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許多靈藥草木,而能夠讓趙玉清記住的卻是不多,而這海靈金便是其中之意。
此物對於修士而言,更有改名之效,約莫在千年之前,此物出現在了修仙界中,後被無數修士搶奪,當初就是因為這麼一小塊東西,便死了近千餘人,洞虛境更是有七八餘人,其中甚至還有一位大能修士,亦是因此物而死。
趙玉清道:「當年靈悅仙島的老祖便是憑著一塊海靈金延長了三百年壽數。」
「三百年?」
陳長生聽到這話亦是一驚,他問道:「這東西的後果呢?」
「據說藥毒微乎其微,隨手可除。」
趙玉清說道:「正是因此,當初才會因為此物死了那麼多人。」
「當初那塊海靈金我也見過,卻只是眼下這塊的一半。」
陳長生看著趙玉清,說道:「這回你人情欠大了。」
趙玉清端詳著這塊海靈金,說道:「話是這樣說,不過……」
他倒是覺得這東西有些詭異。
「怎麼?」
「我是不敢用這東西的。」
趙玉清道:「當初靈悅仙島的老祖用過此物之後雖蹭長了壽元,但後來卻是對這海靈金閉口不提,這其中估計是有什麼不對的情況在的。」
陳長生聽後摸了摸下巴,卻道:「那你還是琢磨清楚再試吧。」
趙玉清卻忽的看向了陳長生。
「要不然……」
「你先試試?」
陳長生愣了愣,問道:「陳某?」
「是啊。」
趙玉清道:「反正你不會死。」
陳長生聽到這話無奈一笑,說道:「你多少是有些不把陳某當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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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嗎?」
陳長生無奈搖頭,說道:「話可說在前面,你可別心疼。」
「不會。」
趙玉清抬起手來,將那海靈金分下一塊,遞給了陳長生。
「怎麼用?」
「其中有靈,直接吸收即可。」
陳長生將那海靈金放在掌心之中,隨後便見幾條金光絲線從那海靈金上溢出,隨之竟直接鑽進了他的體內。
一股暖意隨之襲來,傳遍全身。
陳長生試著去拆解那一團絲線,卻發覺有些怪異。
「這東西,像是活的一樣……」
陳長生皺起了眉頭,而那絲線卻是在他四肢百骸之間不斷的遊走,逐一停在了丹田氣海之中,隨後湧出,依附在了筋脈之上。
此一刻,好似這些金絲成為了丹田與筋脈一般。
陳長生試著運轉周天,相比起之前,順暢不知多少,而且進入體內的陰陽之氣,更像是無需煉化一般,直抵丹田之處。
陳長生摸了摸下巴,仔細思索了起來。
「活的?」
趙玉清有些好奇問道。
陳長生點頭道:「對,好像是有意識一樣,不是單純的氣或是靈,而是活物一般,他們在尋找我體內的筋脈跟丹田氣海,之後依附其上。」
趙玉清伸手探查了一下。
亦覺奇妙無比,他道:「這些金絲化作了你的丹田跟筋脈。」
「不……」
陳長生搖了搖頭,卻道:「是代替了!
𝒔𝒕𝒐55.𝒄𝒐𝒎
」
趙玉清聽後愣了一下,卻道:「什麼意思?」
「就好像,陳某成為了他們的宿主。」
陳長生說道:「這倒是有些像之前在人間聽聞的蠱蟲一樣。」
趙玉清聽後頓時站起了身來。
他道:「這般說來,這東西真是活的?」
「也說不準,或許他們並沒有靈智,只是會自主的往法力或是靈氣密集的地方聚集。」
「那壽元呢?」
陳長生聽後道:「壽元的確有增!」
他觀了一眼魂火,這海靈金的確有效,使得他的魂火旺盛了幾分,但所增長的壽元著實不長,也不過才幾天而已,但對於陳長生而言,幾天也尤為不易。
趙玉清思索了起來,看著那海靈金,依舊有些茫然。
陳長生道:「倒是不建議你用,這東西弄不好只是把修士當做容器,不斷的吸食修士的法力與靈氣,隨之壯大。」
趙玉清道:「我倒是好奇這東西是如何出現的。」
陳長生想了想,說道:「這東西能讓修士逃過命數,絕對是不簡單的。」
「外界?」趙玉清忽的生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陳長生頓了頓,卻是搖頭道:「我倒是覺得像是上古遺留下的東西。」
「為何不能是外界?」趙玉清問道。
陳長生想了想,卻道:「若說是外界,恐怕不大可能,天地不會讓外界的東西落入這裡的。」
趙玉清放下的海靈金,說道:「說起這個事情,我倒是也有些好奇起外界的事情,都說天外有天,可我卻是從未見過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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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的時候,我曾試過飛出這片蒼穹,可結果卻是被雷劫所擋,越往上去,靈氣越發稀薄,甚至連氣都有些喘不過來。」
陳長生笑道:「你現在可以再試試。」
「你知道外面有什麼嗎?」
「興許是一片漆黑?」陳長生說道:「又或許是一片星河。」
「星河?」
「嗯,跟如今所見的大不一樣。」
想到這裡,趙玉清卻是動起了念頭。
陳長生道:「你倒是別想了,天道還愁找不到你呢,你往上飛,不是自尋死路。」
趙玉清輕嘆了一聲,說道:「有機會再說吧。」
「怎麼說起這些了。」
陳長生將話題牽扯回來,說道:「這海靈金怎麼辦?」
「暫且先放著。」
趙玉清道:「儘管說的確有些隱患,但若是迫不得已,此物的確有妙用。」
「倒也是。」
趙玉清看向陳長生,說道:「我倒是更好奇,你死後,這海靈金還會不會留在你體內,又或者說,會重新尋找別的修士。」
陳長生頓了頓,又感受了一翻,說道:「你今年別種地了,就待在這酒肆算了,順便看看這海靈金,看看能不能琢磨出什麼來。」
趙玉清痛快的答應了下來,他就是想弄明白這海靈金的來歷。
入夜之後,陳長生也在感知那海靈金的動靜。
莫名的,他的心中卻對這些絲線生出一種熟悉之感,像是什麼東西,可卻又有些說不上來。
他搖了搖頭,索性不再多想,等死了大概就知道這東西到底是想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