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前往中州

  嗯？

  兩張！？

  接過獸皮，方旭心中大喜！

  系統顯示，狄合雨與黎晉身上都有一份地圖，但自己只是繼承了黎晉的那一份，狄合雨的卻不知道在哪。

  如今看來，這名武者手中的地圖，很有可能便是狄合雨的那一份。

  狄合雨一伙人和黎晉一伙人很有可能是因為這份地圖發生了火拼，其中一方慘勝，獨吞了地圖。

  只是眼前這傢伙還不知道黎晉耍了一個小聰明，帶來的地圖是假的。

  如今都便宜了自己。

  「我……我們可以走了嗎？」將地圖交了出來，這名武者小心翼翼看向方旭和苦輪。

  苦輪沒有說話，扭頭看了看方旭。

  「滾吧。」將兩張地圖都塞在手裡，方旭揮了揮手。

  幾名受傷的武者見狀，慌忙逃離了此處。

  方旭揮手將眼前的一堆東西都包了起來，手中捏著狄合雨的那張存契，和苦輪一起來到城中客棧。

  客棧老闆見到他的到來，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但當他看到方旭身後跟著的苦輪時，瞬間又鬆了一口氣。

  有苦輪在，這個小魔王應該不會太過分吧。

  「苦輪大師。」

  「胡爺……」

  連忙從櫃檯後跑出來，客棧老闆諂媚的打著招呼。

  「老闆，取個東西。」將存契遞給老闆，方旭吊兒郎當道。

  「這……」看到存契上的東西，客棧老闆微微一愣。

  他記得這一百株紫焰草是一群來自離州的武者寄存在自己這的，只是這存契怎麼到了這小子手中？

  「怎麼？存契是假的？」

  見客棧老闆看著存契遲遲不願給自己取東西，方旭淡淡道。

  「不……不假。」

  「胡爺稍等。」

  認契不認人，既然人家手中有存契，他也不敢怠慢，當即來到櫃檯後，從暗格之中取出一個精緻的木箱。

  「胡爺，您看一下。」

  方旭見狀，伸手將木箱打開，就看到木箱裡整整齊齊躺著一摞紫色的草藥。

  這些紫色的草藥看上去和前世常見的紫荊花類似，只是花朵更加妖艷，宛若燃燒的紫色火焰一般。

  砰！

  將木箱合上，方旭直接抱著這一百株紫焰草離開了客棧。

  回到貧民窟，方旭將這些東西整理了一下，分別放進乾坤袋，然後趁著苦輪修煉時，又悄然摸了出去。

  根據箭頭的指引，他來到了黎晉的家中。

  「誰呀？」

  「是晉兒回來了？」

  方旭剛推門而入，就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被嚇一跳的他手持短矛正準備迎敵，卻看到屋內一名白髮蒼蒼，住著拐杖的老婦人走了出來。

