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恨得咬牙切齒。
小時候明明那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怎麼現在變得這麼讓人頭疼。
轉身剛準備去換一身衣服。
差點迎面跟一道人影撞在一起。
「我靠,你走路沒聲音了嗎。還有你能不能不要隨隨便便出現在我身後。」
劍靈卻是跟個鬼似的,站在那邊死死盯著他。
這可把江川看得有些發毛。
「你幹嘛老這麼盯著我?」
「你怎麼會有太古金身?」
江川被她這問題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為什麼我就不能擁有?」
可是劍靈卻是露出冷笑之色。
「那你知道整個聖域有幾個人擁有嗎?」
江川摸著下巴,有些不是太確定。
「應該不會很多吧。」
畢竟是系統送的好東西。怎麼想也不可能是量產貨。
「呵,你還真敢想。整個聖域一共也就只有三人擁有,加上你也就四個。」
目光看向剛才月靈兒要離開的方向。
「她是其中之一。」
「另外就算放到神界太古金身,也不是隨處可見的大白菜。」
「只有擁有遠古血脈的才能夠覺醒。」
「所以你現在覺得我該不該意外?」
可江川卻是雙手一攤。
「這只能說老子很牛逼。」
「怎麼樣?是不是想跟我簽訂契約了?」
「我可是幫你想好了很多羞恥的姿勢。」
劍靈嘴角微翹,臉上露出一個不屑之色。
「區區太古金身而已,這還沒有資格跟我簽訂契約。」
「除非哪一天你能覺醒遠古神格。」
「否則你想都別想。」
說完她轉身就走。
江川摸著下巴看著他那離開的背影。
下意識地說道。
「還挺傲嬌。」
「對了系統,遠古神格是又是什麼東西?很牛逼嗎?」
【宿主,遠古神格是古神一族才擁有的。】
【新神族現在也已經漸漸在凝聚出神格。不過他們所擁有的神格僅僅是偽神格而已。】
「差距大嗎?」
【雞蛋與西瓜。】
簡簡單單的一個比喻,就已經看出了兩者之間的巨大差距。
看得出來,這把往生劍的來頭非同凡響。
這個劍靈也的確擁有傲嬌的資本。
「系統,那你將來會送我一個遠古神格嗎?」
這次系統沒有搭理他。
江川也不在意,隨口問一下而已。
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風坡嶺的妖族全都歸入步非煙管理。
因為這次的大戰。
雙方都需要時間休養,短時間內不可能再出現巨大的摩擦。
回到武安城,隔壁的梁雨彤看到自己回來。
差點沒腳下不穩掉進小河。
最讓江川崩潰的是。
這女人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居然還在丟小石頭破壞自己的釣位。
「我說你差不多就行了。」
梁雨彤走到他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說出來的話卻很容易被揍。
「你還沒死?」
「沒啊。活得好好的。就是靈脈被人搶了。」
「那樣子對你來說反而更好。」
「像你這樣的,有那種寶物,就是在給自己招災。」
「從今以後老老實實做人,別再去整那些么蛾子知道沒。」
江川被她這話說得莫名其妙。
「不是,我怎麼覺得你跟個管家婆似的。」
「以後誰要娶了你,那還能保留家庭地位嗎?」
梁雨彤翻了個白眼。
「你放心,這種好事輪不到你。」
「這麼說來,你已經看上誰了?」
「說說看是哪個倒霉蛋,下次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可梁雨彤卻是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我差你那三瓜兩棗的。」
說完轉身就扭著翹臀離開了這裡,隨手又氣呼呼地丟了一顆石子到自己的釣位。
江川氣得咬牙切齒。
再讓她這麼惡搞下去,自己還要不要釣魚了?
得去想辦法收拾這個女人,否則這日子沒法過了。
把她的院子燒了?要不往她的院子裡潑糞?
感覺方案不少,就是不知道哪個具有可行性。
他返回武安城的消息很快便弄得人盡皆知。
不過他們也知道,這小子身上不可能還有靈脈,漸漸地也就沒有人在關注他。
江川的日子徹底恢復了平靜。
就是隔壁的女人有些煩人。
咚咚咚的砸牆聲響起。
「吵死了,每天都來。」
被摟在江川懷裡的月靈兒咯咯笑了起來。
「哥,那女人吃醋了呢。」
「要不我再叫大聲一點?看她會不會把醋罈子打翻。」
江川覺得這個提議也非常不錯。
不是喜歡砸自己的釣點嗎,那就看看到底誰比誰更狠。
「靈兒咱們繼續,今天絕對不讓她好好睡覺。」
「嗯,那哥你用力。」
兩人的談話一字不落,全都傳入了梁雨彤耳中。
聽著隔壁越來越大的呻吟。
吵得她這一整晚都沒有睡著。
第二天一早,直接在他的釣位砸了一塊大石頭,這才頂著一雙黑眼圈離開。
但這樣的日子才僅僅是開始而已。
本身就很調皮的月靈兒,每天都過來找江川玩。
隔壁的梁雨彤足足被他們騷擾了一個月,終於忍無可忍出現在了江川門口。
「我去,你這是什麼造型?」
看著頭髮散亂,頂著一雙黑眼圈的鄰居,江川差點沒被嚇一跳。
梁雨彤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罵道。
「臭不要臉的渾蛋,一次兩次也就算了,你居然連續一個月。」
可江川卻是一點都不在意,嘴角還露出一個微微的弧度。
要的就是這效果。
只不過這一個月下來,月靈兒也是被折騰得夠嗆。
想要繼續戰鬥吧,只能找別人。
不過現在看來隔壁鄰居的承受力顯然已經到了極限。
「怎麼只允許你砸我的釣位,還不允許我找點樂子?」
「好歹我也是個男人,不能釣魚,那當然只能把精力放在其他方面。你說對不對。」
「放屁,你來武安城是做什麼的。不去做任務賺取貢獻,天天窩在家裡幹這種無聊的事情。」
「你有沒有一點公德心。」
可是江川卻是兩手一攤一臉無所謂。
「我可是丹宗的煉丹師,做任務這種事情也輪不到我。」
梁雨彤明顯被他這回答弄得愣了一下。
上上下下再次打量了他一眼。
「就你這樣的還是煉丹師?你在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