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青的頭又大了。
「於你而言，很多事情都不需要解釋，你應該知道，這跟我沒什麼關係，要怪只能怪你原本的月神衛。」
長青開始甩鍋。
「過程如何，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不是嗎？」
江清月靜靜問道：「我堂堂月神，在你面前脫光了兩次，你怎麼會以為沒事了的？」
「你想幹什麼？」長青已經放棄了思考。
女人心，海底針。更何況是這種老滅絕。
用百年一夢思考，怕是連方向都找不到。
「紅塵有什麼？」江清月反問道。
「江湖路遠，有緣再見。」長青說道。
「仙風俠骨，兒女情長。」江清月給出了她的答案。
長青滿頭黑線。
「你和東方蘭從一開始就在一起，但據我所知，她一直都是神魂的狀態？」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據我所知，凡界的神魂，連鬼族都算不上，所以很多事情都做不了。」
「……」
江清月繼續說道：「不管是尹紅蓮還是蘇巧巧，她們要姿色有姿色，而且還是投懷送抱，即便你不喜歡這些類型，還有一個『都可以』的柳輕眉。」
「你到底想說什麼？」長青並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尤其是面前還是江清月，長青無法將腦海中的畫面遺忘。
反而身穿月神袍的江清月，總能勾起長青不經意的遐想。
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你該不會是不行吧？」江清月對長青發動了致命嘲諷。
長青再一次驚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是月神江清月！
「我行不行，你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的，畢竟我是你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當然，你也不用知道。」
長青哼了一聲。
同時，他心中也有一個念頭閃過，江清月應該不會看上自己。
對於活了兩萬年甚至更多的仙帝而言，幾年、幾十年、幾百年，也只是彈指一揮間。
不管經歷過什麼，也只是短暫的風景而已。
已經有過這麼多歲月經歷的仙帝，不該會因為任何原因，而駐足停留。
「不，我得知道，這對我很重要。」江清月靜靜說道。
她的臉龐，依舊潔白如玉，顯然兒女情長，這般虎狼交談，並不能讓她的內心泛起多少波瀾。
「這關你屁事！」長青忍不住了。
「那就是不行了？你承認就好。」
「放屁，我什麼時候承認了？」長青兩眼一翻，「我看你是自己找不痛快，你這鏡像是真沒打算飛升是吧？」
「你要對我用強，來證明你自己行是嗎？」江清月問道：「如果你真的行，亦或是很厲害，一個我夠不夠？」
「嘶……」長青的心還是亂了。
江清月的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其實，你還是不行。如果你行的話，你幫青雲仙殺掉崇囂的肉體九變化身，助青雲仙找回肉身時，你就該得到她。」
「那是因為她需要修煉極道。」長青皺眉說道：「我是正經人，我不可能為了私慾毀了她的未來。」
「你能讓我脫光兩次，自然也能得到我兩次。但是兩次你都沒有，是我沒有魅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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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
江清月緊接著問道：「你沒得到東方蘭，也沒得到小王寡婦、尹紅蓮、蘇巧巧、柳輕眉，你該不會是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吧？但凡有過一次，你也會知道這其中滋味，你也不會能這般把持。」
長青無言以對，撇了撇嘴，便要離開。
「極靈之體，極靈之魂，不是想有就能有的。她只有晉升散仙的時候，才會逐漸甦醒記憶。但她直到現在，才擁有極靈之體、極靈之魂。」
江清月喃喃自語，再一次讓長青停下了腳步。
江清月接著說道：「你該得到她的。」
長青皺眉回頭，不悅的看著江清月。
江清月坦然說道：「我知道，得到她意味著毀了她的道基。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你該毀掉她的道基，讓她等待下一次擁有極靈之體、極靈之魂，亦或是永遠也不會再有完美踏入極道的這個可能。」
「她已經失敗過一次，失敗後的她是會繼續前進還是會有所改變，你我都賭不起。」
「正如之前我也要殺你。」江清月說道：「你們的道心，都很堅定。我說過，這是一把雙刃劍。」
看著長青想要開口，江清月打斷道：「不要跟我說始終如一這種話，我且問你一句，如果你覺得，我們所有人都死掉才是最好的結果，你會如何？如果你覺得，只有犧牲掉我們，才能顧全大局，你，又會如何？」
「我不會這麼覺得。」長青肯定道。
「如果你會呢？」
「沒有這個如果！」
江清月搖頭輕笑，「劍有雙刃，正如你現在堅定的認為你不會，持劍者也從不會覺得，那對著自己的一刃會砍傷自己。」
「如果你非要知道我怎麼想，那我告訴你好了。」長青想了想，開口說道：「如果有這般局面，我不是那個做出犧牲誰保全誰的人。這般局面，我無力應對。所以，我會成為犧牲者之一。我有我的選擇，你們也可以有你們的選擇，同道而行罷了。」
江清月深思起來。
「承認自己沒本事，其實並不難。」長青笑著說道。
江清月暗暗點頭，她發現長青的想法的確與眾不同。
這不能算是逃避，這是順應，也是面對。
「你『身在其中』的設想確實很不錯。可是，如果有人逼你置身事外，而一定要做出選擇呢？」江清月又開口問道。
長青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如此一來反而簡單了。」
「如何簡單？」江清月問道。
長青笑容止住，眸光瀲灩，輕輕說道：「那我就殺了這個人！」
江清月看向長青的眼神，有了細微的變化。
長青開口道：「如果你之前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試探，為了得到關於東方蘭的信息，我覺得，你大可不必。即便是你直接問，我也可以告訴你，她現在，的確是完美道基。」
說著，長青又補充道：「當然，我也可以告訴你更多，比如正在牽引而來的無序法則中，有一塊……」
長青話沒說完，江清月卻是直接說道：「我不只是為了青雲仙而試探，也是為了我試探。」
「你？你不是完事……嗯，嗎？」長青眉頭一緊。
江清月平靜的看著長青，好似在說與她自己無關的事情，「做我的男人吧。」
長青臉色一僵，「你在跟我講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