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不是這樣說的,畢竟兩個人能不能在一起憑著是一種緣分,所以也只能說你和她是有緣無分罷了,不過歐陽春燕那小丫頭,如果你真的和她在一起的話,估計是很難征服的。」
聽鐵如飛這說話的口氣,好像他對那丫頭很是了解,張權不免對此很感興趣,雖然他在意的女子有很多,可能夠掛在心上的卻沒有幾個。
「怎麼,難不成鐵兄也對那丫頭感興趣,還是說你們有過一段。」
如果真是有過一段的話,他倒也不至於在那吃蕭寒的醋,只不過他們的緣分還沒有開始,就已經被歐陽春燕給扼殺在搖籃之中了,這件事說起來終究還是怪自己,太過於魯莽。
不過,鐵如飛卻不準備把這段故事說出來和張權一塊兒分享,因為這麼多年了自己喜歡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情的話,肯定會笑話自己的。
「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沒有看出來那丫頭心上放著的只有蕭寒一個人嗎,更何況這種小辣椒並不適合我的口味,能夠和他們相識,還不都是因為那件事情。」
本來還以為能夠聽到什麼新鮮事呢,沒有想到卻是這樣的,張權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因為憑他對鐵如飛的了解,他如果想讓自己知道的話肯定就會說的,要是不想和自己分享,就算是自己再怎麼死纏爛打也都是沒用的。
「好,我相信你和她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現在拍賣會都已經散場了,我們還是去老地方聚聚吧,不然下次見面還不知道會到什麼時候呢?」
歐陽春燕雖然心中很是詫異,不知道為什麼蕭寒竟然同意留宿在那人的府上,但她卻也相信他之所以這樣做,肯定有他這樣做的原因和理由。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就這麼定了,那她自然就會和蕭寒一塊兒安心住進去的,因為無論怎樣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自己就會覺得十分安心。
「蕭公子,我們這會兒便過去吧,拍賣會上的其餘事情我已經交給其他人去打點了,要不然耽誤了時間,等一會兒,老爺又該要責怪我們這些人辦事不利的。」
感覺到公子羽只不過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都這麼的怕他,蕭寒覺得並不是因為他有過人的實力,肯定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就比如說,他就能夠感覺到公子羽身上好像有魔力一樣在吸引著自己,他越是好奇就越會靠近那個人,這種感覺之前他是從來沒有過的,所以這次蕭寒想過去一探究竟。
「哦,你們都這麼怕你們老爺嗎,雖然他實力過於強大,不過我還是覺得他這個人應該是挺好相處的。」
其實公子羽的這幾個手下也並不是真正的怕他,因為其實就像蕭寒所說的那樣,他們的老爺是面噁心善,跟他相處的久了,便會發現其實他這個人是挺不錯的。
「也不像你說的那樣了,與其說是害怕,倒不如說是我們打心底里佩服他,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不敢做出讓他失望的事情來,好了,不說這麼多了,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雖然說蕭寒跟自己無親無故的,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可即便是這樣,公子羽覺得他今天能夠受傷,還是和自己有很大關係的,便叫手下去請了全城中最好的大夫過來。
「賢侄,不知道你今天這麼急匆匆的叫老夫過來是因為什麼,該不會是你又受傷了吧?」
在正廳里打理事務的公子羽,突然聽到外面的說話聲,眉頭不禁皺了皺,這人怎麼就是總改不了自己的這臭脾氣呢,他倒是人還都沒有出現聲音便先到了。
「你這老傢伙說什麼的呢,有你這樣咒我們老爺子嗎,再敢亂說的話,小心等一會兒我對你不客氣。」
剛才在廳外說話的人正是這全城中出了名的葉神醫,就因為他先後為公子羽瞧過幾回病,並且每次都是藥到病除,便得到了公子羽的賞識。
「哈哈哈哈……我這人就這脾氣秉性,你們又不是不清楚,所以你們便犯不著和我一般見識吧,不過說真的,賢侄你這次差人把我請過來到底是怎麼了?」
看葉神醫這樣一口一個賢侄的叫著,公子羽心中還是多少有點兒不悅,畢竟他比自己也你也長不了幾歲,這樣做豈不是在占他的便宜。
只不過對於這人他是再清楚不過的,深信放蕩無拘,說話更是直來直往的,並沒有什麼壞心眼,所以也就由著他這樣,要不然正和他一般見識的話,倒是拉低了自己的身價。
「這次並不是我有什麼病來特意請你瞧得,只不過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他今天受了刀傷,你的醫術又是這樣城中數一數二的,便想著讓你過來看一看。」
原來是這樣啊,葉神醫雖然也不太確定,自己能不能有把握治好公子羽朋友的刀傷,但是看見他這樣信賴自己的份上,就算是不行那也要行。
「那不知道賢侄你說的那位朋友現在在哪裡,能不能帶出來讓我先看看,你知道我們這些看病的都是講究一個望、聞、、切的,不然換做是誰的話都很難有把握醫治好病人。」
自然是要將蕭寒帶出來,讓葉神醫親自看看的,只不過他們這會兒還沒有到自己的府上,公子羽也只好和葉神先嘮起了家常。
「我說的那個朋友嘛現在還沒有到我府上,不過剛才已經讓人去請了,估摸著他們應該馬上就要到了,等一會兒還請葉神醫務必好好看看,到時候肯定少不了你的賞錢。」
葉神醫雖然平時有些兒貪財,不過醫者父母心,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畢竟能夠通過自己的醫術治好一個病人,那也是很有一份成就感的。
更何況公子羽平日裡接濟自己的已經很多了,即便他不這樣說,他也肯定會好好幫那人瞧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