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趕江明走。
江明也沒有繼續在齊齊哈而國待下去的心思,但是也想氣一氣這面前的齊齊哈而爾資。
他一屁股坐直了凳子,認真說著,「如果我今天非要在這院子裡呢?我可不想搬離齊齊哈而國,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聽到這裡,齊齊哈而爾資頓時棘手起來。
他沒有想到寧采臣這麼不服從命令,隨後他也來了脾氣,亮出來了自己父皇的決策,「我父皇已經下了命令,要你一定要離開這裡。」
「如果寧采臣大人非要採取強制措施,那我也不介意跟您也採取強制措施。」
「你可以試一試。」
江明看向齊齊哈而爾資,一點都不害怕。
他想得很明白。
大不了就是跟齊齊哈而爾資撕破臉,這齊齊哈而國對他的態度也太差了。
「你!寧采臣,你就這麼不懂得感恩?要不是齊齊哈而國收留你,你現在早就被梁王國的那些人給吞掉了。」
齊齊哈而爾資氣個半死,口頭已經顯示出來了自己的煩躁,連敬語都沒有了。
「沒有齊齊哈而國,並不代表我就去不了其他的國家了,齊齊哈而爾資王子還請離開吧。」
江明完全不理睬齊齊哈而爾資的態度,直接趕人。
齊齊哈而爾資握緊了拳頭,隨後轉身離開。
他已經想好了跟父皇的說辭了,寧采臣被士兵強制趕出去也不是他的錯。
而此時朱阿肆跟竹安安過來,正好擦肩而過齊齊哈而爾資,也看到了齊齊哈而爾資不好的神情。
朱阿肆跟竹安安感覺不對,連忙到了江明的身邊,眼底都是驚慌。
「那齊齊哈而爾資的態度好像有些問題,他是來做什麼的?」
江明此時已經沒有火氣了,繼續喝著自己的手中的清茶,面不改色說著,「來趕人的。」
「這齊齊哈而爾資怎麼這個樣子?我們可是這齊齊哈而爾資請過來的啊!」
朱阿肆有些憤憤然。
如果這邀請的人是他,他是萬萬不可能會對寧采臣這樣做的。
如今又要趕人,這人把他們當什麼了?當可以隨時隨地趕走的幾條狗嗎?
竹安安也是氣得臉色通紅,嘴裡忍不住唾罵起來,「這齊齊哈而爾資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早知道我們就不應該來到這齊齊哈而國!」
正當江明等人說著的時候,又有人過來了。
梁思思來找江明,眼睛帶著祈求,「還請寧采臣大人幫我一個忙。」
江明愣了一下,有些奇怪往後推了推,「你讓我幫什麼忙?」
見到梁思思這樣的態度,他是奇怪的。
這梁思思怎麼突然想起來找他來幫忙了?他能幫著梁思思什麼?
「幫我拿到玉鐲。」
梁思思一語驚人,看向江明。
江明沒有想到梁思思會來找他做這種事情,有些若有所思起來。
這玉鐲難不成是梁聲聲的玉鐲?這玉鐲怎麼了?
「什麼樣子的玉鐲?」
他看向梁思思,試探問著。
梁思思抿嘴,很是無奈說著,「我的玉鐲被猴子拿走了,那猴子有個更加有力的依靠,我打不過那依靠。」
「那玉鐲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江明繼續詢問著,娓娓道來。
他的心裡跟明鏡一樣。
如果這是梁聲聲的玉鐲,那他就可以拿走了,這是他答應的,他不能食言。
梁思思卻沒有回話,一直都在沉默著。
她不確定要不要告訴寧采臣,她不知道寧采臣可不可信,但是如果沒有寧采臣的話,那她也不能拿下玉鐲了。
這玉鐲對她至關重要,她一定要用盡全力得到玉鐲。
江明看出來了梁思思的想法,善解人意道,「二公主,你可以直接說出來,我會為你保守秘密。」
他隱隱感覺到,那個玉鐲或許就是梁聲聲的。
梁思思還是猶豫不決,等到過了一會兒,這才告訴了江明,「寧采臣大人,那是我死去的姐姐的玉鐲,那是我姐姐生前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這對我真的很重要,我不能失去它。」
果不其然,梁思思說出來手鐲真正的主人,江明頓時眼睛亮起來。
沒想到這玉鐲竟然真的是梁聲聲的,那一切就都好辦了。
只要拿到梁聲聲的手鐲,他來到這裡也就完成使命了。
「二公主,既然如此,那我當然願意去拿手鐲。」
江明認真說了起來,看向梁思思都是真誠。
這真誠讓梁思思放下不少心,隨後又堅定起來,「雖然這個邀請讓您可能很不願意,但是我還是想說,我希望您能前去梁王國居住。」
江明沉聲下來,看向了梁思思,「為什麼要去梁王國?」
梁思思分析起來,「寧采臣大人,那玉鐲消失的地方是在梁王國的附近,到時候居住在梁王國裡面,反而更容易尋找那玉鐲。」
江明想了一下,覺得梁思思說得很有道理,隨後點了點頭,「二公主,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就這樣做吧,只是梁王那裡?」
梁思思頓時百分之百打著保證,「寧采臣大人,您請放心,梁王那裡我來搞定,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損害的。」
說著,她還拍了拍胸脯,眼底都是信心。
朱阿肆在一旁阻攔著,有些質疑說著,「你確定?你可是只是一個公主,你能說服梁王?再說了,梁王跟寧采臣有過節,你能讓這過節抵消嗎?」
聽到這裡,梁思思也有些沒信心了,頓時垂頭喪氣起來。
「應該不可能了,我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你都沒有什麼確定,你怎麼敢提出來?」
江明被梁思思搞得哭笑不得,有些無奈說著。
這下,梁思思頓時耷拉下腦袋,更加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樣吧,我跟你一起去找,但是事成之後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江明眼睛閃了閃,預備給這梁思思下一個陷阱。
而梁思思沒有注意到,當即便掉進了這個漩渦,當即一口答應下來,「當然可以。」
她連條件都沒有問,在她看來,她擁有的任何東西都沒有這個玉鐲金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