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大師兄蕭公子、歐陽小姐到。😝🍬 6❾ѕнⓊⓍ.ⓒỖм ✎♩」
因為司徒俊文不知道昨天蕭寒有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所以一早便和鐵如飛在大殿裡等著他們二人過來,這樣子就算是他們心裡有什麼不痛快,估計也不會再和自己計較。
「實在不好意思啊讓你們久等,司徒兄不是說今天要商量那件事情嗎,那我們便開始吧,畢竟只有做好了這些功課,到時候真正和軒轅門的人交起手來的話,才能夠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沒有想到蕭寒一個十三四歲的娃娃,竟然有如此寬廣的胸襟,這點讓司徒俊文十分的欽佩,他就是喜歡這種直來直往的性格,心裡對蕭寒的好感也便多了那麼幾分。
「首先我代表整個崆峒門派,十分感謝蕭兄弟和歐陽姑娘能夠參加我們這次偵查礦脈的事情中來,有你們在,我相信這次我們崆峒門派肯定能夠脫穎而出的。」
說完這番話之後,鐵如飛也向蕭寒他們點了點頭,那意思好像就是在給蕭寒說,我和司徒俊文的態度確實是這樣子的,對於這一點你們毋庸置疑。
「謝謝司徒兄和鐵兄能夠這麼信任我們,雖然這個時候我也不好給你們保證,到時候就一定能夠勝出,但是我肯定會全力而為。」
蕭寒雖然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但是他做事卻十分的沉穩,分寸也把握的也很好,並不像其餘的那些人當著自己的面,便是好好的一番吹捧,這讓司徒俊文更加肯定了,蕭寒並沒有進行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能夠聽到蕭兄弟這樣說,我已經感到很知足了,接下來我便好好的給你介紹介紹,偵查礦脈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樣子的,還有我們和軒轅門派又有著怎樣的關係?」
「我們這些門派幾乎每年都會進行一次對礦脈的偵查,為的就是擴充自己門派的實力,同時提升手下弟子們的水平,也只有這樣才能夠確保門派發揚光大。」
確實一個門派如果想要長遠發展下去的話,肯定得一直補充新鮮的血液和供給,對於這一點,蕭寒心裡是十分清楚的,他沖司徒俊文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在我們這個地方的門派有很多,但是最出名的要數我們崆峒門派和軒轅門派,只不過這幾年我們師傅一直雲遊在外,對於這些事情便沒有多少好感。」
「再加之前他的一些原因,這就使得我們門派的實力衰弱了很多,但就是因為這樣,軒轅門派抓住了這一點,幾乎每年偵查礦脈的最終勝利都是屬於他們。」
「往往就算是我們偵查到了礦脈,最後也不一定能夠守得住,這也就是我這次之所以派鐵如飛下山先去偵查的原因,為的就是要搶先軒轅門派找到好的礦脈。」
「不過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找到了你們兩個貴人,所以這也可以說是冥冥之中老天爺在幫我們了。」
雖然蕭寒在此之前還從來沒有接觸過軒轅門派,不過從司徒俊文說話的態度以及臉上的無奈,他覺得這軒轅門派估計也是不容小覷的,不然久而久之肯定在這裡呆不下去。
「這會兒事情的大概我已經了解過了,只是對於那個軒轅門派,不知道司徒兄能不能給我講講他們的事情,不知道他們的實力都是怎樣的一個水平。」
對於這件事情就算是蕭寒不問的話,司徒俊文也是準備要告訴他的,畢竟只有真正了解過對方的實力之後,才能根據這些制定出下一步的計劃。
「軒轅門的那些人實力確實很不錯,很少有築基階段的,再加之他們這些年一直在招收新弟子,所以從各方面來說,綜合實力比之前都強出了很多倍。」
聽他這麼一說,蕭寒也覺得這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這件事情還需要自己好好考慮考慮,畢竟他蕭寒是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的。
剛剛給他們分析過軒轅門派的情況之後,司徒俊文發現這會兒蕭寒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是自己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去問,他便將目光再次鎖定在了鐵如飛的身上。
不知道蕭寒到底是怎麼想的,只不過鐵如飛覺得既然他們有求於別人,就一定要拿出十足的誠意,他便衝著司徒俊文擺了一個手勢,讓他好接著往下繼續說。
「對於這件事情,我們也是十分上心的,所以,到時候肯定會給蕭兄和歐陽姑娘一定的酬勞,到時候礦脈就是收入,這次我還要介紹一個朋友給你們認識。」
語畢司徒俊文拍了拍手,只見從大殿外面走來了一個白衣墨發的少年,那樣子看上去似乎和蕭寒他們是同齡人,只不過與他們相比而言,這少年身上倒是多了一份灑脫。
「他就是我要給你們介紹的朋友,也是這次幫我們偵查礦脈的人,他的名字叫做孔雲是我多年的好友,我是想的以後礦脈的收入都給他二成,不知道你們二位意下如何?」
從這個人剛一進門開始,歐陽春燕的目光便緊緊鎖定在了他身上,雖然說這男子生的也十分俊俏,不過她還是喜歡蕭寒要多一點。
更何況這男子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歐陽春燕便想他一定是一個很難接觸的人。
考慮了一會兒,蕭寒覺得這個條件還算不錯,因為就算是除去孔雲的這二成收入,那還剩下整整八成,到時候按照司徒俊文所說的話,自己和歐陽春燕是一人可以再占兩成的,這樣一想,便覺得這筆買賣可以做。
「既然司徒兄已經這樣說了,我覺得確實也很可行,那我們便按照之前說好的執行,到時候偵查到礦脈之後,我和我朋友一人再各占二成。」
本來這一塊大蛋糕是屬於崆峒門派所有的,這會兒來了這麼多人和他們分,說實話司徒俊文心裡還是多少有些不甘心。
可是他們卻也沒有辦法能夠保證自己就一定能夠拿得到最終的勝利,想了想便也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