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0217:白兄你糊塗啊,與洞虛巔

  第218章 0217:白兄你糊塗啊,與洞虛巔峰(二合一,推薦票加更!)

  WTF!

  MMP!

  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楚白在京城住,住了有一個月嗎?

  沒有,二十天都沒有!

  前有嬋兒,再有修為未知的老肖,楚白還咋踏踏實實過日子?

  「MMP」楚白暴了粗口。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大裴裴沒來,否則必然天崩地裂。

  嬋兒也還好,自從她的身份暴露,對楚白高冷就沒用了,楚公子有一百種辦法拿捏她。

  最難辦的是老肖,楚白雖然認識,但這貨究竟是什麼路數,完全不清楚。

  「抽時間,找嬋兒問,糟老頭子被關在北涼地牢里,不可能無緣無故被放出來。」

  帶著沉重的心情,楚白回了家,沒敲門,直接翻牆而入。

  那頓酒從傍晚喝到夜晚,又跟嬋兒折騰了一陣,換算時間,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多。

  外院的王媽已睡下,但內院臥房還亮著燭火。

  「!!!」

  南宮小姨娘沒睡!

  這絕不是啥好消息。

  仨秀才我去你家喝酒、你去我家喝酒的套路,正常來說應該相當之好用。

  可不知道為啥,南宮璃今晚不困,一點都不困,坐於燈下看書。

  忽而——

  「娘子,我回來啦!」

  南宮娘子依舊坐在燈下看書。

  直到一股餿臭味傳來,娘子大人終於忍不住捏住了鼻子,「你這是去喝酒,還是掉進哪兒了?」

  聞言,推門而入的楚白聞了聞自己身上,歉笑說:「回來路上遇見一波乞丐,大周京城居然還有乞丐,抱著我的大腿不讓走。」

  南宮璃瞧了瞧他,臉頰發紅,略微有些晃悠,身上不髒、腿上有點髒,其實還好。

  但就是那身味兒,讓人無法忍受。

  「快去洗澡,我先睡了,洗不乾淨就不要上床了。」

  楚白:「嗯嗯嗯!」

  傳說青橘乃回家神器,可這三更半夜的,哪裡去找青橘?

  再有便是楚白被人連番糾纏,忘記了家中還有一關,不得已再次用出了「苦肉計」。

  見南宮吹滅蠟燭,他暗自鬆了口氣。

  去青樓見世面原本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楚白完全可以甩鍋,再發誓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堂堂金丹真人,怎麼可能看得上青樓女子。

  然而春滿樓有低配版《洛神賦》,是特娘合歡宗的產業,還有個嬋兒,堅決不能讓他的南宮娘子去驗證。

  否則也將是山崩地裂。

  ……

  第二天,

  楚白出門上班,沒走多遠便看到街邊有個老乞丐。

  楚白沒搭理,老乞丐也沒搭理他。

  等到了桃李書院,仨秀才姍姍來遲,坐下紛紛開讀聖賢書。

  三個逗比,反正昨天晚上楚白走的時候,他們都還沒走。

  當時老鴇送來四個姑娘,嬋兒一直低著頭,直奔楚白而來,其餘三個好姑娘自然是不如嬋兒,但在春滿樓也算得上正當紅。

  萬一楚公子四個全要呢。

  老鴇不知楚白的身份,可上面提醒過了,她差點沒忍住派花魁。

  「咳!」

  楚白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昨晚喝醉了,醒來就躺在家裡面的床上,三位賢弟?……」

  「我也是。」

  「我也是。」

  「俺也一樣,哈哈哈哈!」

  仨秀才哄堂大笑。

  楚白問:「那為啥後來老鴇又朝我要銀子,還是四份?」

  李秀才:「.」

  費秀才:「.」

  天佑秀才:「.」

  是啊,楚白主動承認自己帶姑娘進屋了。

  但他只帶了一個姑娘進屋,不可能花四份的錢。

  「呃」

  李九河呃了半天,也沒呃出啥。

  最終還是最擅長介紹的費如鶴笑道:「春滿樓雖稱不上京城最頂尖的煙花之地,水準還是有的。」

  另外兩人:「對對對。」

  顯然三個傢伙昨晚被伺候得不錯。

  胡扯了一通,

  本家楚天佑忽然想起來,「哦對了,白兄,老鴇又朝伱要了多少錢,我這就拿給你。」

  這是正理。

  朋友之間請客吃飯喝酒沒什麼,與姑娘深入交流的錢也讓別人出,那得是多不要臉。

  聞言,楚白伸出五根手指,「五十兩。」

  三人暗自呲牙。

  四個姑娘五十兩不算多,卻還是足以令人肉疼。

  費楚李各自摸錢。

  楚白說:「不用了。」

  「那怎麼行。」

  「對啊,白兄,今晚我請客。」

  楚白:「我說的是每個姑娘五十兩。」

  「.」*3

  「黑店!」

  李九河登時拍案而起。

  四個五十兩就是二百兩,那可是二百兩,普通人恐怕一輩子都見不著這麼多錢。

  費如鶴說:「白兄白兄,請聽我一言,小弟昨晚雖是第一次在外面過夜,但世面上的價格我還是知道的,五十兩,白兄你被人黑了!

