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的時候,廖輝還有那麼一些慶幸。【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被選中的那個散修也是鍊氣境八層的修為,在蕭家之中都被暗殺。
若是他被選上了的話,怕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還沒來得及享受就死了,那個傢伙可真的是悲哀啊。
這個結果讓夏長歌意外了,試探性地開口:「我之前在雲忘酒樓上工的時候,聽說……蕭家大小姐的丈夫也已經死了很多年了,這其中可有什麼關聯?」
經此一事,夏長歌更加確實大幸運之後或許就是大悲哀!
自己的李道友是,而這個莫名其妙被選中為蕭家贅婿的散修也是。
命太軟,承受不住這大運啊。
聊起八卦,而且還是蕭家的八卦,廖輝就有精神了,給夏長歌講解道:「肯定有啊,那個也是被人殺死的,不止如此,連蕭家家主的丈夫也是被人殺了。」
看到夏長歌一副很是不懂的樣子,廖輝知道他初來乍到或許不太了解,繼續開口:「是這樣的,蕭家剛剛成立不過四五十年,在雲安仙城境內十餘個築基境家族之中是最年輕的,而且蕭家的開創之人還是一個築基境女修士!」
「啊?女修士,這……這怎麼開闢家族?!」
夏長歌愣住了。
以女子之身開創家族這可是很困難的。
因為她既然是打算自己開闢家族,那麼肯定要用她的姓氏為主,只能夠親自去生孩子吧?
可女子的播種速度差不多要一年一個,再怎麼說也得十個月。
並不會因為她修為是築基境,生孩子就能減免幾個月的時間。
這速度跟男人完全沒法比啊。
一個是一年一個,一個則是一年幾十上百個好吧……
而且築基境女修士懷孕產子期間是很虛弱的。
也不怕被敵人給抓住機會讓自身陷入危險之中?
「就是啊!」
廖輝繼續開口:「那個蕭芸前輩,只生了三個孩子,結果沒有一個兒子,都是女兒,這基本上就是破滅了她的家族夢了」
聽完之後,夏長歌也有些想笑。
若是生了個兒子,十七八歲就能開始播種。
以背後一個築基境修士當母親的身份,不知道多少女修會對此趨之若鶩。
說不定還真的能安安穩穩把家族發展起來。
可惜三個女兒,那就難了。
好在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孩子是兒子,這就讓夏長歌放心了。
「所以說……是有人……吃絕戶?!」
結合死的都是贅婿,而非蕭芸的三個女兒,夏長歌似乎明白了什麼。
無非就是杜絕蕭家的某種可能。
蕭家的家業不小,沒有男丁繼承,所以……
廖輝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的,畢竟我聽說蕭芸前輩有機緣,朝廷發給她的建立家族的二階靈植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情況,似乎要達到三階了!」
二階靈植,散發出來的靈氣也就只能夠勉強滿足一位築基境修士的修煉需要,換做鍊氣境的話就是二十來位。
而三階靈植,那價值比起二階靈植是百倍之差。
連金丹境都要為之動容。
一但真的成長為三階靈植,那麼華郢仙鎮境內靈氣的濃郁程度怕是要比雲安仙城都要可怕了。
畢竟華郢仙鎮下面的靈脈是覆蓋整個城鎮,而三階靈植則是部分區域,靈氣高度集中。
蕭芸一個築基境,應該是守不住這種珍貴之物的。
蕭家……日子怕是不好過!
「這真是一趟渾水,感覺這華郢仙鎮都不宜久居了啊!」
夏長歌有些感慨。
接下來,蕭家和暗中覬覦蕭家之人肯定少不了一番爭鬥。
還好自己當時沒有接受蕭婉的邀請加入蕭家。
不然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夏長歌心中也憂慮自己是不是會被殃及池魚啊!
他好不容易才在華郢仙鎮安頓下來,有了個不錯的安身立命之地,現在又要喬遷到其他地方?
「哼,有的人可沒有自知之明,還要主動去趟這渾水呢!」
在一旁的譚琪兒在這個時候冷冷的回答。
廖輝也有些不自然。
自從上一次去參加蕭家選婿之後,譚琪兒和他的關係也就變得很冷淡。
畢竟十幾年前,蕭家的第一個贅婿在這之前也是有道侶的,不過被選中之後自然是拋棄了自己的道侶。
譚琪兒肯定是知道這一點的,這讓廖輝也無從下手去改善他們之間的關係。
「不知道老弟你以後有什麼打算?要離開華郢仙鎮麼?」
廖輝沒有去和譚琪兒爭執,因為那麼做無疑是火上澆油。
也就繼續和夏長歌閒聊,但也改變了話題,不在談論蕭家的事情。
譚琪兒對著夏長歌低聲道:「道兄,我去和嫂嫂談一談。」
夏長歌和隔壁一家的關係很混亂。
他的年齡比廖輝大,可因為廖輝實力比他強。
修仙界以實力為尊,所以說夏長歌要稱呼廖輝兄長。
而譚琪兒年紀和實力都比夏長歌弱,稱呼夏長歌的話……
這就很迷,只能夠各論各的。
夏長歌第一時間想要拒絕,因為張苗藝在他們休息的房間裡。
陣器的核心也在那個地方。
他自然是不想讓外人進入。
可譚琪兒都已經上前幾步路,夏長歌想要阻止似乎也晚了。
也只能夠期望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吧。
夏長歌現在身邊的實力還是太弱了,沒有自己的話,張苗藝也沒有什麼自保手段。
「以我驚目劫的威力,譚琪兒就算是挾持了嫂嫂,我也該也能第一時間……」
想到自己現如今底牌有什麼東西能用,夏長歌也安心了下來。
「不知道啊道兄,我們這種散修,真的是隨波逐流。」
譚琪兒走之後,夏長歌繼續和廖輝吹牛。
廖輝看了看夏長歌別院上方的屏障,羨慕道:「老弟你可不是一般的散修啊,以後發達了可不要忘了我。」
夏長歌搖了搖頭:「祖傳的玩意,我現在身上都沒幾塊靈石,之前還在雲忘酒樓做工呢,都是賺一點辛苦錢養家。」
他這麼說,廖輝心中也想是這個道理。
只能夠在心中羨慕夏長歌的好運,祖上出了個人物。
但下一刻,廖輝心中又是一驚。
祖上能用的上這種陣器,想來也曾闊綽過。
這夏長歌,莫非……莫非……
廖輝心中突然激盪起來,自己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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