  看著老婦雙眼緊閉，拄著拐杖，小心翼翼的摸索著門框的模樣，顯然是一位盲人。

  方旭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伯母，我是黎晉的朋友，他讓我來取一樣東西。」

  老婦聞言，微微愣了一下，有些失落道：「晉兒他沒回來？」

  方旭安慰道：「黎晉他最近有點忙。」

  「唉！」老婦人嘆了口氣，也沒再追問，轉而開口道：「旁邊的屋子就是晉兒的房間，你要找的東西應該在屋裡。」

  方旭點了點頭，來到房間，從床下暗格之中找到了那份真地圖，隨後便走了出來。

  見老婦人倚著門框，緊閉的雙目卻依舊「看」向屋外，臉上掛著期待與擔憂，方旭心中那為數不多的柔軟被觸動了一下。

  手中光芒一閃，從乾坤袋中取出了數百兩碎銀，胡亂找了一個包裹裝起來走到老婦人面前道：「伯母，黎晉要出趟遠門，不知多久回來，這裡有些銀子，您先拿著。」

  老婦人神情一怔，掂量著手中沉重的包裹，連忙又遞了回來道：「這……老身要不得！」

  方旭淡淡一笑：「您老就拿著吧。」

  將包裹硬塞回老婦人手中，方旭轉身便離開了黎晉家。

  院中，老婦人拎著沉甸甸的包裹，臉上露出了一絲濃濃的悲傷。

  「晉兒他哪有這樣的朋友啊……唉！」

  ……

  回到貧民窟的方旭將三張地圖取出，稍一對比，便分辨出其中那張偽造的。

  將偽造的地圖燒掉之後，他開始研究那兩張真的。

  按照系統顯示，黎晉手中的地圖和狄合雨手中的都是整張地圖的四分之一。

  如今自己得到了兩張，應該能夠大致看出來地圖上所記載的東西了。

  然不管他拿著兩張地圖如何拼湊，卻始終對不上。

  一番思索之後，方旭臉色古怪的意識到，自己得到的這兩張地圖怕是對角的兩張。

  這運氣……也沒誰了。

  將地圖收進乾坤袋，他起身來到隔壁房間。

  老猿就住在這裡。

  這段時間，老猿一直在參悟苦輪傳給他的東西，似乎頗有進展。

  身上那種遲暮之氣已經明顯有所減弱。

  感知到方旭走了進來，老猿緩緩睜開眼道：「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方旭點了點點頭：「今天是十月初一，按照苦輪大師所說，死亡沙海的風暴會在十月初十之後開始減弱。」

  「從涼州到死亡沙海還有三天的路程，然我們這幅容貌最多還能維持兩天。」

  「所以，我打算明日就和苦輪大師辭行，離開涼州。」

  以「胡爾圖」的容貌在涼州大鬧，有苦輪大師護著，涼州各大勢力不會太在意。

  畢竟方旭看似混世魔王一般，但實則還是有分寸的，不傷人性命，傷及各大勢力的根基，頂多是讓他們損失一些錢財，丟了一些面子。

  這些微不足道的東西，苦輪的面子足夠擺平。

  但若是丹藥失效，方旭的真容出現在各大勢力面前，苦輪也保不住他。

  他手中雖然還有兩顆蠱丹，但那是要到中州的時候才能使用。

  趁著現在這顆蠱丹還能維持「胡爾圖」的容貌，二人必須儘快離開涼州。

  「如此也好。」

  對於方旭的決定，老猿沒有任何意見。

  「那猿伯先修煉，我去和苦輪大師說一聲。」離開老猿的房間，方旭來到苦輪跟前，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苦輪。

  「如此，明日老夫親自送您們一程。」

  知道事情緊迫，苦輪沒有挽留。

  ……

  翌日清晨。

  苦輪領著方旭和老猿橫穿涼州城，朝著通往中州的南城門走去。

  一路上，方旭十分高調的和沿途的一些商鋪，酒樓，客棧打著招呼。

  「小爺走了，等小爺從中州回來在照顧你們生意。」

  「黃掌柜的，小爺下次回來，還來你這吃魚！」

  「章老頭，謝謝你的短矛！」

  ……

  一時間，整個涼州城都知道這個混世小魔王要離開涼州去中州了。

  這段時間，不少被方旭特別關照的勢力全都大鬆了一口氣，恨不得敲鑼打鼓送他離開。

  三人來到南城門，方旭瞥了一眼旁邊的馬市，正準備去買三匹良馬代步，就看到馬市的老闆慌忙領著三名夥計，牽著三匹駿馬來到跟前。

  「大師，胡爺。」

  「知道您要去中州，小的特意送上三匹上等良駒給三位代步。」

  方旭見狀，神情微怔，心中有些苦笑不得。

  他知道，這馬市的老闆之所以如此殷勤的贈馬，就是巴不得自己趕緊離開涼州。

  很好！

  看來自己「胡爾圖」的身份應該是打出去了。

  「苦輪大師，你看到了，這可是他自己說送給我們的！」為了維持「胡爾圖」的人設，方旭忍著笑意開口道。

  「送的！送的！」馬市老闆連忙開口道。

  苦輪無奈，朝著馬市老闆拱了拱手：「多謝了。」

  三人分別領了一匹駿馬，翻身上了馬背，一路朝著城外飛奔而去。

  見他們已經走遠，涼州城的諸多武者們紛紛發出了歡呼聲。

  茫茫戈壁灘上，方旭聽到身後傳來的歡呼聲忍不住笑了。

  「這群傢伙……苦輪大師，你說我們現在要是掉頭回去，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身旁，苦輪訕訕一笑：「方小友最近的所作所為，老朽回去還得再次登門和那些勢力道歉啊。」