  今天,沒錯就今天,我們陪你把黑你的錢要回來!」

  「沒錯,白兄,敢不退錢我們就沒完!」

  三人義憤填膺,同仇敵愾,昨晚的幻妙似乎忽然變得惡臭了起來。

  且雖是被黑,他們還是拿出了身上全部的銀子。

  然而,實際上.楚白花屁的二百兩。

  就說北涼城,楚先生出門吃什麼用什麼需要花一分錢?

  春滿樓是合歡一脈的產業,也就是他的產業。

  有人聽說東家在家裡吃飯喝酒需要花錢的?

  所以就跟第一回進春風樓一樣,楚白花出去多少銀子,不多久這些銀子又原封不動地回到了他的口袋裡。

  楚白不過是覺得這三個書生秀才有意思,跟他們鬧著玩。

  他看過了,與昨天相比三人身上的浩然正氣並未減少。

  而在三人當中,正氣數量最多的居然是最喜歡玩的費秀才費如鶴。

  那麼究竟什麼叫正,什麼叫不正呢?

  當天,三位同僚對他們的白兄無比熱情。

  四人是拴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本無高低貴賤之分。

  可就當下的情況,他們之中最少的一個也欠了楚白三十兩銀子。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

  楚白看書。

  有人扇扇子、有人倒茶,還有一個負責捧哏。

  學生放學以後,楚白說今天有事,先回家了。

  三人則並作一排,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直奔黑店春風樓。

  兩個字:「退錢!」

  不然沒完。

  今兒的老鴇依舊很客氣,讓他們等上一會兒。

  然後就又看了一場《洛神賦》的表演。

  主演費如鶴認識,昨天晚上他已經把人家姑娘認識個遍了。

  一曲結束,當場有貴家公子出一千兩要買主演姑娘一夜。

  見此,三人只覺得手心冒汗,滿頭大汗。

  ……

  春滿樓有三個爆紅的曲目,昨晚伺候仨秀才的就是三名主演娘子。

  這裡的花魁不是她們,不過自從曲目推出以後,三個娘子立即大紅大紫,並不比花魁差多少。

  費如鶴三人是懂行的。

  青樓女子除非初次掛牌,價格不會太貴。

  但若是紅牌,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而花魁娘子是什麼價?

  不好估算。

  最少可能是零,因為與有名的大才子在一起可以增加她們的名氣,賺更多的錢。

  也有可能無價。

  做到名妓便擁有了一定的自主性,不願意接,媽媽大多也不會強逼。

  折中一下,花魁娘子稍微看得上眼的,收一千兩決計不算貴。

  那麼紅牌姑娘,再打個對摺,老鴇伸出五根肉乎乎的手指頭,五百兩同樣不貴。

  五百兩,三人就是一千五百兩,除非賣房賣地,否則不可能出得起。

  出了春滿樓,

  仨秀才立即捶胸頓足。

  「白兄,你糊塗啊!」

  「白兄啊白兄,都怪小弟沒能把持得住!……」

  ……

  昨天晚上,他們明顯是中了圈套。

  倘若白兄一人花了五百兩也就算了,那是人家自己的事。

  他們三個的一千五百兩……他們還不起啊。

  「為了不讓我等愧疚,白大哥還騙我們說是五十兩。」

  「怪不得白兄不願與我等過來,他在給我等留面子!」

  「白兄,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親兄弟!」

  ……

  同一時間,站在春風樓某處的楚白快笑瘋了。

  「哈哈哈,從明天開始,白夫子在桃李書院的路必定更加暢通,哈哈哈哈!」

  楚白這麼玩與給自己鋪路沒關係,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昨兒晚上的仨姑娘是紅牌。

  春滿樓既是合歡一脈的產業,自然也算楚白的產業,做生意哪兒有虧本經營的,最起碼不能白給。

  嬋兒站在楚公子的身邊,丸子頭已經無了,表情姿態也恢復到了平日裡的冷漠。

  然後她一冷漠,屁股蛋上就會挨一巴掌,冷漠,一巴掌,把嬋兒打的沒轍沒轍的。

  楚公子說:「女孩子家家裝什麼高冷。」

  高冷,既高傲冷漠。

  話說,嬋兒的年紀是楚白的兩倍,放在凡俗,當他的娘都綽綽有餘。

  奈何她長得小啊。

  南宮娘子那是童顏咳咳,身材高挑,還有三千年的歲月沉澱。

  嬋兒有啥,不足一米五?

