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老猿的願望，準備閉關！
「之前追殺我的時候，雲家沒有參與，此事其他世家和勢力有沒有為難雲家？」
瞥了一眼雲婉的側顏，方旭隨意開口道。
就他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雲家的處境是有些不妙的。
原本實力就在大虞各方一流勢力中墊底，之後雲家二爺雲天河有死在了楓林鎮，如今整個雲家就全靠雲婉的父親雲天明一個人撐著。
因為《衍神藏》的事情，他和雲家有過一段緊張時刻，但後來不管是雲婉，還是她弟弟雲青，都幫了自己不少忙。
方旭自然也不想看到雲家因此陷入困境。
「此事……」雲婉猶豫了一下，臉上擠出一絲微笑看向方旭道：「無妨，雲家在黃州經營多年，些許麻煩還能夠頂得住。」
方旭轉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追問。
雲婉的武道天賦雖然還算不錯，但涉世經驗還是太少，甚至於連說謊都不太會。
從她的表情，方旭明顯能夠看出雲家現在面臨的壓力肯定不小，雲婉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不想在自己面前展露窘迫的一面罷了。
「我聽龍隆說，你這幾日準備閉關突破武師了？」
方旭點了點頭。
加入升仙會已經有一段時間，諸事穩定下來，他必須要儘快提升自己的修為了，眼下，他的敵人實力都太強，不管是那躲在陰暗角落裡的衍神教，還是虞國的各大世家和勢力，再次出手，必然不會再有武師一下的小雜魚。
不成武師，面對這些人，終究還是處於一定的劣勢。
老猿氣血枯竭了，外面的世界也沒有禁制壓制，自己終究不能夠妄想著只靠一身蠻力和武師武尊硬剛。
「或許等你出關，我就已經離開升仙會了。」雲婉神色有些複雜道。
外門弟子想要晉升內門弟子，是必須要完成傳功長老指派的三個極限任務。
這種任務之所以被稱為極限任務，就是因為任務的本身是傳功長老針對每一個外門弟子的實力來指派的，途中會有執法堂的弟子隨行，禁止參加任務的弟子藉助自己家族勢力的力量，只能獨自完成。
「會再見的。」方旭淡笑道。
二人一路走來，也沒再多說什麼。
巳時。
和雲婉分別之後，方旭直接來到了神兵堂。
過幾日他需要閉關修煉，準備趁著這個時間，將自己的每日任務先做一下，不然到時候缺席了，是要扣貢獻點的。
對於外門弟子來說，神兵堂的雜活很少有人願意來干。
「鐵山執事。」來到神兵堂門口，方旭一眼就看到了正端坐在門前愜意喝茶的獨腿老者。
「來了？」鐵山呵呵一笑，打量著方旭開口道：「外門的那些小子大都不願意到老夫這神兵堂來，只有你小子，每日都來。」
「喜歡鍛造兵器？」
方旭笑了笑沒說話。
他喜歡來神兵堂倒不是說多喜歡鍛造兵器，完全是因為自己有著一身蠻力，相較於尋找草藥，照顧藥園子等一些繁雜的活計，還是在神兵堂幫著錘鍊鐵胚比較簡單省事。
「這幾日，老夫觀你天生力量驚人，倒是一個成為鍛造師的好苗子……」頗為欣賞的看著方旭，鐵山笑道：「不如你到時候拜在老夫門下如何？」
拜入神兵堂？
方旭眉頭微皺，這幾日來神兵堂幫忙，他對神兵堂和鐵山大致都有了一些了解。
整個神兵堂，包括鐵山在內，只有四個人。
兩名內門弟子，一名負責照顧三人生活起居的老僕。
從其他弟子口中，方旭也大致了解到，鐵山對於自己的弟子近乎不管不問，完全是放養狀態。
