來住,所以再不要說這些,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好像和蕭兄弟你很熟悉,可一時半會了竟然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了,蕭兄弟你可曾有這樣的感覺。」
在沒有親耳聽到公子羽的這些話之前,蕭寒其實也有過這樣的感覺,當時他之所以沒有說,是不知道要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