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江明還沒有說什麼,身邊的人們先跟著憤怒了。
和尚眯緊眼睛,危險的氣息在周身瀰漫著。
「你剛才說什麼?」
這寧采臣的命只能是他來指揮斷胳膊還是斷手腳,一個家主旁邊的小廝竟然敢這麼狂妄!
那鳳家主他倒是可以給個面子,讓這鳳家主說一說,這小廝屬實是沒資格!
這氣息很是令人熟悉,林伯愣了一下,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隨後寒毛直豎。
黑獄的人怎麼會在這裡?
想到這裡,那林伯不由得看向江明,眼底困惑。
這面前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物?
就在這個時候,小瘋子也慢悠悠走了出來,眼睛瞪著林伯,眉眼中都充斥著殺意,「你再重複一遍你剛才的話?」
這寧采臣的命只能由他來拿,早晚有一天他要打過這寧采臣。
要是這寧采臣就這麼離開了,那他找誰對打去?
瞥見小瘋子,林伯傻了眼,口中瘋狂咽著口水。
這黑獄裡的惡魔小瘋子怎麼也在這裡?
他記得這小瘋子可是融合了禁忌力量,那實力發揮起來可不是一般的恐怖。
這小瘋子怎麼也維護那個看著普普通通的小子?
又在這個時候,朱阿肆也挺身而出,上下打量著林伯,嘲諷道,「就你?還想指揮寧采臣自斷手腳?信不信我先讓你斷了手腳?」
這鳳家主的底牌林伯他知道,會應用各種各樣的招式,出招無形。
但那又何妨,今日他拼了這老命,都不會讓這林伯傷到這寧采臣。
瞥見朱阿肆,林伯這次直接張大口,口中都能塞下十幾個雞蛋。
這朱阿肆他也認識,是那朱厭學宮的外門第一天驕。
這第一天驕怎麼也跑出來了?
關鍵是竟然也維護著這小子。
這小子到底何德何能讓這些人這麼對待他?
正當林伯覺得匪夷所思的時候,竹安安不顧一切,隻身阻擋在了江明的面前,「你想要對寧大哥動手,先來看看我答不答應!」
林伯仔細看了看這竹安安。
第一眼,普通小姑娘。
第二眼,臥槽,這人竟然擁有不屬於凡人的力量。
林伯咧了咧嘴。
這都第幾個強者了?這小子是不是挺會迷惑人的?
這就算是他,他也找不到這麼多強者在他身邊為他遮風擋雨,保駕護航啊!
見到其他人都紛紛上了陣,青淼王女也不甘示弱,也走到了江明的面前。
她全臉嚴肅,緊緊盯著面前的林伯。
「你若是敢動寧采臣,我讓整個青淼王國的人都追殺你!」
啊哈?
林伯感覺自己都要吐血了。
這個青淼王國國王最寵愛的王女怎麼也呆在這裡?
這誰受得了啊,這強者滿滿都是的。
見到面前的情況,鳳家主挑眉,心中煩躁起來,又憤憤不平。
她帶領鳳族在這修仙界中打拼那麼多年,什麼都沒渾下!
這看著什麼都沒有,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小子,憑什麼擁有這麼多強者侍從?
這麼想著,這鳳家主嘴邊也順溜著說出來了。
林伯一聽,膽戰心驚望了一眼自家的家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默默為自家家主默哀三分鐘。
雖然他平時自詡自己的武力跟靈力值快要上巔峰水平,但是也招架不住這麼多強者啊!
至於自家家主體內的功力,他也是清清楚楚的。
自家家主已經很久沒有提升過自己,很有可能會戰敗。
聽到鳳家主這話,朱阿肆,竹安安,小瘋子,和尚,青淼王女都怒了。
他們什麼時候成了寧采臣(寧大哥)的侍從了???
這鳳家主怕不是想找死!竟然敢這麼說他們!
「我記得清清楚楚,你本名好像叫那鳳淤泥?」
青淼王女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直接出言諷刺,戳中鳳家主的最深處的傷疤。
她一向被人寵愛到大,從來沒被人說過是侍從。
在她的潛印象中,她一直被父皇教導她是一名王女,不能與那些侍從相比較。
而如今,這鳳族家主卻說她是寧采臣的侍從。
這鳳族家主的意思不就是她就是個服侍寧采臣的下賤的婢女嗎?
她作為青淼王女,在外都是代表著青淼王國的榮耀。
侮辱她相當於在侮辱青淼王國,也是在污衊她最敬愛的父皇。
她不允許有人侮辱她,侮辱青淼王國,侮辱她的父皇!
沒想到青淼王女竟然知道自己的閨名,鳳家主頓時感覺到了一種濃厚的羞恥感。
當上鳳家主之後,她一直努力隱蔽鳳淤泥這個名字,沒想到這青淼王女竟然這麼直面說出來了。
聽到鳳淤泥這三個字,除了江明,在場聽到的人都笑了起來。
江明頗為驚訝。
這鳳家主看著挺年輕的,沒想到會有個這麼搞笑的名字。
這鳳淤泥,聽著像是個隨便起的。
「鳳淤泥,這名字起得好呀。」
察覺到鳳家主根本不喜歡這個名字,朱阿肆故意說得大聲了一些。
尤其是鳳淤泥這三個字,他特地拉長了尾音,明顯是特地說出來侮辱鳳家主的。
聽此,鳳家主氣惱得不行,想要對朱阿肆懂事。
可是照她現在這種情況,她出手,那些人都要幫助這朱阿肆,她完全沒有任何勝算。
哪怕她有一張林伯的底牌,但是也不能這麼用,這麼用只會毀了林伯這張底牌。
想了想,她哈哈大笑起來,「我是叫鳳淤泥,那你們呢?一個毫無用處的小王女,一個禿頭和尚,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小瘋子,一個小細個第一天驕。」
鳳家主在嘴遁這裡從來都不願意吃虧,一個個都點了出來。
由於江明沒有笑,因而她沒有說這江明。
這些底都完整無缺戳中了被說的人的內心。
朱阿肆等四個人咬牙切齒,身上的火直接壓抑不住了。
這鳳家主真是狂妄,得給這鳳家主一點教訓才是。
「有本事你們就對我動口啊,別動手啊,慫慫!」
瞧見這些人眼底的火焰,鳳家主還是有些忌憚的。
她隨即用了激將法。
這激將法很有用處,這被說的幾人已經放下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