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狐清澈身為純欲仙宮的繼承者,卻是被仙宮所排斥。
在那神秘的純欲仙宮之中,她本應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肩負著傳承和發展仙宮的重任。
然而,命運卻仿佛跟她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
她被仙宮所排斥,這種境遇對於她這樣一個身份尊貴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恥辱。
她那美麗的面龐上,時常會閃過一絲不甘與無奈。
眼前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
她深知一旦這個秘密泄露出去,將會給純欲仙宮帶來極大的負面影響,也會讓她自己的地位更加岌岌可危。
哪怕是斬神道的殺手也不行。
在她的心中,斬神道的殺手雖然是她可以利用的工具,但他們同樣也是不可完全信任的存在。
她不能讓他們知曉自己在純欲仙宮中的尷尬處境,那將會成為她的致命弱點。
隨意揮手,數十道夾雜規則的劍光從風無情周身掠過。
純狐清澈的動作優雅而果斷,那一道道劍光如同靈動的精靈,在空氣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風無情在這些規則靠近的第一時間,就想要逃離。
她那驚恐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她本能地想要躲避這致命的攻擊。
修煉了無情道,本應該不會產生這些負面情緒。
但是在面對真正的死亡時,無情道規則本身便已經拋棄了她。
在純狐清澈那強大的規則之力面前,她的抵抗顯得如此無力。
身體在規則面前,支離破碎,就連神魂也是一樣。
她的身體如同破碎的瓷器,瞬間瓦解,那曾經鮮活的生命在這一刻徹底消逝。
這次的任務,不管成功與否,對於她來說,結果都是一樣。
從一開始,她就註定只是個死人。
她被斬神道當作了一顆可以隨時捨棄的棋子,而她自己卻渾然不知。
而斬神道同樣知道這件事情。
這才會把她送過來。
他們不在乎風無情的生死,只在乎能否完成任務。
恐怕到死她都不會想到,她其實早就已經被斬神道放棄。
她的命運在別人的算計中,走向了悲慘的結局。
江川並沒有因為她的死,露出絲毫不悅之色。
與風無情之間的情誼,早已在歲月的流逝和種種變故中消失殆盡。
兩人之間已經形同陌路,沒有親自宰了她,已經算是手下留情。
不過這次的主謀可是眼前這位。
風無情只不過是一枚無足輕重的棋子而已。
目光緊緊地鎖定在純狐清澈的身上,他知道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純狐清澈咯咯笑個不停。
她那清脆的笑聲,在這充滿血腥與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周圍純欲仙宮的長老弟子,也已經陸陸續續到場。
他們的臉上帶著相同的表情,並沒有對這件事情感到意外。
就連鞠靜然也在其中。
她那美麗的面容上帶著一絲糾結的情緒,靜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不錯,很厲害的控制手段。」
江川看著周圍這些人,不由得微笑點頭,大加讚賞。
「哪裡,一點小手段罷了。」
「只可惜,我沒辦法控制你,否則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麼麻煩。」
純狐清澈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一絲遺憾的神情。
江川對於她所說的這些,並不是太在意。
依舊對之前的問題感到好奇。
畢竟這位可是給自己送來了這麼多壽元。
比起她所做的這點小事,根本不算什麼。
「純狐宗主,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殺了我嗎?」
江川的目光之中,並沒有夾雜絲毫情緒。
仿佛是在說一件跟他毫無關係的事情。
純狐清澈微笑點頭。
在石桌上畫出一個符號,不遠處廣場正中心地面裂開。
那神秘的符號仿佛是一把鑰匙,開啟了一道通往未知的大門。
一道血色的光芒從裡面射出。
那光芒如同鮮血一般鮮艷,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上方的湖面在這道血光之下,迅速變成血色。
整個湖面仿佛被染上了一層紅色的輕紗,顯得格外妖艷。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塊百丈高的白色石碑,緩緩從下方飄飛而出。
那石碑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仿佛承載著無盡的歲月與秘密。
純狐清澈指了指那塊石碑。
「知道這是什麼嗎?」
江川兩手一攤。
這是純欲仙宮的東西,他怎麼可能知道。
「這麼跟你說吧。」
「純欲仙宮之所以會存在,就是因為這塊情慾道碑。」
「它是規則的具現。」
「一旦認主綁定,就可以徹底掌控整個純欲仙宮。」
「我們純狐一族花費了無數紀元,一直都在尋找這東西。」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示出她內心的激動,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崇敬與渴望。
聲音輕柔婉轉,仿佛在講述一個古老的故事。
說到這裡,不由得嘆了口氣,眼神幽怨地看向江川。
「本來我還是挺看好你的。」
「像你這麼強壯的男人,我可是喜歡得很。」
「甚至委身於你也不是不行。」
「但是這次的事情卻是出現了一些意外。」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
那一抹的嫵媚笑容漸漸消失。
話語中多少帶著一絲惋惜。
純狐清澈說了很多。
其中大部分都是跟純欲仙宮有關。
這些門下的弟子長老,一部分是被她的神術控制的。
她通過自己強大的神術,掌控著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行動,讓他們為自己服務。
但大部分都是招收進來的弟子。
這些人在潛移默化中,受到了她的控制。
只要她想,隨時可以讓她們對自己唯命是從。
只不過純欲仙宮並不是一個宗門,而是一座神國的核心。
它蘊含著無盡的神秘與力量,等待著有緣人去發掘。
一旦掌握了這個神國。
將來的成就必然可以達到很高的層次。
可是事情並沒有完全按照她所想的發展。
純欲仙宮的確完成了初步開啟。
但是道碑卻是出現了問題。
現在她想要融合道碑都無法做到,更別提領悟其中的規則。
她的心中充滿了焦慮與無奈,那原本美好的計劃仿佛在這一刻出現了裂痕。
江川鬆開她的玉足,臉色有些古怪地看著那塊白色石碑。
「你該不會想要告訴我,之前那麼多妹子跟我歡好的真正目的,是為了這個吧?」
純狐清澈微笑點頭。
「沒錯。」
「不過你這壞男人不光把我的弟子們玩了個遍,甚至就連道碑都跟你產生了聯繫。」
「你也不要怪人家心狠手辣。」
「這東西對於我們純狐一族來說,太過重要。」
「所以只能委屈你一次,你不會怪姐姐的對不對。」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嗔怪,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與決然。
眨巴著一對美眸,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汗顏。
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純狐宗主,咱們能別拿我的小命開玩笑嘛?」
「反正這東西都已經跟我產生了聯繫,不然你就把它讓給我好了。」
「大不了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找我。我可以幫你解決。」
江川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化解當前的麻煩。
純狐清澈微笑搖頭,顯然對他的提議並不感興趣。
「江川,雖然這件事情有些對不起你。」
「但是我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
「哪怕你再優秀也不行。」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決絕。
說話間,她的聲音已經冷了下來。
心中顯然已經做出了最後的決斷。
面前的身形也是越來越淡,最終消失在了血色的月光下。
悠悠的聲音從周圍響起。
「別怪姐姐,姐姐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