  ……

  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上，三匹駿馬正在快速狂奔，馬背上，頭戴斗笠的三人正是方旭他們。

  出了涼州，眼前環境更加惡劣。

  腳下的戈壁灘已經逐漸變成了荒漠，漫天黃沙之中，偶然能夠看到一些已經風化腐朽的巨大石柱孤獨的矗立著。

  「大師，這裡原本有城池嗎？」方旭大聲喊道。

  苦輪點了點頭：「傳言涼州原本比之中州之地還要富饒，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沒落了，無數的城池土地被黃沙掩埋，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方小友，再往前就是死亡沙海了。」

  頂著狂風，苦輪開口道。

  方旭極目遠望，也沒看出所謂的「死亡沙海」有什麼明顯的特徵。

  腳下的土地沙化越來越嚴重，已經嚴重影響了駿馬的奔行。

  經歷了幾次馬蹄陷入沙地而摔倒之後，三人果斷選擇了將馬兒丟棄，徒步前行的方式。

  離開涼州的第四天，夕陽的光輝將面前一望無際的沙漠染成了金色，荒涼，孤寂撲面而來。

  望著天邊的落日，方旭心中不禁想到了一句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此等壯觀的景象，不是身臨其境，根本沒有辦法體會。

  「方小友。」

  高聳的沙丘上，苦輪指著遠處一片平坦無際的沙漠開口道：「那便是死亡沙海。」

  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方旭極目眺望，依稀能夠看到不少武者和商隊正在茫茫沙漠中緩慢前行。

  「苦輪大師，風暴過去了嗎？」看著平靜的死亡沙海，方旭好奇道。

  按照他之前所說，這裡的沙塵暴要到十月中旬才能完全消散。

  如今才是十月初，眼前並沒有沙塵暴的蹤跡。

  「小友看那。」

  苦輪指著遠處天地交接之處緩緩開口。

  方旭抬頭望去，赫然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之前他一直以為遠處天地相交的地方是一些沙漠中隆起的沙丘，沒有放在心上。

  此時仔細觀察才發現，那哪裡是什麼沙丘，分明就是一個又一個的恐怖風暴！

  「這些沙暴一路南下，直到抵達沙漠的邊緣才會逐漸消散。」苦輪解釋道：「沙暴會改變整個死亡沙海的地形，即便是經常穿越沙海的武者，也很難分辨出那些無處不在的流沙漩渦。」

