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眾人還是可以接受的。
如果是跟普通凡人交戰兩個時辰。
那勉強還能接受。
可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可是合歡閣。
這些會吃人的妖精,別看一個個美的冒泡。
可那是真的要人老命。
跟他們雙修一刻鐘,簡直跟做了半天沒什麼區別。
想讓他們相信,有人可以在合歡閣女修身上堅持兩個時辰。
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們,有人一夜達到了天理境。
青年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戲謔的目光看向神道真姬。
「這位道友,看樣子你這是要守寡了。」
「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我不會嫌棄你是二手的。」
神道真姬看都沒看他一眼。
「這才兩個時辰,你著什麼急?」
「我夫君的本事,可不是你們能夠想像的。」
「呵呵。」
「這裡可是合歡閣。」
「你知道兩個時辰意味著什麼嗎?」
目光落在一側的石碑上。
「看見沒,那邊就是最高紀錄的保持者名字。」
「最厲害的一個,也就堅持了一個時辰。」
「至今為止,也沒有人超越這個紀錄。」
「你該不會是想要告訴我,你的丈夫可以堅持兩個時辰吧。」
神道真姬自信一笑。
之前當然不知道,可是那蠻牛的可惡戰鬥力是真的深不見底。
自己被他折騰一晚上,被弄得要死要活的。
可他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第二天依舊生龍活虎。
這些合歡閣的女修雖然比普通女修要厲害很多。
可她們的弱點也很明顯。
遇上自己夫君,下場可想而知。
腦海中已經確定了這次的人選。
就是不知道合歡閣有沒有那麼大方。
一連過去了三個時辰,青年有些煩躁。
走上前詢問合歡閣的女修,測試的具體情況。
結果得到的答案就是讓他大跌眼鏡。
居然還在測試。
瘋了吧。
這他媽還是人嗎?
正常來說兩刻鐘就能過關的。
為什麼測試了三個時辰還在繼續。
這是得罪了這幫女人,想要把他往死路上逼嗎?
而房間內的情況正好相反。
一群女人擦著頭上的冷汗,臉色有些蒼白。
一個個雙腿還有些發軟。
「還有沒有當班的?」
「執事,沒了,所有人都在這裡。」
嘴角一陣抽搐,眼皮狂跳不已。
「所以這傢伙一個人,挑翻了你們這麼上百人?」
「是的,執事。」
大床上,最後一個女修被挑翻。
江川活動了下筋骨,伸了個懶腰,笑眯眯地看向其他女修。
「還有誰?」
「我還可以繼續的。」
眾人全都被他這話嚇得後退了一步。
神經病吧。
你tnd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這裡可是合歡閣。
你一個人,就把我們上百個姐妹全部收拾。
你居然說你還可以繼續。
你tnd還是個人嗎?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那杆長槍大戟之上。
嘴角不由得一陣抽搐。
看他精神奕奕的樣子,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美貌的中年美婦走出人群,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
「這位道友,你已經通過了我們的測試。」
說著便把一塊通行令牌交給了江川。
可令牌剛放到他手中,就被江川一把攬入懷中。
一雙不老實的壞手,已經爬上了那稍顯豐腴的大長腿上。
「這位姐姐,不知道有沒有興趣過兩招?」
嘴上雖然在詢問,可身體卻是誠實無比。
中年美婦只覺得呼吸一滯,大腦也變得有些空白。
那種特別的感覺,讓她有些著迷。
沒好氣的白了眼江川。
「小壞蛋,來都來了,那你還客氣什麼?」
「拿出你的本事,姐姐我可不像那群小丫頭那麼好對付。」
「呵呵,我就喜歡姐姐你這自信的語氣。」
在一眾合歡閣女修的圍觀下,中年美婦也就僅僅堅持了兩刻鐘而已。
雙唇吻在了一起,一雙玉手摸著江川的帥臉滿是柔情。
「你還真的是讓我意外,要是再年輕個幾萬年,姐姐我非得纏著你不可。」
「呵呵。姐姐還這麼年輕,只要你想。我肯定不會拒絕。」
中年美婦無奈搖了搖頭。
「算了吧,我這樣的不適合你。你應該擁有更好的。」
起身穿好衣服,一起離開了這裡。
一眾女修看著他那輕鬆的樣子,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你們說,他的上限到底在哪裡?」
「誰知道呢?」
「反正咱們這麼多人,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就對了。」
「唯一有可能跟他抗衡的,大概只有百花落。」
「不是吧,這麼誇張。」
「那可全都是天女榜上的絕色。」
「她們雖然還是完璧之身,可他們所修煉的功法,是正常人能夠承受的嗎?」
「更何況還是一百個。」
「切,你看那傢伙像正常人嗎?」
眾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外面的一眾吃瓜群眾,看到那傢伙就這麼走了出來,全都覺得一臉懵逼。
尤其是一旁的青年,怎麼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假的!你肯定在裡面作弊。」
「你怎麼可能待那麼長時間!」
江川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眼昏黃的晚霞,有些不是太確定。
「我這才進去了三個多時辰吧?這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眾人。
神道真姬挽住他的胳膊,咯咯笑了起來。
「夫君,那你知道在場的這些人,如果進去的話能堅持多久嗎?」
江川有些不是太確定,稍稍思索了下大概得出了一個範圍。
「應該也能超過一個時辰吧。」
「畢竟大家都是修煉者,這不是基本操作嗎。」
眾人。
你tnd管這叫基本操作。
你是不是對這基本操作有什麼誤會?
這可是合歡閣。
也就你這種禽獸,可以說這種話。
神道真姬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昂起腦袋戲謔地看向周圍眾人。
「要不你們告訴他,你們能夠堅持多久?」
眾人一聽,頓時四散而逃。
他們可丟不起這人。
雖然大家都差不多,可在這禽獸面前,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青年依舊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這不可能!你肯定是作弊。」
可他這話剛說完,一旁的石碑上就亮起一道金光。
一個陌生的名字,以及那長達三個半時辰的記錄,卻是晃瞎了他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