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三魔幾乎就是合歡宗的禁忌。
普通的女修,一般都不會提起她們。
可讓人意外的是,她們三個居然換下了身上那套黑色的長袍。
這就只有一種解釋。
齊齊把目光落在那個叫江川的男人身上。
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在了所有人腦海中。
隨著三女來到江川身邊站定,所有人那吃驚的目光,久久無法挪開。
居然連合歡三魔都能拿下,這身體的有多變態。
「好了,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江川的夫人。」
「你們要一心一意對待他,拿出你們所有的本事,讓他滿意。」
說話間,幾個畫軸丟了過來。
「這些美人譜你拿著,什麼時候看上了其他的,就聯繫我。」
「我幫你送過去。」
「不要跟我客氣,她們都是你的。」
眾人齊齊翻了個白眼。
自家宗主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方。
居然這麼捨得。
到底是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
心情多少有些鬱悶,好在江川的賣相不錯。
而且能夠擺平這三個女人,那方面應該也不會差。
對於她們的修煉,應該也會有很大的幫助。
想通了這些,也就不再糾結。
紛紛進入了他的方寸山。
沒有了外人,江川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小雅,你這裡有清虛丹的丹方嗎?」
「丹方?」
「我們是合歡閣,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那你們修煉的丹藥是怎麼來的?」
「買的呀。」
看著她那理所當然的樣子,江川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麼大一個頂級宗門,丹藥居然全都是靠買的。
對方要是斷供的話,那不是分分鐘被人拿捏。
仿佛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東方優雅嘴角微翹。
「你想的那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為什麼?」
「很簡單,丹閣之所以能夠穩定存在,就是因為我們這些宗門的保護。」
「否則那些沒有戰鬥力的傢伙,早就已經被滅門。」
「也因為如此,所以他們需要定期支付丹藥。」
這就是保護費的一種形式。
這個丹宗,還真的是有夠悲催的。
「你想要丹方的話,回頭我就跟他們要一份。」
「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不會。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這些丹方,在市面上也是有流通的,只不過數量比較少而已。」
「再多一張丹方,也不會給他們這種大宗門有什麼影響。」
「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
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跟我說什麼麻煩。」
「你趕緊給我把修為提升上來。」
看著她在那邊撫摸小腹的樣子,就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只好無奈答應。
從她嘴裡已經問不出什麼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但是總覺得這件事情,應該還有隱情,具體是什麼卻是一點都問不出來。
只有等自己修為提升上來,到時候把她按在床上摩擦,想要知道什麼,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
終於又回到了蓬萊郡城,這裡跟自己離開的時候沒什麼變化。
畢竟這才過去了兩個月,就算過去兩百年,這裡恐怕也還是這個樣子。
連門都還沒有進,就被李老頭一把給拽了過去。
那臉上的賤笑,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李老哥,你別嚇我。」
「不會是嫂子有了吧?」
倒不是說非得往這上面想,實在是他的笑容很不對勁。
看著給人一種慎得慌的感覺。
雙方唯一的紐帶,大概也就只有李嫂子。
畢竟那熟婦,可是被自己鑿了不少次。
這裡面少不了,有報答他的意思。
畢竟安雲寒的存在,才讓李家重新在內域站穩的腳跟。
事情雖然沒有擺到明面上,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現在他這種笑容,看著就有些滲人。
李老頭白了他一眼。
「胡思亂想什麼,沒有這種好事。」
「那你笑得這麼猥瑣?」
「靠,會不會說人話。我這叫高興。」
周圍一眾釣魚佬紛紛投來鄙夷的目光。
顯然都不認同他的說法。
江川一腦門的問號,自己這才離開了兩個月。
有什麼事情讓他這麼高興?
「出什麼事了嗎?」
「嘿嘿。梓琪跟那散修鬧彆扭了。」
「怎麼說?」
笑嘻嘻的拉著江川來到河邊坐下,開始講述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情。
李梓琪暫時被罷免,無法通過店鋪給予散修修煉資源。
對方在得知了這件事情後,便開始有意無意疏遠。
同時又勾搭上了現任店長。
結果這件事情被李梓琪撞了個正著。
那傢伙還想要找理由狡辯。
結果三個人就鬧了起來。
聽著這狗血的劇情,江川一腦門的黑線。
果然是戀愛腦,腦子都是不正常的。
難道說在這聖域,真的可以靠臉吃飯?
疑惑的目光落在李老頭身上。
「他們現在鬧僵了,所以你才這麼高興。」
「當然。」
拍了拍江川的肩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老弟,看來距離你改稱呼不遠了。」
江川淡淡瞥了他一眼,這老東西想的還挺美。
至於他跟李梓琪之間,應該不會發生什麼。
反正他是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心思。
一眾人已經互相熟絡,余家三代卻是跟三姐妹沒什麼區別。
三人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白紗遮面,不會以真面目示人。
畢竟就她們的容貌,已經超越了極限。
就算不是正眼瞧他們,看到她們的樣子,也會出現很大的麻煩。
說她們是行走的荷爾蒙,那都是對她們的不尊重。
回來的這段路上,祖孫三代可是沒少被江川折騰。
現在看到他,都得繞著道走。
那些所謂的不走尋常路,早就成了擺設。
該走的一處都沒放過。
神道真姬有些同情她們。
果然不愧是自己夫君,這兇殘的戰鬥力,簡直就是無差別攻擊。
什麼合歡三魔,到了他面前啥也不是。
而她則是這一次的最大受益者。
這兩個月,好好休息了一番,終於又滿血復活。
雙手摟著江川的脖子,妖嬈的身姿緊緊貼在他的胸口。
胸前的一對已經被擠壓得變了形。
就這麼媚眼如絲地看著這張帥臉,說話的語氣酥酥麻麻。
「夫君,你還行吧?不會伺候不了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