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她就心動了，她當時還想花錢讓他們幫忙化一次呢，只是身邊這麼多人，她也不好意思提出這個要求。
但這裡的衣衫她是真的相中了，沒想到還有這好處。
「和上面的不太一樣，上面這種是屬於正妝，而一會我們幫你畫的是素顏妝。」
芸娘耐心地解釋著，這還是韓落雪教她的：「素顏妝畫出來以後特別清新，當然和你現在會有一點點區別，但是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已經化妝了！」
芸娘指了指自己的臉：「其實我現在畫的就是素顏妝，不過是最簡單的那種，你們看我的妝容能看得出來嗎？」
徐令儀仔細打量了一下：「看起來好像真的看不出來！」
「不過我感覺，這個妝還是差了點，不如上面那個精緻！」
芸娘輕笑一聲：「那是自然了，平常化妝不需要那麼精緻，不過這位姑娘，你知道我現在年齡多大嗎？」
徐令儀好奇問道：「二十多？」
芸娘的這張臉真的很有欺騙性，她和韓落雪走出去，絕對沒有人把他們當做是母女。
「我的大女兒都快二十了！孩子都有了！」
幾個小姐震驚萬分，就連一向沉靜的李青鸞都詫異地瞪大了眼：「真的？」
「那是自然，我有三個孩子呢！」
聽到這，幾個女人都沉默了。
「徐妹妹，你還是快點讓這位夫人幫你畫吧，我們也想看一下這個什麼素顏妝的效果！」
……
第一天下來，定製的八件裙子就賣出去了五件，遲老夫人和芸娘都很開心。
特別是遲老夫人，她拍著自己的腿，長時間不出去，現在感覺腿還有點酸脹。
「想不到雪丫頭是真的厲害，她說的這個價格居然真有人買！」
「不過這種高端的裙子，咱們店裡的產量也是少，根本就做不出來！」
「繡娘現在也不多，店鋪發展還是要慢慢來啊！」
聽到遲老夫人的話，芸娘淡淡笑了：「娘，這本來就不是一個急得來的事。以前的繡娘可以聯繫一下。不過都過去好長時間，估計他們都找到新的東家了。實在不行就上外面去招募一部分，我相信應該是能找到的！」
其實她也可以從靈秀閣那邊借調幾個過來，只不過芸娘感覺不好。雖然珍姐不會說什麼，可繡娘本來就是秀閣之中最重要的一環，誰也不會把店裡好的繡娘借出去。
「你說得對，是我看到今天生意好著急了！」
她總是想把以往失去的趕緊補回來，卻忘了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店鋪比以往更上檔次，估計早晚都會趕超以前。
「其實也很正常，咱們這種經營模式在別的店鋪里是沒有的，一開始他們覺得好奇，但我覺得很快就會有人跟風的。」
對，這點芸娘已經習慣了，韓落雪曾不止一次的說過，不管你做什麼，只要賺錢肯定會有人跟風。
這是誰也沒法阻止的。
「那怎麼辦？」
遲老夫人著急了，他們的店鋪才剛剛開始干，也是剛有起色，若這個時候就被人跟風……她都不敢想後果。
「雪丫頭說了，沒事，只要咱們這邊保證質量，我相信，他們就算是跟風，也超越不了咱們這！」
「再說了，咱們這邊用的一些產品，在外面根本就買不到！」
就像韓落雪拿出來的化妝品，芸娘可是在京城轉過了，包括所有的脂粉鋪子，全都逛了一遍，哪裡都沒有這種。
他們的脂粉都是普通的，韓落雪這個，估計他們就算是買到了，也模仿不出來。
對這點芸娘還是很自信的。
韓落雪說過，她的產品用的原料比較好，就算是自己生產，別人跟風再做出來，質量也要差一些。
「那就行！芸娘，咱家店鋪還是多虧了你！」
說到店鋪，遲老夫人氣不打一處來。
以往把店鋪交給遲靈兒管理，這麼多年來，她都把店鋪管成什麼樣子了？
生意每況愈下，她從來都不會精進自己的繡技，整天想的都是投機取巧，想要和這個攀上關係和那個攀上關係，然後讓人家到他們店鋪裡面消費。
殊不知，衣服不是別的，人家看的，更重要的是質量。
你的質量不行，樣式不好，就算你和他們的關係處得再好，人家也不會過來經常照顧你的生意。
反倒像是今天，那幾個小姐以前的時候也沒什麼交情，可人家看到漂亮的衣裙，再加上還有別的免費服務，一個個都蠢蠢欲動了。
想起芸娘幫徐令儀畫完妝，那幾個小姐臉上的驚訝是難以掩飾的。
甚至有好幾個問這些化妝品都是從哪裡買的，他們也想買。只不過芸娘說這是自己定做的，做工極為麻煩，手裡也沒有幾套。
徐令儀還想花高價購買，不過芸娘給拒絕了。
「芸娘，你用的那種東西，要不然我們多配幾套，我們可以在他們買夠多少衣服的時候就送他們一點！」
韓落雪剛剛進門，就聽到遲老夫人說的這句話。
她挑挑眉，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麼快遲老夫人就能想出這主意，對於一個古人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化妝用的化妝品，這個是絕對不能出售的！」韓落雪聲音淡淡的說著：「因為我手上的也不多，這種材料比較稀缺，想要湊齊做出來很難。現有的這些用完了以後，都不一定能有呢！」
韓落雪可是看過了，空間裡面給的很少，就算想花高價買都沒有，而現在的工藝根本就做不出這種來。
她有了幾套都給了芸娘，等到這些用完了以後，說不定再也沒有了。
這種有限的東西肯定不能出售。
芸娘笑道：「雪丫頭，我明白你的意思！」
「等以後我看一下還能不能弄到別的東西，到時候可以給他們點！」
夏涼忽然想到一個主意，化妝品雖然做不出來，但香水可以啊！
現在這些大家小姐們用的都是薰香，熏的時候比較麻煩，而且也不是特別持久。
薰香的味道比較單一，基本上多少錢，大概什麼味兒大傢伙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