之前倒是有不少外門弟子會奔著他的鍛造技藝，拜入他的門下。
但最終要麼是被鐵山那變態的考核任務嚇退，要麼是因為忍受不了這種近乎被遺棄的修煉生活而轉投其他執事門下。
「無妨，老夫也不逼你現在就答應，你自己考慮便是。」見方旭似乎有些猶豫，鐵山揮了揮手，然後指著身旁的一簍子黑乎乎的鐵礦石道：「這是你今日的任務，將這些暮雲鐵礦都鍛打成粗胚。」
方旭瞥了一眼那些暮雲鐵礦拱手道：「鐵山執事，弟子過幾日準備閉關修煉，這幾日想先將之後的任務都一併做完，您看……」
鐵山聞言，緩緩坐直了身體看向方旭道：「準備突破武師？」
方旭點了點頭。
「那可需要一些時日……」
「隨老夫來吧。」拎起身旁的拐杖，鐵山領著方旭來到了神兵堂的內部。
越過兩名正在賣力打造這兵刃的內門弟子，二人來到一間石室門口。
鐵山指著石室內的鍛造爐道：「這裡面有三塊赤陽礦石，伱若能夠將其中任意一塊錘鍊到百鍛，老夫可以免除你這一個月的雜役。」
免除一個月的雜役！？
方旭聞言，心中不禁大喜。
「先不要高興這麼早。」見他臉上露出難掩的喜色，鐵山淡淡道：「赤陽礦石是四品材料，極為不穩定。」
「錘鍊的時候力量稍大，便會碎裂，力量小了，便無法將雜質徹底剝離，無法達到百鍛狀態。」
「三塊赤陽礦石價值三百貢獻點，三塊都報廢了，你要賠給老夫三百貢獻點。」
「但若是錘出一塊百鍊赤陽鐵，老夫可以獎勵你五百貢獻點外加免除一個月雜役。」
這……
方旭有些為難的看向鐵山道：「鐵山執事，您老這是為難小子啊。」
他又沒有系統的學習過鍛造技巧，根本無法掌控好錘鍊赤陽礦石的力道。
三塊赤陽礦石若是被錘報廢了，搭上三百貢獻點不說，接下來的閉關也泡湯了。
「願不願意接？」鐵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
方旭思索了一下咬牙道：「接！」
此次加入升仙會的外門弟子總共七百多人，出去神兵堂之外，其他各處的雜役任務早就被人搶的差不多了。
想要儘快攢夠閉關所需要的時間，他也只能接下這個任務了。
「這個東西你看一下，有助於你完成任務。」鐵山說著，不知從哪取來一張殘破的獸皮丟給方旭。
接過獸皮，方旭掃了一眼。
上面的內容無頭無尾，只是簡單記述了一些發力技巧，且配備了幾張人物圖像。
「鐵……」觀看了片刻，方旭正準備開口詢問，卻發現鐵山已經轉身走遠。
無奈，他只能端坐在石室內開始研究這張獸皮上的東西。
這一研究就是兩天的時間。
獸皮上的東西看似很簡短，但隨著方旭的研究卻是發現，這上面所記載的發力技巧卻很玄妙。
力量之道，有正確的發力技巧和僅憑著蠻力施為，中間差距可謂是天差地別。
這一點方旭之前深有體會。
諸如前世華夏古老武術太極中的四兩撥千斤，還有一些借力打力，隔山打牛，八極拳中藉助八極踏步的反震之力出拳等等，都是力量運用的技巧。
結合獸皮和自己前世的一些經驗，他對於力量的運用技巧有了一次新的明悟。
將獸皮放在一旁，方旭來到鍛造爐前，開始準備嘗試鍛造第一塊赤陽礦石。
暗紅色的礦石被丟進火爐，經受猛火煅燒，礦石逐漸變紅，待到溫度達到一定程度，方旭便將其從火爐中夾出，放在鐵砧上開始鍛打。
叮叮噹！
叮叮噹！
頗有韻律的鍛打聲傳來，讓門外的鐵山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笑意。
「這小子，悟性也很強，不愧是此次的外門第一。」
鍛打一直在繼續。
想要將赤陽礦石錘鍊成百鍊赤陽鐵，首先就要將礦石中的雜質祛除出來。