  「武尊級別的強者，若是一不小心被捲入一些較大的流沙漩渦，都很難逃脫出來。」

  他的話音剛落，遠處平的沙海中突然凹陷下去一塊！

  方旭親眼看到一群小心翼翼前行的武者隊伍瞬間被那恐怖的流沙漩渦捲入其中，一行人只是掙扎了幾下，便直接被流沙吞併，消失在視線中。

  方旭有些駭然！

  「大師，死亡沙海之下有什麼？」

  苦輪搖了搖頭：「不清楚，被捲入流沙漩渦之中，沒人能夠活著出來。」

  「好了，接下來的路程老朽不能相隨了。」

  身為北荒涼州的第一人，苦輪大師自身就是一個焦點。

  此去中州，若是他一直跟在方旭身邊，必然會引起其他勢力的注意，畢竟當時在遺蹟二層，有一些提前離開的武者曾看到他和方旭在一起，且出面力保方旭。

  「小友記住，穿越死亡沙海時，一旦腳下有任何動靜，切莫猶豫，儘快離開便可。」

  將苦輪的囑咐牢記心中，方旭朝著他拱了拱手：「大師，有緣再見。」

  老猿也是微微拱手道：「苦輪兄，日後再見。」

  苦輪微微點了點頭，目送二人朝著遠處的死亡沙海走去。

  茫茫沙海之中，因為偶爾吹起的颶風攜帶大量的沙塵漫天蓋地，大多數的武者都是頭戴斗笠，或者以布遮住口鼻，方旭和老猿此時的裝扮倒也不算特殊。

  蠱丹的效果已經消失，二人現在都恢復了原本的容貌。

  這些從涼州出來的商人，武者估計都見過城門口貼著的畫像，一旦被他們看到陣容，方旭估計自己分分鐘就能被認出來。

  將脖間的圍巾往上扯了一下，遮住口鼻，只露兩隻眼睛，又把斗笠下壓，方旭和老猿一起，踩著大量行人走過的路線，緩步向著遠處走去。

  於此同時。

  青州呂家。

  受到呂家邀請，各方勢力的首領，世家家主們紛紛調遣手下的武者沿著提藍山到望月山的方向設下層層關卡，準備攔截方旭。

  同時，包括呂聖人在內的一眾武尊也殺到了地煞魔猿之前占據的山谷。

  可地煞魔猿一族已經舉族搬走，他們只是在山谷中發現了被隨意丟棄在河邊的呂家三位武尊的衣衫。

  一眾武尊不甘心，繼續深入提藍山深處，一直追到了方旭他們順流之下的大河。

  眾人在河邊查看時，被巨龜偷襲，殺死了幾名武尊，諸多家主才紛紛撤了回來。

  浪費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折損了不少人手，依舊沒有找到方旭的蹤跡之後，諸多勢力有些急了。

  一番商定之後，他們果然如同方旭猜測的那般，採取了最後一招最笨的辦法。

  死守中州！

  各大勢力將所有的人手召回，準備在中州各處嚴防死守，盤查每一個進入中州之人。

  最開始的時候，這些勢力還有些擔心此舉會不會激怒大虞皇室。

  但隨著他們一步步的試探，發現皇室對此並沒有提出什麼意見，甚至中州還傳出消息，此任虞皇感念最近虞國發生的諸多事情，準備下罪己詔，大赦天下。

  對於方旭和他身上的一品武技，皇室似乎一點都不感興趣。

  如此這般，各大勢力便徹底放開了手腳，大肆在中州各處要道設下層層關卡，準備攔截方旭。

  中州城，皇宮。

  虞皇李蒼梧看著面前的欽天監秦牧深，面帶笑意道：「老傢伙，這次朕記你一個大功。」

  「不過，國運之事萬不可掉以輕心，朕最近有所感悟，準備再次閉關。」

  「希望下次出關之時，能夠看到你徹底解決這件事。」

  下了罪己詔，大赦天下之後，虞國的國運果然止住了頹勢，且有了回升的跡象。

  不僅如此，得到大赦和減免賦稅的虞國黎庶們紛紛跑到虞皇廟中虔誠擊敗，信仰之力暴漲，讓李蒼梧更是大喜。

  和苦輪所走的道路不一樣，李蒼梧在突破武尊的道路上，選擇的是信仰之道。

  信仰之力的暴漲讓看到了突破的希望，此番準備再次閉關衝擊武尊之上的境界。

  「陛下放心，老臣定會竭盡全力！」秦牧深緩緩舒了一口拱手道。

  下罪己詔大赦天下能夠穩住國運的頹勢這一點他早就知道，只是國運衰退的根源沒有找到，此舉雖說不上是飲鴆止渴，但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長此以往，國運還是會繼續衰退。

  「好了，下去吧。」李蒼梧揮了揮手，等秦牧深離開大殿之後，他才將面前案牘上的三份聖旨遞給身旁的太監道：「這三份聖旨分別給老大，老七還有大將軍，朕閉關之後，讓監察司約束好皇室成員，嚴禁他們插手各大家族的事情。」

