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靜然的性格本來就要強,自然不會被他嚇唬住。
「哼,上次是我第一次。」
「身體受不了很正常。」
「這次我讓你知道,得罪我會有什麼下場。」
江川把她的紅色長裙,徹底拉了下來。
誘人的嬌軀緊緊貼合在了他的胸口。
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
「等下要是你投降,咱們玩點新鮮的怎麼樣?」
「什麼?」
鞠靜然對他的話來了點興趣,但大腦的思考能力,並沒有完全發揮。
否則就不會被他的話所誘導。
「現在不告訴你,但你等一下不能拒絕。」
稍稍猶豫了下,還是點頭答應。
「可以。」
說著便雙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狠狠當起了榨汁姬。
今天她要讓這個男人知道。
這世界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一個時辰後。
「啊,饒了我吧。我感覺我的腦子要壞掉。」
江川有些無語,今天的這妞,可是比上次還不堪。
天知道她哪來的自信挑戰自己。
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鞠靜然。」
「結婚沒?」
鞠家大小姐甩著一頭烏黑的秀髮,連連搖頭。
「沒有。」
「那有沒有中意的男人。」
「也沒有。」
江川有些意外。
沒想到這女人還挺奔放。
抱著她的嬌軀,吹滅燈光來到窗戶邊。
回過神來的鞠靜然掛在他身上,看著外面的景色。
瞳孔不由得一陣收縮。
直接把腦袋埋進了他的懷裡,不敢見人。
「你個壞蛋,你想做什麼。會被看光的。」
隨手一招,紅色的面紗重新戴在了她的臉上。
臉上露出自信笑容,在這種事情上他可是有著豐富的經驗。
鞠靜然羞憤欲絕,怎麼也沒想到這混蛋會這麼過分。
這種事情她連想都不敢想。
要是讓下面的人看到她鞠家大小姐,在青樓跟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情,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風波。
迷離的雙眼,看著下方那一雙雙掃視過來的目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呵呵,真的?」
鞠靜然連連點頭,只要不讓她幹這種事情,其他什麼都好說。
「那好,咱們來玩古道熱腸。」
第二天一早。
鞠靜然跟條死狗似的趴在江川的懷裡,動都不想動彈一下。
相比較第一次,這一次可是要瘋狂很多。
很多從沒有體驗過的新奇感覺,一次次把她折騰得幾乎快要崩潰。
這是身心的雙重折磨。
這個可惡的男人簡直就是個魔鬼。
哪怕是現在,一想起昨天的某些場景,身體還會止不住地顫抖。
自己這肯定是瘋了。
否則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緩緩抬頭看向這可惡的男人。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
「為什麼你跟別人的差距那麼大?」
江川被這問題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指的哪方面?」
翻了個白眼,這混蛋明知故問。
玉手稍稍用力,那意思不言而喻。
「天生的。」
「怎麼,你見識過很多?」
鞠靜然點頭。
「這一年差不多看過二十多。」
「可沒有一個像你這麼禽獸的。」
「我好像中了毒似的,經常會想起你。」
她的這種情況很常見,其他女人也經常會遇到。
只不過一旦超出上限,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敢來找他。
經過這一次的深入交流,兩人的關係倒是稍微緩和了點。
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死板。
而江川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她。
兩人交流了半個時辰。
江川這才知道她找飛升者的原因。
只是她的運氣不是太好。
遇到了自己這種特殊型號的。
「那你現在怎麼辦?」
「會不會因為我的關係,讓你沒辦法加入純欲仙宮?」
關於這件事情,鞠靜然也無法確定。
畢竟宗門的要求並沒有完成。
可這裡面也有其他額外的因素存在。
無奈嘆了口氣。
「先嘗試一下吧。能不能加入以後再說。」
目光落在江川身上。
「你還要工作多久,才能恢復自由身。」
「基本上還有兩個紀元。我只是個新人。」
鞠靜然皺眉。
「這樣吧,你的仙玉我幫你交了。」
「從今以後你就在我身邊做事。」
江川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沒好氣地白了一眼。
「你上癮了。」
鞠靜然居然大大方方承認。
「沒錯。」
「所以我要你留在我身邊,隨時可以為我服務。」
「呵呵。你確定?那樣的話可沒有後悔藥給你吃。」
「不可能。我是絕對不可能後悔的。」
江川嘴角微微翹起,玩味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要不咱們打個賭。正好我還有十來天的假期。」
「在接下來的十天裡,你要見到我不跑,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鞠靜然微微皺眉。
她可不想昨天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那我要是輸了呢?」
江川輕輕撥弄著她粉嫩的紅唇,湊到他耳邊小聲嘀咕幾句。
鞠靜然瞪大了美眸露出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也行?」
「當然。」
「我雖然有點壞,可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想想也是,雖然昨晚上第一次海棠花開,可那種從沒有體驗過的美妙感覺,卻是真真切切。
「行,我答應你。」
「走吧,咱們去我的別院。那裡沒有外人。」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指南舟分頭離開。
沒多久便在一座清幽的宅院裡匯合。
看到院落中兩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有些意外。
一個是之前見過的侍女,她會出現在這裡勉強還能接受。
可另外一個居然是昨天看到的花魁。
「很奇怪嗎?」
「我昨天使用了她的身份。自然不能再把她放在外面。」
「既然你來到了這裡,那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們三人只要你想,隨時隨地都可以滿足你的一切需求。」
嘴角微微翹起,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給她一條尾巴的話,這個時候怕是已經翹到了天上。
這種小把戲他也不是第一次見。
僅僅三人而已,真以為是自己的對手。
「行。聽你的。」
而此時在宅院之外,一道陰毒的目光,卻是死死盯著這邊久久沒有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