伴隨著每一錘的落下，大量的雜質從礦石中剝離，鐵砧上的赤陽鐵也逐漸變成了鮮紅的琉璃狀。
方旭的目光死死盯著面前不斷被錘鍊變形的赤陽鐵，逐漸陷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
這種狀態之下，面前宛若鮮紅琉璃一般的赤陽鐵逐漸變大，直至最後，方旭的雙眼似乎已經能夠透過赤陽鐵的表面，看清楚其內部所有細微之處。
雜質……裂痕……以及自己一錘落下，赤陽鐵發生形變的過程。
陷入這種狀態之下，方旭完全忘卻了一切，沉浸於鍛造的樂趣之中。
叮叮噹噹！
叮叮噹！
……
如果說他之前的錘打過程只是符合簡單的韻律，那麼現在的錘打之聲就完全形成了一首樂章。
這首樂章快慢有序，急如驟雨傾泄，慢若青檐滴水，重如山崩，輕若微風……
鐵山坐不住了！
他面帶驚異的從門外悄然來到方旭的石室門口，瞅見此時的方旭已經完全沉浸其中。
鐵砧上的那塊赤陽鐵此時已經完全蛻變成了百鍊狀態，但方旭還在繼續錘打。
「好小子！」
「簡直就是天生的鍛造師啊！」
看著陷入這種狀態的方旭，鐵山忍不住讚賞道。
嘭！
他的話音剛落，面前的方旭忽的一記重錘落下，面前的赤陽鐵突然發生了劇烈的形變，然後竟然如同玻璃一般，碎裂成大小不一的碎塊。
這種動靜直接讓方旭從那種玄妙的狀態中退了出來。
看著面前已經碎裂的赤陽鐵，他知道，自己失敗了。
「鐵山執事？」
一番惋惜，正準備再取來一塊赤陽礦石準備放入爐中，方旭忽然發現鐵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自己面前。
「小子，行了，算你通過了。」
「不過，赤陽鐵礦被你煉廢了一塊，獎勵的貢獻點就不給你了。」
聽到這話，方旭微微一愣。
「您的意思是……」
「去閉關吧，等你突破成功，具體花費了多少時日，直接跟老夫這裡說一聲便可。」鐵山笑著開口道。
方旭連忙從鍛造爐後走了出來，朝著鐵山拱手道：「多謝鐵山執事！」
「呵呵……你小子天生就是一個鍛造師。」
「若非鍛造師沒有聖體，老夫都懷疑你是專為鍛造而生的。」
「對了，老夫帶你去看一個東西。」鐵山說著，便直接朝神兵堂深處走去。
方旭跟在身後，好奇的看著四周逐漸變得昏暗的甬道，有些好奇鐵山準備帶自己去看什麼。
二人穿過層層石門，很快便出現在一個不大的山洞內。
「方小子，過來。」
在鐵山的招呼下，方旭來到一塊類似石碑的東西前。
「這是……」
之前離得遠，他以為眼前矗立在地面上的是一塊石碑，此時離得近了才注意到，這哪是什麼石碑，明明就是一柄巨大的斷劍！
斷劍不知是以何種材質打造而成，寬度超過三尺，即便是斷掉了，也有一丈多長！
「這麼大的劍，究竟是怎樣的存在才能用來當成兵器？」方旭駭然道。
鐵山撫摸著斷劍，臉上帶著濃濃的敬仰道：「老夫能有今日，和此劍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看看吧。」
壓下心中的疑惑與震驚，方旭開始圍著巨大的短劍打量起來。
巨劍的材質看上去有些類似青銅，但卻遠非青銅能夠比擬。
殘缺的劍身上刻著一些神秘的紋路，宛若是某種文字，又像是某種神秘的陣法痕跡。
伸手觸摸，還能夠感受到一絲絲鋒芒透過斷劍的劍身傳來，讓人擔憂下一刻這斷劍就會拔地而起，將自己劈成兩半！
方旭一邊觀摩，一邊將斷劍上的紋路牢記在心中。
他有一種直覺，這種紋路似乎是某種極為神秘的傳承。
鐵山也沒有打擾他，就這般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時間一晃，三天過去了，方旭站在斷劍跟前一動未動。
