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馬突然跟發瘋一樣,突然朝著江明走了過去,還竟然反常地衝著他的身體蹭了蹭,似乎很捨不得江明的樣子。
「這……這是剛才瑟瑟發抖的模樣嗎?」
朱阿肆看得目瞪口呆,難以想像。
這匹馬的態度改變得真快,一瞬間便換了個態度。
江明也不由得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為這匹馬是害怕他,看來這瑟瑟發抖可能是一番別有深意。
「看來這匹馬是料定寧采臣了,還真是個烏龍,誰能想到這馬發抖是別有一番意思的。」
竹安安感覺稀奇,在一旁繼續說著。
「怎麼?我朱阿肆就不配唄?」朱阿肆開玩笑來了一句。
豈料那馬聽到了,就跟有靈性一樣,衝著朱阿肆搖了搖頭。
這把朱阿肆氣得不行。
「這馬真是夠狂妄的,要不是看在它現在是寧采臣即將要騎的馬,我肯定上去就是一巴掌,讓它認識認識什麼叫人生險惡。」
聽到這些話的馬往後移了移,讓將明擋在了它的面前。
朱阿肆看到了馬的這個動作,頓時又好氣又好笑。
這馬不認錯,反而通過別人來庇護,這算什麼?
而龍青青旁邊的馬發生了意外。
它突然倒了下去,差點撞到龍青青。
江明早一步發現了龍青青身邊的馬的狀態,率先一步拉走了龍青青。
「這騎馬的地方是怎麼回事?這匹馬怎麼出現問題了?」
龍青青很是不悅。
在他看來,那車夫就在哄抬價格,馬的質量卻根本比不上價格。
那車夫正好牽著另外兩匹馬走了過來,正好見到龍青青身邊的馬倒了下去,瞬間心疼起來。
他口中怒斥著,「你們這四人,我剛出去一段時間,這匹馬就倒下來了,你們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他可是上好的汗血寶馬,不會這麼憑空倒下的。」
聽到這污衊,江明氣了。
「我們也只是摸了摸而已,誰知道它怎麼倒下的,倒是你,給我們殘次品,這事情要怎麼解決?」
車夫冷笑一聲,站起來跟江明幾人爭論。
「這的確就是上好的汗血寶馬,如果我有半句虛假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們肯定是做了什麼手腳,要不然的話,這馬根本就不可能倒下!」
朱阿肆被氣笑了,「我們四個人有必要去整你這馬嗎?按照我們的身份來說,我們想要多少馬都可以,何必要虐待這匹馬?」
竹安安也在一旁無語說著,「就是,我們對你這馬根本不以為意,也不看看我們的身份。」
說著,她撇了撇嘴,完全心情不悅的樣子。
龍青青也是氣得夠嗆,一口唾沫星子差點沒提上來,「你這車夫,竟然胡言亂語,憑空污衊,你要是真覺得我們對你的馬動手,就拿出證據來!」
「這匹馬現在躺在這裡了,就是證據,我不管,你們必須要賠償我一千萬兩銀子,要不然就別想走。」
車夫繼續不依不饒起來。
動靜吸引了周圍的一眾行人,他們紛紛走了過來,圍繞著他們圍成了一個大圈。
見到車夫的態度這般囂張,江明挑眉。
這車夫似乎根本不害怕他們的樣子。
先不說別的,這車夫不認識他們能夠理解,但是還能不認識龍青青嗎?
到時候龍青青不高興了,龍家主要是寵愛女兒,這車夫的馬場馬上也就沒了。
「你是被人教唆了什麼嗎?」
想到這裡,江明不由得問起來。
聽到這裡,那車夫反而翻了個白眼。我沒有被人這樣說,你們必須要換這匹馬。或者是銀子,或者是你們的命。說著車夫眼底一閃而過殺意。
這殺意朱阿肆看得清清楚楚,怎麼要是我們不賠你就殺了我們是嗎?你這算是什麼行為?我們今天還就不陪了。朱安安,只覺得這面前的稱呼蠻不講理,也跟著說著。賠是不可能的,這麼的確跟我們無關,你愛信不信。薑餅也跟著打,就沖你這態度,也怪不得沒有多少人來氣你的吧。他心中很是無語。這不是生生的威脅人嗎?他們是客人,這稱呼對客人都如此。
「對,如果你們不賠,我就會殺了你們!」
那車夫瞬間冷血起來,看著江明四個人如同死人。
龍清清怒了,「我是龍族的大小姐,你敢動我一分,龍家主便會掀了你整個馬場。」
「別說你現在這一匹馬了,到時候整個馬場的馬都要為你陪葬。」
「不就是龍族的一個大小姐嗎?哪怕是整個龍族過來,我都不為所懼。」
車夫翻了一個白眼。還沒有等江明四個人再繼續說什麼,他便直接衝上前去,手邊出來一把刀,直直地衝著江明的心臟捅過去。
朱阿肆三人根本看不清這車夫的速度,只感覺眼花繚亂的瞬間,這車夫已經到了江明的身邊。
江明反倒是看得清清楚楚,在車夫衝著自己的心臟下手的時候,直接一把搶過了車夫的刀,扔了出去。
聽到刀掉落的聲音,朱阿肆三人才察覺到發生了什麼,連忙出手,對著車夫沖了過去。
對於江明越過了他的速度,車夫很是吃驚,卻也知道當前的情況不允許他多問。
見到朱阿肆等人已經沖了過來,車夫朝著一旁進行躲避。
速度極快,快到朱阿肆三人連他的身形都看不清。
朱阿肆三人累得氣喘吁吁,可就是沒有抓到這車夫一點。
「你們來啊,有本事就繼續衝過來。」
車夫很是狂妄,站在不遠處打量著朱阿肆三人。
「可以。」
江明替朱阿肆三人回答著,直接沖了出去,攥著了車夫的喉嚨。
車夫感覺自己被拎小雞一樣被拎起來,但是他根本難以掙脫開。
原本他想要快速逃離,但是這江明卻直接抓住了他。
「你……你這怎麼會?」
那車夫很是不甘心,瞪大了眼睛,手中激發著自己的速度。
然而江明將他拽得死死的,他根本動彈不得。
「你要為剛才的行為為我們道歉,還要做些彌補的行為。」
江明懶得跟這車夫廢話。
剛才這車夫所說的話,他極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