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先前就懷疑這個事情是他所為,沒想到當真是如此。🎀♠ ➅❾𝐒нỮ𝔁.匚๏𝐦 👌♨
了解到來龍去脈,張宇肚子裡面憋著火氣。
玉樓一時之間忍無可忍,他更是沒想這麼多,立刻朝著他衝過去。
「我要為楓葉報仇,我要為那個死去的大夫報仇。」
「像你這種傢伙就該死,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我必定要給你一個教訓。」
玉樓拳頭捏得緊緊的。
「你要想殺掉我,那就趕緊跟著我過來,不要當慫包。」
朱渠突然間,在原地站著一笑。
在他不斷引誘下,玉樓甚至是都沒有經過思考,最後快速的朝著那邊跑過去。
他的速度有些快,完全就把張宇拋之腦後。
張宇就在不遠處的位置跟著。
擔心玉樓會發生什麼意外,張宇腳下步伐不敢停頓。
好幾個人全部都被甩開,直至這裡只有他們存在。
玉樓跟著對方的背影,很快來到一個房間。
房間裡面擺放著很多東西,這裡看起來像是書房,裡面有很多筆墨紙硯。
玉樓四處去旁邊尋找,可在他不斷尋找下,最後也沒發現有用的線索。
身後傳來腳步聲,他還以為是對方回來,自己不由得朝著後面看去。
等到他回過頭一看,才發現是張宇站在自己身後。
「師兄。」
玉樓總算是找到一點理智。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很擔心?」
「即便是你心裏面很恨朱渠,可你這樣單獨跑過來,很容易會出現差錯。」
張宇在旁邊點醒玉樓。
在張宇的點撥下,玉樓這才意識到事情到底有多嚴重。
「師兄說的極是,我把事情想的太過於簡單了。」
「剛才我看著他要走,自己就不管不顧起來,就想把他給找到,也沒有在意這些。」
玉樓摸著自己後腦勺。
「師兄,剛剛我看著他進來這屋子裡後,便再也找不到人,還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這個屋子裡空蕩蕩的,一看就仿佛是沒有人居住一樣。
「你確定你看著他來到這裡的?」
張宇朝著周圍的位置打量,這邊的確有生活過的痕跡。
「千真萬確,我絕對不可能拿這種事情來欺騙師兄。」
「一路上我追隨他來到此處,後面卻發現他徹底消失不見。」
「我也去旁邊這個地方找過,都並沒有找到這傢伙的影子。」
這地方能躲的位置就只有那麼幾處,他要是真還在這裡,那絕對會找到具體位置。
剛才他連續查看了一下這個周圍,發現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人。
「也不用白費心思,恐怕他是躲起來不讓你尋找到罷了。」
張宇回答。
這間屋子被收拾的極好,裡面擺放著的東西全部都是上等貨色。
張宇朝著旁邊走,剛剛準備要放棄,他就發現地面上有腳印。
淡黑色的腳印並不明顯,但在這個白色的地面卻顯得非常突兀。
「這邊有腳印。」
腳印三三兩兩的在地面,若是不仔細瞧,根本就看不出來。
兩個人順著腳印行走,很快就來到一扇屏風。
來到屏風面前,他們這才發現腳印徹底消失。
眼前的腳印就仿佛是不存在一樣,面前再一次被屏風擋住。
「如此看來,他恐怕是躲在這裡面。」
「趕緊去周邊找找,在這旁邊的位置,恐怕有我們不知道的機關。」
腳步不會突然間停止,除非是對方想方設法躲起來。
張宇打算慢慢來,對方既然有意要躲起來,那他就要有耐心來尋找。
這是一場持久戰,他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丁點線索,此時更加不會放棄。
張宇來到屏風旁邊,自己努力在旁邊進行搜索。
屏風旁邊並沒有什麼古怪的東西,上面擺放的物件有限。
左右就那麼大一點地方,要想找到線索,實在是簡單。
張宇把注意力落在牆壁的畫像上,他感覺這個畫擺放的位置並不是很正常。
思考至此,張宇並沒有任何猶豫,他最終走過去把那個畫像給摘下來。
要是畫像真有問題,張宇還能夠憑藉這個東西看出來不對勁之處。
