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若蘭並沒有感到意外。
畢竟自己的要求太過唐突。
成為他們玉華宗的太上長老,可是要面對很多麻煩的。
一個弄不好,就有可能出事。
「道友,這是我的聯繫方式。」
「如果哪一天你有這方面的意願,我玉華宗十萬女修,絕對歡迎道友的光臨。」
江川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玉華宗居然有這麼多女修。
換做平時的話,看著這麼多妹子的份上,也不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不過現在安以沫的情況,可不允許他想這些。
微微點頭,互相添加了聯繫方式。
古若蘭帶著幾人離開了這裡。
原本平靜的生活被打破,安以沫看著這個剛搬來沒幾天的家,整個人看上去依舊有些恍惚。
輕輕把她攬入懷中。
「走吧,我帶你出去走走。」
「嗯。」
接下來的幾年時間,兩人遊走在山水之間。
時而在山間露營,時而在遊船上度過。
很多城市內,也留下了兩人的足跡。
他們走了很多地方,看到了很多人,也遇到了很多事。
但他們始終如同過客一般,無法融入其中。
安以沫的心情,經過這幾年的調理,這才穩定了下來。
平靜的湖面之上,偶爾有飛鳥掠過,漣漪有節奏地一圈圈擴散開。
遊船房間內。
安以沫輕輕咬著嘴唇,美眸迷離,雙手扶著木質窗戶。
江川在她身後,看著這優美的後背曲線,手指在其白皙的玉背上輕輕滑動。
引得安以沫俏臉上滿是羞澀表情。
兩人這些年也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做這種沒羞沒臊的事情。
原本二胎的打算,已經被束之高閣。
她已經放棄了這個打算。
忙活了這麼多年,一次都沒有成功。
現在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勉強獲得一些安慰。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這麼做有點自私。
轉頭,雙手攬住江川的脖子,平復下那亢奮的情緒,這才幽怨地看向江川。
「夫君,你怎麼就喜歡這種調調。也不怕被人看到。」
「呵呵,這裡連個鬼都沒有,怎麼可能被發現。」
安以沫輕輕捶了他一下。
也不知道自家夫君是不是被其他姐姐給帶壞的。
不然怎麼就喜歡在這荒郊野外幹這種事情。
某人的大膽作風,可不是一般的大膽。
跟現在的自己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哪怕是在人多的地方,也敢在換證的保護下放聲高歌。
如果自己變得跟她一樣,非得被羞得暈死不可。
看自己夫君,還沒有要收兵的意思,連忙出聲制止。
「夫君,饒了人家吧。」
如果是換做以前,在這麼特殊的日子,肯定是會跟他決戰到天明。
但是自從小凡出事之後,就再也沒有二胎的意思。
江川抱著她,來到窗戶旁坐下。
兩人的身體依舊緊緊貼在一起。
一雙大手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反正夫妻倆都這麼熟,這種無傷大雅的事情,也沒人會在意。
安以沫有了喘息的機會,也靠在了他的懷裡。
「夫君,這些年謝謝你的陪伴。」
「從今以後我會跟姐姐們一樣努力修煉。」
「保證不拖你的後腿。」
江川卻是微笑搖頭。
「沒事,不用那麼拼命的。」
「咱們家有的是丹藥,而且有丹獸在,破境丹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你們的修為,早晚都會達到天理境。」
「嗯,我知道。」
「但是我一個人霸占了你這麼多年,其他姐姐可是會不高興的。」
「尤其是你這傢伙還不當人,三天兩頭這麼糟蹋我。」
「繼續這麼下去,我哪受得了。」
「你就當是給我放個假,讓我休息休息。」
「是嗎,那今晚咱們決戰到天明。」
安以沫就知道這傢伙憋著壞。
惡狠狠地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誰怕誰,誰要求饒誰就是小狗。」
第二天一早,陽光灑在湖面之上。
船艙內傳來一陣陣輕微的汪汪叫聲。
「夫君,人家都已經汪汪叫了,你就不能饒了人家。」
江川很滿意她的求饒態度,這才鬆開了她那誘人的嬌軀。
把玩著她的豐滿紅唇,臉上的笑容越發得意。
「當然可以,不過咱們的後續工作可不能停。」
「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我教了吧。」
安以沫白了他一眼,就知道這傢伙沒按什麼好心。
良久之後,舔了下誘人紅唇,這才大大呼出一口氣。
「可惡,還真的是不把自己當人看。」
說著便沒好氣地在那結實的胸口捶了一下,膩歪進了他的懷裡。
江川笑而不語。
自己的身體,還真的是有夠誇張的。
「對了,這時候咱們要去哪裡?」
他們已經在水面上漂了十幾天。
這艘遊船順著水流,一直都在前進。
也不知道終點到底是哪。
雖然說這幾年都是走到哪玩到哪,可一直在水上漂著,還是頭一次。
江川揚了揚下巴目光看向前方。
「就是那,馬上就到了。」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遠處的水面之上,出現了一座規模龐大的水寨。
整個水寨呈現多層環形結構。
從外到內每一環之間,都有多條粗大的金屬鎖鏈連接。
在那數百米高的水寨周圍,偶爾還能看到人影閃爍。
疑惑的目光落在江川身上。
「這是哪裡?」
對於修煉界的情況,她是一問三不知。
以前對這種事情也不感興趣。
「血魂宗。」
安以沫愣在那邊好半天,這才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你說的血魂宗,該不會是修仙界那幾個頂級勢力之一吧?」
「沒錯,就是這裡。」
安以沫有些搞不懂他的想法,疑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咱們來這裡做什麼?」
「也沒什麼特別的,有一位你的姐姐回到血魂宗之後,就一直沒辦法聯繫。」
「這次過來,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安以沫瞪大美眸,小嘴微微張起,露出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夫君,居然在這種地方也有夫人。
「你認真的?」
「當然。」
安以沫已經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沒好氣地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腰間軟肉。
「我可不陪你瘋,你自己小心點吧。」
說著便返回了方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