  再有昨晚那一遭,她還如何能在楚公子面前硬氣得起來。

  兩人回屋。

  楚白說:「坐下來陪我喝兩杯。」

  嬋兒不吱聲,立馬被男人抱到腿上,然後下黑手。

  嬋兒繃不住了,忙說:「我陪,我陪。」

  似乎離開了家鄉,她這個黑鱗大統領的名號就不好使了……

  豈止是不好使。

  楚白混淆小蘭嬋兒好久,他不想改,那麼改的就得是姐妹倆。

  小蘭不用改,因為她一直都是小蘭。

  嬋兒不改也行,捲鋪蓋回北涼,楚公子並沒有要求她留下來。

  喝過幾杯,

  楚白問嬋兒:「那個老肖是怎麼回事?」

  老肖,肖老頭,現正在離春滿樓不遠的地上睡大覺。

  聞言,嬋兒欲言又止,不太願意說的樣子。

  「老肖的修為幾何?」

  嬋兒:「洞虛境巔峰。」

  「噗!.」

  楚白砍死過一名洞虛境的分魂,藉助了秋媽媽的力量,被砍的紫陽老祖還特麼是被鎮壓了幾萬年那種。

  而昨天,他直接對著正版的洞虛巔峰破口大罵。

  牛批,牛得一批,堂堂大能,居然連睡大街都不在乎。

  另一邊,

  也就是嬋兒,既然說起了,她也就不私藏了,不過面上的厭惡之色不要太明顯。

  「肖老賊,曾是雪鷹堡的大總管,世代受堡主恩澤,當年賊人打來,他作為堡內唯幾的元嬰居然降了!

  等殿下奪回雪鷹堡,老賊居然還有臉說是為了保住駱家的香火,真是該死!」

  老肖,肖老頭,肖老賊,名為肖正,原為雪鷹堡大管家,降了之後依舊當大管家,直到裴洛神拿下北涼這座封地,才被關入地牢,直至今年。

  他說要保住駱家的香火,他保住了嗎?

  他保住的個屁!

  當年那場屠殺,但凡與雪鷹堡駱家有一點點血緣關係的,皆被屠殺,留下來的就算姓駱,也是跟小蘭、嬋兒一樣,是被主家賜姓駱。

  倒是這廝的修為,數十年前只有元嬰後期,裴洛神為聖女,他便是化神巔峰,再過二十年居然莫名其妙就洞虛了。

  頭幾日肖老頭在地牢里大喊,說自己不想再在地下混吃等死了。

  他要出去,要贖罪,他能打,想為聖女殿下做事!

  「然後靈兒就派他來保護我?」楚白指著自己的鼻子。

  這種降來降去的貨色,楚白可不敢相信。

  洞虛巔峰固然牛掰,但在大周京城決計稱不上第一。

  然後第一來打,肖老頭投降賣隊友,還不如楚白自己保護自己。

  嬋兒卻是搖頭道:「是他主動請求的。

  老賊說大周京城高手太多,怕公子你有危險,並在聖女殿下面前立下天道誓言,如有半分不盡力,形神俱滅,殿下這才答應。」

  肖老頭,洞虛巔峰,雪鷹堡大管家,不在北涼守護自家大小姐,偏偏要來大周京城.這裡面顯然還有別的隱情。

  「天道誓言」

  聽起來有點耳熟。

  對了,

  楚白想起來了。

  他手上的鬼系統明擺著與天道有關,給的一個個道侶之位就相當於一條條天道誓言。

  系統沒說違背誓言的懲罰?

  楚白又不是海王,他是會負大裴裴,還是南宮小姨娘,還是清柔姐?

  所以,這份誓言更像是給別人看的,比如裴裴。

  她之所以如此信任楚白,天道誓言立下大功。

  ……

  酒桌旁,楚白又習慣性地捏上了嬋兒的小臉蛋。

  嬋兒比昨天老實多了,大概是擺清了自己的位置。

  不過她也有專屬的大殺器.給聖女殿下打小報告。

  因為嬋兒已經知道白家小院的女主人是誰了。

  楚白看看小丫鬟,小丫鬟靜靜地看著楚公子。

  隨即,楚大公子嘆息一聲,「實話跟你說吧,我來大周京城的目的有兩個,一是恢復修煉,二就是報復,想當初,我跟你們家殿下誤入彼岸花世界,就是被大周朝廷給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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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