  小太監恭敬捧著三份聖旨開口道：「是！」

  ……

  陽華山是中州地域唯一一座山脈，蔓延七百餘里，層巒疊嶂，風景秀麗。

  虞國建立之初，升仙會便和虞國達成協議，陽華山歸升仙會所有，升仙會不干涉虞國的世俗之事，也不會幫助虞國抵禦外敵。

  入門考核是升仙會一年一度的大事。

  此時已經進入十一月，距離入門考核還有四十多天的時間，陽華山的山腳下，諸多拿到仙門路引的武者已經陸續趕到這裡，等著入門考核的開始。

  升仙會的仙門路引很好獲得，毫不猶豫的講，只要是個武者都能可以報名，獲得仙門路引。

  然一旦通過升仙會的入門考核，想要加入升仙會，就必須脫離原本的家族，一切以升仙會的利益為主。

  且這場入門考核之後兩個結果，要麼通過，要麼死，一旦進入考核，沒有中間棄權退出的可能。

  所以，很多世家弟子雖然眼饞升仙會弟子的身份，但卻不敢輕易嘗試。

  山腳下，一座精緻的別院中，一襲紅裝的陸清洛正在修煉，在她旁邊，身著白色長衫，上身穿著修身雲紋絲繡小襖，長發隨意束在腦後的楚沐正細心分辨著面前的兩株草藥。

  院門緩緩被推開，手中拎著長劍的黃輕舟緩步走了進來。

  「師妹，怎麼樣了？」看著楚沐眉頭緊皺的樣子，黃輕舟笑著開口道。

  楚沐抬起頭，有些不解道：「黃師兄，這兩株天玄草到底有什麼差別，沐研究了幾天，也沒看出端倪。」

  黃輕舟聽後忍不住笑了。

  「煉丹之道，當要精準的掌握丹方中每一種材料的藥性，藥效，根據這些東西，掌控好火候和煉化時間，唯有這樣才能提升成丹率，亦或者煉製出高品質的丹藥。」

  「這兩株天玄草都是二階草藥，普通二階丹師用它或許只有兩成機率能夠煉製出二品氣血丹，而師兄我現在用它們卻又四成機率煉製出三品氣血丹。」

  戰鬥方面，他是不太行。

  但煉丹之道，黃輕舟自認為當前師父手下的這一群師兄弟，沒有一個比自己天賦更高。

  這也是徐長卿在還未正式收楚沐為徒之前，就讓他來教導楚沐的原因。

  「黃師兄，伱都已經說過兩次了……」

  楚沐小聲抱怨著看向黃輕舟道：「師兄快說，這兩株天玄草到底有什麼差別？」

  她現在只想知道這兩株天玄草的差別在哪，並不想聽黃輕舟吹噓自己的本事。

  「差別？」黃輕舟搖了搖頭道：「這兩株天玄草品階，年份，藥效全都一樣，並無差別。」

  這話一出口，楚沐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後有些氣憤的將兩株天玄草扔到黃輕舟身上道：

  「你是在耍我？」

  黃輕舟嘿嘿一笑，將掉在地上的天玄草撿了起來道：「也不算是耍你，師兄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讓你明白，身為丹師，你要相信自己的感覺。」

  感覺……

  楚沐沉思了一會，也沒說話。

  另一邊，陸清洛修煉一番之後，也是收了槍勢緩步來到黃輕舟面前道：「黃師兄最近有沒有方旭的消息？」

  提及方旭，楚沐也是一臉急切的看向黃輕舟道：「對呀，最近有沒有方旭哥哥的消息？」

  黃輕舟搖了搖頭。

  二女見狀，臉上全都露出濃濃的失望。

  「你們別這樣啊，沒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黃輕舟安慰兩人道：「你們想，整個大虞都在找他，沒有消息不就代表著方旭到現在還沒有被找到嗎？」

  陸清洛將手中長槍放在一旁，緩緩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喃喃道：「說是這麼說，可我聽說，如今各大勢力已經將中州圍得水泄不通，如果方旭趕來參加升仙會的入門考核，肯定會被他們抓住。」

  「可他要是不來，日後整個大虞恐怕都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黃輕舟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看著兩人臉上的擔憂之色，終還是沒有將升仙會內部有些弟子已經暗地裡在打探方旭行蹤的事情說出來。

  一旦入門考核開始，方旭沒有出現在考核之中，恐怕到時候升仙會的大量弟子會瞬間行動起來。

  因為到了那個時候，方旭手中的仙門路引就失效了，他也就不算是升仙會的弟子。

  一品武技啊，對於升仙會的弟子來說，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