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曦聽到他這麼說,眼睛不由得亮了起來。
「這麼說你是真的願意納我為妾?」
「當然。」
「那你願意跟我去內域肖家,見我的家人說明這件事情?」
江川點頭。
這下肖晨曦最後的一點怨氣已經消失不見。
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更加燦爛。
「夫君,想要生孩子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你得更加努力才行。」
「以後早中晚各一次。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懷上。」
江川再次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喂!你這是把我當牲口用嗎。這麼高的頻率,會死人的。」
「我不管。反正你必須馬上讓我懷上。誰管你死不死啊。」
看見她那得意揚揚的樣子。
江川冷不防地說道。
「我說會死,可不是指的我。」
肖晨曦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
但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
「你瞧不起誰,再說了我侍女小翠還在。我們兩個還打不過你一個?」
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迷之自信。
瞄了眼站在一旁的侍女小翠。
發現她俏臉紅撲撲的,一副很是期待的樣子。
這種陪嫁侍女,性質跟侍妾是差不多的。
本來江川對她並沒有多大興趣。
聽說可以把她們兩個放在一起操練。
這下到底是多少來了點興致。
玩味的目光坐在自家夫人身上。
「早中晚各一次是吧。你可不准反悔。」
肖晨曦也是個倔強的脾氣。
被他這麼刺激。
頓時露出一對可愛的小虎牙。
「誰要說不行,誰是小狗。」
江川臉上露出無所謂的表情。
隨手從納戒之中取出一支藥膏。
「夫人,我覺得在這之前,你還是先把自己的傷治好再說。」
肖晨曦一把搶過手中的藥膏,單手撩開裙子,隨手把藥膏遞給了自己的侍女。
就這麼當著他的面,給自己的嘴上藥。
甚至還用挑釁的目光看了他兩眼。
那表情仿佛在說,你給我等著。
等我這裡的傷好了,看我不讓你汪汪叫。
只是蹲下身來給他上藥的侍女小翠,卻是看著她的傷口,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原本還很期待,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畢竟昨天晚上聽了一夜的牆角,同樣身為女人,自然也是想要的。
可是在看到這個傷口後,不由得有些害怕起來。
自家姑爺這也太兇殘了點。
真不知道昨天他們經歷了什麼。
自己會不會也被收拾得這麼慘?
感受著嘴上傳來的涼意,肖晨曦的眼睛又變得開始迷離。
轉頭看向江川,直接一口便吻了上去。
江川也不客氣,放下手中的書本熱情回應,一隻大手已經在她胸前打起了太極。
已經成為了女人,膽子自然也大了不少。
加上她的強勢性格,自然會追求主動。
還想要嫖她,哼!等著被自己嫖吧。
玉手摸進了他的長袍,拿出一件特殊的法器。
「小翠,想要跟我一起伺候夫君,那就主動坐上來,讓夫君開心。」
侍女小脆甜甜一笑,站起身來,輕輕一拉自己腰間的系帶。
頓時胸前大開,白皙的肌膚裸露出來一部分。
她的身材只能算是勻稱。
胸前的規模也是正常人的標準。
除了臉蛋稍微好看一點之外,其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肖晨曦站起身來把位置讓給她。
侍女小翠一手扶著江川的肩膀,一手下探,身體也緩緩坐了下去。
江川就跟著工具人似的,隨她們折騰。
很快院落里便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誘人呻吟。
院落之外的雨還在稀里嘩啦地下著。
一個個小水潭中,不斷有漣漪擴散開。
還沒等前一個消散,後面又有新的追了上來。
煙雨秘境就是這種多雨的環境。
雖然雨水不大,卻不會停止。
普通人在這裡生活了,一兩年便能喜提關節炎套餐。
在院內,侍女小翠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小姐,姑爺太強,小翠伺候不了。」
坐在一旁看戲的肖晨曦,微笑看著這一幕,一根玉指輕輕撥弄著她的嘴唇。
「小翠,那你說你該怎麼辦呢?」
感受著在自己口中進進出出的玉指。
小翠頓時明白了什麼。
「小姐,我懂了。我這就繼續伺候姑爺。」
說著便站起身來,讓兩人分開。
那種空落落的感覺,還讓她有些小失望。
不過她是真的堅持不下去。
自家的小姐果然比自己強出很多。
蹲下身,俯下頭,繼續做起了進出口貿易。
肖晨曦挽著江川的脖子,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夫君,人家的侍女如何?夫君還喜歡嗎?」
「還行吧,就是戰力不行,跟你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肖晨曦輕輕錘了一下這結實的胸口。
「人家那可是豁出命的,能一樣嗎。」
「下次我可不陪你這麼一起瘋。不然非得被你弄死不可。」
說到這裡,臉色微微有些凝重。
「夫君,我們只有十年時間。」
「十年之內如果沒辦法帶下子嗣,就無法獲得教坊司的獎勵。」
「我剛才不是開玩笑的。咱們必須抓緊每一分每一秒。」
她雖然是這一次的獎品,可如果她能誕下品質不錯的後代,同樣也能得到教坊司那邊的豐厚獎勵。
江川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過不讓她吃點苦頭,肯定覺得自己穩操勝券。
呵呵。
還真的是挺有趣的。
小翠的日常工作量大了很多。
面對如此怪物的一個姑爺,這才感受到什麼叫有心無力。
但是沒兩天,房間內就傳來了一連串的汪汪叫聲。
「汪汪汪,夫君,人家是小狗。人家錯了,不要再進來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別啊,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肖晨曦坐在江川懷裡,緊緊抱著,胸前的一對史萊姆已經被壓得變形。
生怕他還有其他動作,把她往死里折騰。
幽怨的目光看向江川。
「人家這不是已經學狗叫了嗎。」
「要是夫君你不滿意,人家再叫兩聲?」
瞄了眼一旁已經無力再戰的侍女。
她要繼續再堅持下去,絕對會是一個下場。
坑爹呢,果然讀書害人不淺,什麼狗屁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那眼前這頭蠻牛算是什麼意思。
這是正常人能夠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