張宇把畫拿下來,果然發現內有乾坤。
他在裡面看到了一個小巧的機關按鈕。
「別找了,東西在我這裡。」
張宇微微轉過頭,看見還在不斷尋找的人,自己立刻開口提醒。
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
玉樓一點也不敢含糊,他立刻回過頭,朝著張宇這邊看過來。
注意力落在開關上面,他臉上總算是出現一抹笑容。
「師兄當真是聰明,這都能夠發現。」
「朱渠當真是狡猾的很,在這裡面設置機關,因為我們不知道嗎?」
玉樓冷哼一聲。
「別說這些,我們先進去看看。」
不想浪費時間,張宇立刻按下這個開關。
開關轉了兩圈,屏風朝著旁邊撤去,裡面出現一條密道。
這條密道格外小,不知道通往何處。
「前面他就是從這條密道中逃走的,依我看,他恐怕躲起來不願意見我們。」
「我們不如趁著這次機會,直接把他抓住一網打盡神的日後有問題。」
玉樓有些躍躍欲試。
他們等這天等待太久,眼下機會就擺在眼前,他不願意錯過。
「想進去看看,以免有不好的問題發生。」
張宇多少還是有點冷靜,他最終抵擋不住誘惑,決定先去看看。
兩個人剛剛準備走進去,身後就傳來腳步聲。
金煒幾個人著急忙慌趕過來。
他們前面看到張宇走掉,自己不想留在這個地方,便一路上跟隨過來。
「你們別丟下我。」
金煒樣子激動。
要是和張宇分開會遭遇什麼回事,他還不清楚。
按照奴隸市場這群人的手段。
自己跟著張宇一起過來,最後不會有任何好下場。
他決定跟著張宇一起去,這樣會安全很多,同樣也能夠保住自己一條性命。
「你最好別添亂,要是添亂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玉樓捏起拳頭,在半空中垂著。
「我哪裡敢跟你們鬧事,我肯定會老老實實的。」
「我要不跟你走,最後肯定會出現問題。」
「上次我來過這裡,他們知道我是你們的人,我要是留下肯定會被折磨。」
吧書69新
金煒在旁邊小聲嘟囔著。
「我也要跟公子一起。」
如月走到張宇旁邊,一句話就表明自己此時的態度。
她自然是不願意讓張宇單獨走,便跟著對方一起過來。
看到他們幾個人都來到自己身旁,張宇即便是想要拒絕,那也無濟於事。
「那你們都跟著我一起路上,切記要小心一些,不要亂來。」
「這一路上可能會有危險,但我會盡力保護你們。」
張宇在旁邊暗戳戳保證。
除此之外,他也不能夠和對方保證什麼。
「你能夠這樣想,那肯定是最好不過。」
金煒一副傲嬌的模樣。
話才剛剛說完,旁邊的人就直接一個拳頭打在他頭上。
金煒捂著自己受傷的腦袋,一時之間不說話。
張宇在前面帶頭,他沒有這麼多閒工夫,和他們浪費。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把人給找到,不要浪費太多時間。
這一條通道很長,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
剛剛進入這個地方,大家狀態都還很好,可等到後面身後的人就開始不耐煩。
「這地方太黑暗了,而且很有問題,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們來了。」
「黑漆漆的。」
金煒在身後不斷抱怨著,他的態度非常明顯。
張宇在前面帶路,自己多少有些看不下去。
「你要是不想跟著我們一起,那你現在就可以回去,沒有人攔著你。」
張宇說話格外冷漠。
被張宇這麼一說,金煒立刻閉嘴。
這條通道很長,大概行走半個時辰,張宇漸漸聽到一陣喧囂聲。
喧囂聲格外熱烈,甚至是伴隨著吶喊尖叫聲。
「有聲音。」
玉樓和張宇一樣,聽到這聲音。
「這是什麼聲音啊?」
玉樓二丈摸不著頭腦,他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們繼續往前面走走就知道了。」
聲音是從不遠處的位置傳來,他們繼續朝著前面走走,肯定能夠找到線索。
幾個人加快腳步,他們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來到前面,張宇總算是知道是怎麼回事。
