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級藏劍術,融入了兩把帝兵所能凝聚出來的極限也就到這裡。
之前一直沒有機會測試。
現在他倒要看看,這一劍到底能有多強。
高舉的單手落下。
驚恐的巨大妖獸發出不甘的嘶吼。
轟隆一聲,一劍落下。
一切歸於平靜。
現場只留下一條十幾米寬的深溝。
單手一揮,一股勁氣送出,灰塵迅速消失一空。
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
「那個,後面這一家是誰的?不會要賠錢吧?」
剛才那一劍,直接把數百米外另外一棟府邸給轟飛了一半。
這特麼的就很是尷尬。
墨鴻志嘴角一抽。
對方敢要賠錢?別開玩笑了好吧。
借他們幾個膽子都不敢來要錢。
除非他們腦子被驢踢了。
「沒事,這點小事我能處理。」
江川微笑點頭。
結果還算不錯。
不過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上。
走上前,隨手一招,一個拳頭大小的白色珠子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系統界面彈出。
上面是關於這東西的信息。
【鯤鵬幼體,瀕死之際通過轉生秘法,保護自己的生命。可進行認主。是否消耗一萬年壽命,強行認主?】
一次性消耗一萬年壽命,這麼大的消耗,還真的是頭一次遇到。
「這東西很厲害嗎?」
【神獸幼體,成長性極高。】
字數越少,事情越大。
白嫖的好東西,自然不會放過。
「認主。」
【叮,契約完成。】
隨著這聲音落下,手中的白色小球咔嚓一聲裂開,一雙白色的翅膀率先展開。
緊接著就是一對賊頭賊腦還有些忐忑的小眼睛。
還沒看清楚它的全貌。
腦海中就浮現出一道不悅的情緒。
「啊!渾蛋!居然是你這個魔鬼!」
江川臉一黑。
這傢伙居然還帶有之前的記憶。
「喂,說話小心點。不想再挨揍,就給我乖乖當孫子。」
小傢伙有些心虛,縮了縮不存在的脖子。
最後還是強忍著害怕從蛋殼裡飄飛了出來。
眨巴眨巴小眼睛,伸出粉嫩嫩的小舌頭舔了下他的手掌。
墨邪大著膽子,跟在他身後,也看到了他手中的小不點。
眼睛一亮,一下子仿佛戳中了她的G點。
可為了保證自己冷漠的形象,又不好表現出來。
這就非常難受。
小不點歪著腦袋,看向他身後的黑裙女人。
整個墨家,它就只有一個人不討厭。
在她還很小的時候,她就偷偷跑來給自己投食。
雙方的關係還算不錯。
只是最近這幾年,一直都沒有再見到她。
飄飛到她身邊,聞了下她身上的味道。
沒錯,就是她。
湊到她臉上,親昵地摩擦。
墨邪再也無法忍受,咯咯笑了起來。
這一笑,仿佛整個春天的花都開了。
誰能想像,他們口中的邪姬,居然會有這麼美的笑容。
就連江川也被驚訝了下。
接下來的善後工作不用他來處理。
墨家自會有安排。
墨鴻志倒是沒有對這小不點有什麼想法。
這東西太小,不可能從它身上榨出精血。
兩人一鯤鵬返回江家宅院。
互相介紹了下,很快就熟絡成了好姐妹。
接下來兩天採購了一堆禮物,指南車在十天後終於回到姑蘇縣城。
終於離開了那破地方。
總算可以過自己的安靜小日子。
隔壁的大宅院已經裝修完成。
房間很多,完全不用擔心住不下的問題。
目光落在墨邪身上。
這女人在第一次跟他圓房的時候,表現得比較傳統羞澀。
跟武媚娘那個什麼都敢嘗試的瘋女人比起來比較單調。
而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體質問題,特別容易得到滿足。
讓江川感到奇怪的是,這女人的好感度從一開始就達到了90。
得到的幾千年壽命,算是彌補了之前的一些損失。
現在依舊還有一萬七千多年。
其中五千年是墨邪給的。
四千是夢夢在臨走前的那晚偷偷給自己的。
最讓人意外的是,這個夢夢的好感度居然達到了一百。
想想自己好像也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
這好感度怎麼就是滿級的。
他哪裡知道。
吳夢夢從小就對他很依賴。
不然也不會偷偷給他生孩子。
為了江家子嗣可以開枝散葉,也沒有讓自己的兒子去修煉。
這一切都是為了他,為了整個江家。
現在手頭還有十一個盲盒沒有開。
單獨找到阿依娜扎。
「夫君,等一下。我馬上就洗漱完。你先去床上等我。」
江川差點沒讓門檻給絆倒。
自己進來找她,又不是為了這個事情。
走去浴室,推開房門。
阿依娜扎光著身子,帶著微笑便撲進他懷裡。
趕緊把衣服吸入手中披上。
「你當這裡是皇城啊。也不看看外面多冷。」
「快穿上。」
「沒事。有玄晶爐,不怕。再說了,等下不還得脫。」
沒好氣地拍了下她的翹臀。
把兩樣東西遞了過去。
「這東西給你。」
看到那顆金色如同寶石一樣的東西。
臉上的表情明顯僵硬了下。
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身為前任西域女王,所知道的很多東西,都不是別人可以想像的。
美眸蒙上了一層霧氣,嘴唇顫抖。這東西的出現,必然會改變她的人生。
這種時候不再需要任何語言,整個人揉進他懷裡,兩片誘人的紅唇吻了上去。
漸漸地,兩人一起進入了浴池。
水花一浪接著一浪拍打在青石牆壁上,發出啪啪啪的拍擊聲。
【叮,阿依娜扎的好感度達到90。獎勵盲盒兩個。】
十三個到手,這次可是絕對的大豐收。
用過晚餐,來到花園。
錦鯉一臉不滿,雙鰭趴在池邊,啪啪拍擊著石頭。
「老賊。說好的一個月一顆呢。你這都出去了多久。我的工資呢!」
「你想白嫖老子,門都沒有。」
「現在,立刻,馬上!嗚嗚嗚!」
一嘴的八品玄氣丹,差點沒把它噎死。
咕咚一聲,全部吞入腹中。
臉上的表情頓時進入夏天。
「嘿嘿,爸爸你是最帥的。」
「滾。」
「別啊。老大。我可是你最忠實的舔狗。」
翻了個白眼。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