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請問人證算數不?」蕭寒笑問。
「當然算數」胡友天掃視了一眼四周,並沒有發現其它人。
蕭寒嘴角露出一絲淡然的笑容,朝著假山的方向望去。
「思思姑娘出來吧」
眾人目光齊齊落去,只見那頑石後面,李思思翩翩而起,站了起來。
「她是誰?」張老財心中湧上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是誰,你不認識,你兒子肯定認識。」蕭寒白了張老摳一眼。
「小女子,見過諸位大人。」李思思從假山上下來,緩緩而來,對著眾人施禮道。
「這個人,可以做證人嗎?我懷疑她是和蕭寒一夥兒的」此時原本安靜的黃思禮,一下子跳了起來,他的目光在李思思身上不停的打量著。
「為何不可?我與這女子認識剛剛不足兩天。」
蕭寒看了看黃思禮,他對黃思禮這個人的印象著實不咋滴。
「哼,昨日我見你與這女子親熱的狠呢,在那錦繡緣客棧,這你怎麼解釋?」黃思禮以為自己抓住了蕭寒的把柄,一副得意的模樣。
蕭寒冷笑一聲道:「昨日,這位仁兄是怎麼看到我和這個女子在一起的?」
「那張來財昨日與你爭搶這女子,你們大打出手,我路過看到的。」
黃思禮眯縫這眼睛,忽的想起昨日被蕭寒打暈的事情,一時怒氣升騰。
「好,這就對了。我為何與這女子在一起,張來財是最清楚的,這位綠帽子老頭,你是不是該把你兒子叫出來對質一下呢?」蕭寒露出一臉嘲諷的笑容。
張老摳聞言,差點被氣的吐血,這蕭寒是直奔自己的死穴而來,不過這張老摳畢竟還是人精,他很快恢復了平靜,一臉怒意的看著蕭寒道:「這與小兒有何干係,休想栽贓嫁禍」
李思思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張老財,不等其它人說話便上前道:「張老摳,李老二你認識不?」
「當然認識了,怎麼了?」對於李老二的事情,張老摳略有耳聞,有可能是自己的兒子搞得事情。
「我叫李思思,是李老二的女兒。我全家都被你兒子害死了,我要你們血債血償」李思思恨不得直接殺了這個不要臉的老頭子。
此時胡友天是一臉的蒙圈,不是說蕭寒殺人的事情,怎麼引出了張老財兒子和李老二女兒的事情。
「你們當本官為空氣啊,不要廢話,你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我一遍」
李思思點點頭,將自己如何拒絕張來財的追求,導致全家慘死,如何被蕭寒街上施救,而後如何在客棧與張來財以及黃思禮交手,而後如何躲上後山,如何進了張府,如何看到張來財與張老摳的小妾私通,張老摳如何怒殺三人的事情經過說了一個遍。
此時在看張老摳,面色慘白,原本佝僂的身子,此時不時的打著顫慄,他是又怒,又恨,不由的覺得腳下一軟,癱軟在了地上。
「本城主也不能光聽你一面之詞,可有證據?」胡友天鬱悶,自己這來幹嘛來了,怎麼還牽扯出了這麼多條人命。
蕭寒一樂,指了指前廳的方向道:「前廳的桂花樹下,埋著殺人的兇器,是小民昨夜親眼所見。」
「張老摳,你有什麼可說的?」胡友天看向張老摳,此時張老摳面色死灰,深深吸了一口氣道:「那桂花樹下埋刀,又不是我埋的,有可能是這個小子想陷害與我。」
「奶奶的,好素質,好手段。」蕭寒這個鬱悶,沒成想這死老頭子這是咬死不鬆口,死皮賴臉的要吃定自己l了。
「對啊,這能說明什麼?不要掙扎了,乖乖和我們走吧」黃思禮早已沒了耐心,反觀胡璉和柳風二人到顯得不慌不急,對於李思思的爆料,讓二人對黃思禮更加不爽,這傢伙單獨去找蕭寒要錦繡龍棺,還死不承認,現在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不是,看來你們這是不管如何也得帶我走啊,這無非正好給你們一個藉口了吧?」蕭寒死死的看著幾人,心中盤算著就算和這幾人拼個魚死網破,也不能跟他們走,其他的不說,就黃思禮這個死胖子,對自己早有了殺意,若果落在了他的手裡,那自己豈不是要玩完。
「小子,你等死吧。」張老摳看著局勢對自己有力,一下子站了起來,惡狠狠的對蕭寒說道,只要蕭寒進了監獄,自己就有辦法讓他永遠閉嘴,自己家的這點難以啟齒的事情就會永遠隱藏。
「媽的,斯比老頭子,小爺我給你臉了,是不」說著蕭寒一腳踹了過去,那張老摳連反應都沒有,便被踹了出去好幾米,爬在地上不時的發出哀嚎。
其他幾人見狀,眼看要想和平的將蕭寒帶走是可能性不大了,當即擺出了一副要干架的架勢。
「蕭寒,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覺得你是我們幾人的對手嗎?」柳風陰冷的語氣,帶著幾分嘲弄,對於柳風而言,那黃思禮能夠被蕭寒打敗,純粹是給四大家族丟臉,也足以看出黃思禮的無能。
「不打怎麼知道,不打你們會讓小爺走嗎?」蕭寒冷笑,李思思已然躲在了背後,此時一臉的擔憂。
「小子,你未免太猖狂了,不要說我們四個一起上,就是單挑你都沒有勝算,一個區區散修的化靈五階的靈者,難道我們四大家族同樣是化靈五階的靈者會不是你的對手,不想死的話,乖乖交出東西,或者跟我們走」胡璉冷笑,這蕭寒雖然奇特,但是此時他很自信,因為在蒙雲大陸之上,四大家族的修煉功法各占一個類型,而且都是幾百年來的精華,這蕭寒一看就是一個野路子,自己修煉,雖然足以讓人驚訝,但絕對不至於自己沒了膽量。
「是嗎?這蒙雲大陸看來是真不行了,居然這麼多人,欺負一個普通的化靈靈者,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哈哈……」
胡璉的話音剛落,這張府後庭,正房房頂之上,不知何時儼然站了一個黑衣人,此時正猖狂的大笑起來。
被這黑衣人的話,仿佛刺激到了一般,還是剛才這幾人根本沒有探查到黑衣人的存在或者到來,足以證明其實力的強大,此時幾人一臉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