眼前這個地方仿佛是巨大的鬥獸場,中間被挖出來了一塊,旁邊更是有看台。
看台上面是衣著靚麗的人們,他們興奮的在那裡吆喝吶喊著。
「快點上,把他給我殺了。」
「還真是廢物,連這點本事都沒有。」
「奴隸市場的王牌當真是名不虛傳。」
周圍嘈雜的說話聲不斷傳來。
張宇朝著下方看過去,這才發現有兩個奴隸在打鬥。
奴隸手中並沒有武器,他們赤手空拳和對方交手。
「這是什麼地方?」
張宇有幾分不理解。
他先前就來過奴隸市場一次,那還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這才踏足。
如今,自己再次來到另外一個陌生的地方,張宇只感覺有些奇怪。
金煒從旁邊走出來,難得有一個機會輪到他表演。
他心情看起來不錯,昂首挺胸。
「就是你們的不知了,你們恐怕不清楚,這裡是奴隸市場最有名的斗角場。」
金煒有些得意。
看他這一副德行,張宇多少有點不滿。
「你要是再不說出來,我不介意把你丟斗角場裡面。」
張宇話裡面帶著幾分威脅,他說話可沒有任何騙人的意思。
本來金煒還想繼續裝模作樣一下,被張宇這麼一威脅,他徹底慫了。
張宇實力和本事確實是非常強大,自己根本就不是張宇的對手。
擔心張宇真的把自己丟出去,他態度良好,最後這才開口。
「你們還真是莽夫,老是要打要殺。」
「既然你們不知情,那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們,我告訴你們,這斗角場是什麼地方。」
金煒清了清自己的嗓子。
在旁邊幾個人的視線中,他這才緩緩開口。
「恐怕你們都有所不知,這斗角場其實是奴隸市場一種消遣方式。」
「每個奴隸在被主人買回去之前,都要放到這個斗角場來比試一下自己的實力。」
「能夠戰勝對方的那個人,這才有資格從這邊出去。」
「在這過程中,一旦有人要是出現傷亡事故,那都是他的命。」
「相反,能夠打敗對方的人,最後不僅會被贖回自由之身,甚至還能夠獲得一筆錢財。」
「當然,也有一部分的人是為了錢財來到此處的,只有打敗對方,他們才能夠獲得好處。」
努力市場這邊布置販賣奴隸,還會給富人們提供消遣。
伴隨著他的陣陣解釋,張宇的注意力投放到下面去。
他朝著下面慢慢看著,發現有兩個人在那邊打鬥。
這種打鬥模式向來都是兩個人對打。
只有把對方打敗的人,這才能夠成為勝利者。
勝利者能夠從這個地方出去,反之,失敗者卻只能夠落得一身殘疾,被帶回奴隸市場。
同樣,要是在這過程中對手出現任何傷亡情況,都不需要負責任。
此時張宇就看到兩個人正在打鬥,一個人拼命的往對方身上砸,仿佛那不是一條人命一般。
另外一個人被打倒在地上,面目瘡痍,身上都沒有一個能看的地方。
他的臉上被打腫,連鮮血都不斷從他的面部溢出。
「這種方式太過於殘忍。」
張宇在旁邊搖頭。
旁邊有不少的富人在那裡吆喝著,大家心情看起來非常好。
他們這些有錢的公子哥,最不看重的就是人命。
人命如草芥,在他們眼中,命就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所有人都想看熱鬧的眼神,甚至還有人當場在這裡下注,誰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那又如何?」
金煒語氣有些不屑。
「這就是奴隸市場的規矩,自古以來便是如此。」
「自從我得知這個奴隸市場,我還專門派人來查過,發現這規矩是從成立奴隸市場以來便有的。」
「和死亡比起來,我相信大多數的人都不希望變成被人踐踏的人。」
「他們會選擇用這種方式,其實也很正常,不過就是為了權利和金錢。」
說白了,他們這裡的人完全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有人願意給錢,有人願意出力,相輔而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