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最後一塊拼圖

  「就算公主這麼過分,我還是……喜歡小姐……」

  越凌風這副委屈巴巴又乖巧的不要命的模樣,好像一隻淋了雨,被主人遺棄卻依然無比忠誠的小狗。

  溫妤托著他的下巴,巡視著他的清雋的面龐,不由輕笑一聲。

  越凌風被看的逐漸緊繃起來,他抿了抿唇,忐忑地問道:「但是我不明白,公主為何要這樣對我?」

  他方才真的被那句「她還要你嗎」給嚇得六神無主,魂游天外。

  溫妤摩挲著他的肩膀,慢悠悠地說出了理由:「當然是為了畫你。」

  「畫我?」越凌風一愣,想起曾經和溫妤的約定,他需要赤身給公主做畫模。

  想到這,他渾身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發燙。

  在他傷心出神的時刻,公主竟然將他這副不堪入目的模樣給畫了下來?

  這時,溫妤湊近了一些,貼在他耳旁輕聲道:「畫方才已大成,名為《瓊林落淚圖》。」

  越凌風聽到這名字,赫然間明白公主為何要像剛才那樣逗弄於他。

  溫妤呼出的熱氣打在他的耳廓上,燙的他的心臟開始瘋狂跳動。

  她吻了吻越凌風濕潤的眼睫,「不過還差最後一塊拼圖……需要你的幫忙。」

  「最後一塊拼圖?」

  溫妤的目光順著他赤裸的胸膛一路看下去,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沒長大畫出來總不是最威風的,你能讓本公主看看嗎?」

  幾乎是話音剛落,便在溫妤的目光下肉眼可見的……………………

  「公主……」

  越凌風的語氣有些顫抖。

  方才蒙眼時,溫妤便活動了許久。

  雖因著身體無法制止的本能而………………,但她一鬆開,又很快喪氣下來。

  她沒辦法,便暫時空出不畫。

  卻不想此刻又因為溫妤一道目光,長久地……

  溫妤勾起唇角:「真乖,別動噢。」

  她站起身,走向畫板,緩緩將最後一塊拼圖填上。

  溫妤盯著他的目光,讓越凌風額頭溢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一開始的屈辱感在知道那人是溫妤後,變得像點燃桐油的火苗,渾身燒起來一般,滾燙且煎熬的顫抖。

  「公主……」

  溫妤兩耳不聞,專注地投入到了作畫中,嘴角始終噙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溫妤停下筆,面露百分的滿意。

  她指尖碰了碰補好的地方,笑道:「這才是好棒棒。」

  溫妤抬頭,笑吟吟地看向越凌風:「我畫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不要……」

  越凌風回答的極快。

  溫妤見他慌張的模樣,實在忍俊不禁。

  陸忍也不看,越凌風也不看,都不看那就只有她自己留著慢慢欣賞咯。

  溫妤放好畫筆,將畫架移到一旁,然後走回了床前,施施然坐下。

  她捧住越凌風的臉頰,語氣悠悠:「到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今天你糊弄不了本公主。」

  越凌風呼吸滯住,他的承諾,等他金榜題名,便與公主共赴雲雨。

  儘管他與公主已經不止一次坦誠相對,有過肌膚之親,上次他還…………………………服侍了公主。

  但此刻的越凌風依然十分緊張,還有著不敢宣之於口的期待……

  溫妤俯身解開了他的繩子,又三下五除二扯開了那些欲遮不遮的剩餘布料,隨手丟在了床下。

  她含住越凌風的唇,…………的觸感包裹住又淺淺退開,「今天不可以再說不行。」

  唇瓣相貼間,二人呼吸交纏在一處。

  越凌風眸光逐漸泛紅,他輕聲道:「小姐,我何嘗不想要。」

  溫妤彎起眼角,唇舌又馬上緊緊糾纏在一處,兩人緩緩倒在雕花大床上。

  越凌風脫離束縛的手掌輕柔緩慢,微微顫抖地撫上了溫妤的後背,另一隻手輕輕扯開了她的腰帶。

  溫妤置於上方,感受到腰間一松,她並不扭捏,而是一邊深吻,一邊配合著褪去外衣丟在地上,與那些破布堆在了一處。

  緊接著便是鵝黃色的肚兜與長裙。

  溫妤咬了咬他的唇,然後手臂撐在他的胸膛上,淡笑道:「上次你服侍的不錯,我很喜歡,但那都是……,今天……我要做主導者…………。」

  越凌風躺在床上,呼吸沉重,眼眶通紅。

  眼前的一幕已經晃的他頭暈眼花,身體中的血液興奮地亂竄,像是突破了身體的限制,發出了高昂的嘯叫聲。

  這時他想起公主塞進他嘴裡的那顆丸子,不由得多想,面上閃過一絲難堪。

  公主是嫌他體弱嗎?

  「公主……之前餵我的是什麼?」

  溫妤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調侃道:「嚇你的,是流冬給我做的糖豆小零食而已,是不是很甜?」

  越凌風抿唇,之前太過抗拒,他哪裡嘗出什麼味了。

  溫妤指尖划過,「你都這個程度了,我還能給你吃什麼?你想讓我死在床上嗎?」

  越凌風聞言臉色猛地漲紅,小姐說話永遠是這麼令人面紅耳赤。

  燭光搖動。

  溫妤皺起眉頭,隨後謂嘆一聲,微微俯身與越凌風重新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

  越凌風環住溫妤,手掌摩挲著她光滑如玉的後背。

  滿足。

  夜很漫長,燭火一夜未熄。

  而荒唐一夜的溫妤並不知道,瓊林宴因著主人公的缺席,而猜測紛紛。

  甚至有人嘀咕道:「這狀元郎該不會已經失了聖心?否則怎麼會不來赴這瓊林宴?」

  「我方才見到狀元郎了,但轉眼便不知去哪了。」

  皇帝心裡門清,卻並不打算將越凌風的去向告知於眾。

  「新科狀元身體有恙,朕特准他留於宮中休息一晚。」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哪是失了聖心?簡直太得聖心了。