此時，斷劍上的紋路已經逐漸被他完全復刻下來，附加精神屬性達到75點之後，他的記憶里和悟性都有了很大的提升，且這些紋路和當初提藍山遺蹟中骨碑上的紋路以及升仙會《摩崖天經》上的紋路無形之中都有些共通之處。
骨碑和摩崖天經他都曾細細觀摩過，對著這種神秘紋路多少算是有了一些了解。
「鐵山執事，多謝了。」
又過去了半天，方旭終於動了。
他深深的看了短劍一眼，然後朝著鐵山拱手道了聲謝。
這斷劍雖然不像摩崖天經的玉碑那般，能夠讓人悟出武技，功法，但細細體悟了一番，方旭依然有了頗多的感悟。
「完事了？」
「走吧。」
鐵山倒也沒有去問方旭從斷劍上感悟到了什麼，直接便帶著他離開了這裡。
神兵堂大門外。
「好好修煉，等你突破武師之後，可以考慮拜入老夫門下。」
「你也看到了，老夫門下清淨，沒那麼多事，拜入老夫門下，不會影響你的修行。」
鐵山是真的動了愛才之心，再次勸說方旭道。
「小子記住了。」方旭微微拱手，然後轉身離開了神兵堂。
離開神兵堂之後，方旭去和傳功長老告了聲假，便直接朝著山門外走去。
山腳別院。
院門緩緩打開，方旭身形走了進來。
院內躺椅上，老猿蒼老的身軀正躺在上面曬著太陽。
有些渾濁的眸光望著頭頂的天空發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猿伯。」
手中拎著一些酒菜，方旭來到老猿身邊，緩緩蹲下身體，拉著老猿的胳膊。
氣血急劇衰退，此時的老猿實力已經跌到武尊境界之下，連最基本的人類形態都維持不住了。
「方小子。」恢復了猿類形態的老猿依舊穿著人類的衣服，蒼老的猿臉在見到方旭之後，擠出一絲笑容。
「猿伯，這段時間委屈你了。」看著老猿，方旭心中滿是愧疚和心疼。
是他當時逃到了提籃深處，給地煞魔猿一族帶去了危機，逼得地煞魔猿一族不得不離開那處宛若世外桃源一般的小山谷。
也是他將老猿從提藍山中帶出來，害的他與呂聖人以及拓跋熊拼死大戰，落到如今這般境地。
入門考核結束之後，沐也去了百草堂。
將老猿自己一個人留在了這處別院。
「小子，說什麼話呢。」感受道=到方旭話中的愧疚之意，老猿當即就想起身。
但身體突然一僵，方旭見狀，連忙將他扶了起來。
「呵呵……」尷尬的一笑，老猿輕輕拍了拍方旭的手掌道：「近來修行課還算順利？」
方旭點了點頭。
「順利便好，順利便好。」
有些艱難的從躺椅上站起身，老猿身體佝僂著走了幾步，仰頭看了看白雪皚皚的華陽山，忽然轉身對著方旭道：「方小子，老夫求你一件事。」
方旭聞言，連忙起身來到他跟前道：「您說。」
老猿思索片刻嘆息道：「老夫若是死了，你就抽個時間，將老夫的屍體送回提藍山吧。」
「在山中生活了一輩子，老了，突然就很想回去了。」
「人類的世界也就是這般無趣。」
聽到他這話，方旭心中突然一痛。
他知道，老猿之所以覺得人類的世界無趣，完全是因為這段時間一直待在這處院落內，沒能出去。
「猿伯，姜長老已經答應小子，有辦法為您延續一年的壽命。」
「小子也一定會想辦法治好您，到時候也定會帶您好好逛逛這人類的城池，帶你看看人類的河山。」
聽到這話，老猿原本黯淡無光的雙眸猛然綻放出一道精芒，隨後又快速消失。
「方小子，自家的事情自家清楚，老夫這身體，已經油盡燈枯了。」
「你啊，好好修煉，日後能幫我地煞魔猿一族重回祖地就不枉老夫陪你到人世間走一遭了。」
「帶的什麼好東西？」似乎是覺得這些話題太過沉重，老猿掃了一眼方旭手中拎著的東西轉移話題道。
