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看明白了白鶴羽的心理,上前就是一腳。
這一次,他所動用的力量很大,白鶴羽直接被江明給踹出門。
而夏七言頓時慌張起來,大喊大叫道:「別動我相公,有什麼沖我來!」
「把凌雲霄給變回來,指不定我會治療好你的相公。」
江明試圖跟夏七言談著條件。
原本他以為夏七言不會答應,還會跟他再盤旋一番,結果這夏七言竟然一口答應了。
夏七言還直接先一步將凌雲霄給變成了回去。
而凌雲霄雖然變了回去,腦袋卻跟著傻憨了一樣,嘴巴一張一合,完全沒有任何聲音。
見到凌雲霄這個樣子,梁思思奇怪起來,走到他的面前,仔細詢問著他的狀態。
「凌雲霄?凌雲霄,你怎麼了?」
聽到這話,凌雲霄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僅如此,凌雲霄眼神空洞,跟被人催眠了一樣。
梁思思更加著急起來,雙手拍打著,希望弄出一點聲音,讓凌雲霄回過神來。
然而凌雲霄還是沒有回過神來,他突然漫無目的的走起路來。
江明也瞥見了凌雲霄這個樣子,不由得緊張起來,看著夏七言道:「這是什麼情況?」
夏七言學了聰明,先告知江明道:「你先把我相公給治好了之後我再告訴你,要不然的話,我不會告訴你的。」
江明知道夏七言的意思,隨後看向白鶴羽,朝著白鶴羽走了過來。
如今白鶴羽已經痛不欲生,整個臉上的表情都皺在一起,完全受不了了。
見到江明鬆開了自己,夏七言連忙過去,上前查看著白鶴羽的傷勢。
在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她對白鶴羽的心意。
從此之後,她再也不要對白鶴羽指手劃腳了。
白鶴羽見到夏七言過來了,當即站了起來,朝著她笑了一下道:「夏七言,我沒事,你放心吧。」
然而夏七言看出來白鶴羽經受了很多痛苦,隨後又看向了江明道:「寧采臣,你不是說能夠救治嗎?」
江明已經答應了夏七言便當即道:「我一定會治療好白鶴羽的。」
說著,他當即往前走了走,給白鶴羽把脈。
江明發現他有一些骨折,當即將白鶴羽身上那些骨折的地方給扳正。
白鶴羽尖叫了幾聲,隨後又出了滿頭的大汗。
夏七言緊張不已,望著江明道:「你不是說能治好白鶴羽嗎?為什麼他現在這麼痛苦。」
江明看了一眼白鶴羽道:「他受的不是外傷,而是內傷。」
「如今這個樣子很正常,你也不要緊張,過一段時間他也就養好了。」
這個時候,白鶴羽感受到身體不比之前的痛了,隨後跟著夏七言道:「寧采臣說的沒有錯,我現在的確沒有感覺到那麼痛了,我感覺過一段時間應該也就好了。」
夏七言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後將手帕交給江明道:「你把這個手帕放在凌雲霄的鼻子上,等會這凌雲霄便會好了。」
說到這裡,江明連忙站起身來,將手帕放在凌雲霄的鼻子上。
凌雲霄果然如同夏七言所述的那樣瞬間變好了。
江明也跟著鬆了口氣,隨後又看了夏七言跟白鶴羽一眼道:「不管怎麼樣,如今我們也算是兩清了,就這麼過去吧。」
夏七言知道江明說的什麼意思,但還是想著別的打算,面上故作無事道:「就這麼過去吧,從今以後我也不會再提這些事情了。」
實際上,她另有想法。
在她看來什麼事情都沒有這法事來的重要。
只要成為霸主,到時候別說是一個寧采臣了,就是兩個寧采臣,她也能夠把人給消滅掉。
凌雲霄看向夏七言道:「我們來到這裡並不是在這裡常住的,而是為了找到我的妻子,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嗎?」
「你的妻子難不成是鮫人的公主?」
夏七言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突變。
凌雲霄連忙點點頭道:「對,就是這個樣子?你見過我的妻子嗎?」
白鶴羽緊接著道:「那鮫人的公主需要特定的儀式才能夠召喚出來,要不然的話是召喚不出來的。」
他面上平靜,心裡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他真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人給他做嫁衣了。
這樣看來,他馬上就要成大計了。
「什麼儀式?」
凌雲霄不由得喜悅起來,隨後看向白鶴羽。
白鶴羽將事情說明了一遍,而江明聽在耳朵里卻覺得似乎是欽定之人的儀式,隨後詢問起來。
而夏七言卻是搖了搖頭道:「只是儀式一樣罷了,但是這邊還真沒有什麼欽定之人,你們覺得錯了,還是不要輕信別人的讒言才是。」
「是嗎?那現在得需要誰來做這個法事呢?」
梁思思覺得事情有異常,故作多了一個心眼,隨即詢問起夏七言跟白鶴羽起來。
夏七言卻是淺淺笑了一下道:「那自然是靈力深的人了,至於靈力深的人是誰,那就要看大家自己覺得了。」
她想了一下,隨後又看著江明道:「我看著靈力最深的人應該就是寧采臣,我覺得你們應該也挺贊同我的,不如就選定為寧采臣如何?」
梁思思卻是轉了轉眼珠子道:「那不如選我吧?我雖然靈力不行,但是我也還算是吃了無限的靈藥,怎麼也蘊含著無限的靈力。」
然而凌雲霄卻是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要了吧,就讓寧采臣來吧。」
「我不想我的妻子召喚不出來。」
凌雲霄迫切起來。
他實在是迫不及待想要見到自己的妻子,都不願意考察考察夏七言跟白鶴羽說的是否是真的。
眼見凌雲霄這麼著急,這正中了白鶴羽跟夏七言的下懷。
白鶴羽不由得順應起凌雲霄道:「是呀,這靈力不深的人的法事的確很難以成功,而且如果沒有做成功的話,那下次指不定還會出現什麼問題,還是就讓寧采臣來吧。」
江明見到白鶴羽跟夏七言這麼贊同,心中不由得存了幾分困惑,但面上沒有顯露出來,反而一口答應了下來。
「沒有問題,那就由我來進行這場法事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