方旭這才反應過來，將手中買來的食物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給您老買了些吃的。」
老猿微笑著坐到石凳上，看著面前的美食很是開心。
「小子，還是不願意陪老夫喝一杯？」見方旭並未帶酒前來，老猿開口道。
他很不理解，方旭自己喝酒，但就是不願意跟他喝。
方旭搖了搖頭道：「只吃菜，不喝酒。」
「猿伯要是想喝酒，小子回頭讓中州城的酒鋪定期給您送一些過來。」
這酒，只要不經過自己的手，喝了便沒事。
一旦過了自己的手，喝了之後必然會被強加進好友列表。
這麼久以來，他已經大致清楚了，凡是登上自己好友列表的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
李巽好像是一個例外，但他不敢賭。
「罷了罷了，你也不用這般麻煩，老夫一個人飲酒也挺沒意思。」
二人就這般靜靜的吃著美食。
「猿伯，明日我便準備閉關了，這段時間可能就不能來陪您……」吃了一口菜，方旭開口道。
聽到這話，老猿伸到餐盤跟前的筷子微微一頓，隨後又收了回去。
「呵呵……無妨，老夫每日就在院中曬曬太陽，也挺不錯的。」
方旭一眼就能看出他這笑容與坦然到底有多假。
「好了，老夫飽了。」
「對了，方小子，你給老夫留一些氣血丹吧。」老猿突然開口道。
「猿伯要氣血丹作甚？」方旭有些好奇。
老猿現在的身體狀況，服用氣血丹近乎沒有什麼效果。
且氣血衰竭之後，他每次服用氣血丹無異於加速自身氣血的消耗。
「老夫最近有些感悟，想要嘗試一下。」老猿隨口道。
方旭思索了一下，手中光芒一閃，出現了一個瓷瓶。
「這裡面是五顆六品氣血丹。」
「猿伯，輕易不要服用。」
老猿點了點頭：「放心，老夫心中有數。」
陪著老猿吃了頓飯，一直待到傍晚，方旭才回到升仙門內。
他並沒有立即閉關修煉，反而是找到了許久沒見的黃輕舟。
「黃師兄。」
「我馬上要閉關，這段時間師兄若是有時間，就買些酒肉多去看看猿伯。」
黃輕舟點頭應下道：「是準備突破武師嗎？」
方旭微微頷首：「該突破了。」
「還有一事，若是姜長老派人來找我，師兄直接拿著這塊令牌帶猿伯去見他便可。」
將姜峰給自己的令牌遞給黃輕舟，方旭開口道。
姜峰說要幫老猿續命，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消息，他怕自己閉關的時候，姜峰萬一找來，錯過了這次機會。
「好。」黃輕舟慎重接過令牌，然後開口道：「你要不要過了歲祭再閉關，反正也不差這幾天了。」
方旭搖了搖頭道：「不了，早日突破武師，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黃輕舟聞言，也沒再勸說。
告別了黃輕舟之後，方旭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升仙會外門弟子的待遇雖然沒有內門弟子的待遇好，但住處卻也是獨門獨院的。
方旭回來之後，當即就在住處外掛上了紅燈籠。
這是一種「請勿打擾」的標誌，整個升仙會，除了執法堂弟子外，任何人都不得硬闖懸掛了紅燈籠的弟子住所。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他便盤膝坐在密室中開始了閉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